孟达把中指伸进她嘴里。陆佩瑶莫名奇妙的叼着他手指头,皱着眉头眨着眼睛看着他,孟达手上有烟草的味道。
孟达笑了:“瑶瑶,不是这样含着的,用舌头裹住我手指头,吮/吸,用舌尖顶手指头根部。”
陆佩瑶忽然明白过来了,赶紧把手指头吐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孟达皱眉:“不喜欢吸我手指头,那吸我下面好不好?我喜欢女人站在我面前,慢慢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脱/光,然后跪在我胯/下,吮/吸我。”
陆佩瑶面红耳赤:“孟助,您这是在对我性/骚/扰。”陆佩瑶恨自己理应愤怒,却没有愤怒,反而心里感受到一种异样的诱/惑。
“那你要我怎么样?对你性/侵/犯?行啊,如果你喜欢。”孟达忽然伸手一把搂过陆佩瑶,头一低,就吻上了她的唇。
陆佩瑶大惊,想伸手推,但是手臂被孟达一起抱住,像铁箍一下,动弹不得。孟达舌头开始进攻,填满了她的整个口腔,然后往回吸,几乎把她的整个肺都吸空,把她的舌头叼在自己嘴里,在口腔和舌头间来回摩/擦。陆佩瑶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战/栗。孟达放开她时,陆佩瑶软软的伏在孟达胸口,喘/息不已。
孟达开始解陆佩瑶扣子:“我想再看你穿刚才那条裙子。”手从陆佩瑶胸口伸进去,握住了她的一侧。
陆佩瑶一哆嗦,脑子清醒了,赶紧把孟达手推开,自己往后挪,把衬衫扣子重新扣上。
“哦,孟助,我有男朋友,而且快结婚了。”陆佩瑶说。
孟达微微一怔:“sowhat?”(那又咋啦?)陆佩瑶有男友不奇怪,这么漂亮的女孩没男友才奇怪,但是他没想到陆佩瑶会以这种借口拒绝他——不让男友知道不就完了嘛。
陆佩瑶盯着孟达的眼睛说:“孟助,我快要结婚了。我的意思是,ihaveareallyseriousrelationship(我和男友是非常严肃郑重,为婚姻而开展的关系)。我不想因为一时被您的魅力迷惑,错失自己人生大方向。虽然您令我倾倒,但是付出这样的代价不值得。”
孟达呆住,多少有点发窘:“哦,你这么说,倒让我无地自容了。”
陆佩瑶沉默。
过了会孟达轻轻说:“瑶瑶,你意志真的如此坚定么?真不像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
陆佩瑶摇摇头:“没,我意志不坚定,我有一颗易惑的心。这一周多来,我满脑子都是你,我看电视新闻,读报纸,就是想看见你的身影。我强忍着不给你拨个电话,其实我是多么想听听你的声音,哪怕不说话,听你‘喂’一声都好。我拼命控制着自己,咬得牙都疼了。”
孟达微笑了:“哦,瑶瑶。”伸手又想去拉她。
“别,孟助,您听我说完。我爸妈在我14岁就离婚了,因为我妈有个比她小10岁,比我大10岁的妹妹。真是不幸,我妈,小姨,我三人长得特别特别像。我妈和小姨都是在她们20岁左右遇到我爸的,所以你现在看看我,就知道我爸当年的感受了。”
“我12岁那年,在一个不应该回家的时间回到家里,结果看见我爸和我小姨正赤/裸的在床上翻滚。一个女孩,在那个年龄,第一次看见人类的交/媾,你可以想象我当时受的刺激。这使我对爸爸的厌恶整整持续了6年。”
“两年后,我爸妈离婚了,原因是我妈跟一个上海小地痞鬼混,被养那个地痞一个暗/娼捉了奸,地点是在我妈的工作单位,复旦的一个宾馆,自然是闹的众所周知。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小姨给那个暗/娼通风报的信。”
“爸妈离婚后,我妈嫁给了那个地痞,我爸娶了小姨。2年前我爸又离婚了,小姨婚后一直不断的在另找合适的男人,后来终于遇到了一个跟她年龄相仿的未婚海归,想嫁给那人,于是跟我爸离婚。离婚件好事,他们两人都松了口气。”
“我爸离婚后,是这辈子再不敢结婚了,连个长期的女朋友都不敢交,虽然今年他也不过50岁。小姨也没结成婚,那个男人一听说她离婚了,立即就不理她了。小姨估计想再婚也难,她要的东西太多,又名声在外。”
“我爸这些年都在追悔莫及中度过,就因为他的不自控,毁掉了我们全家。我遗传了我爸薄弱的意志和那颗易惑的心,最近这段时间,我特别理解我爸当时的感受,我现在已经彻底原谅我爸爸了。孟助,请你不要再诱/惑我,因为我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不要让我为贪图这蹦极般的刹那快/感而毁掉终身。”
陆佩瑶说完了,静静看着孟达。孟达沉默良久,不由一声长叹:“smartgirl。”(聪明的女孩)
孟达看看陆佩瑶:“好了,瑶瑶,我不会在来骚/扰你了。对了,你工作的事情怎么样了?朱广宇还动你歪主意么?”
“他动他的,我干我的。银行又不是他开的,我怕他何来。”陆佩瑶笑了,把调回原岗位的事情说了一遍,“我上班很小心的,想抓我把柄,没那么容易。”
孟达皱起了眉头:“这个狗仗人势的杂种。不过你不能老这么在他手下混着,会得抑郁症。我会跟刘行泉打招呼的。”孟达对自己那位指导员的人品性格还是比较了解的,不由的又是担心又是恶心。
陆佩瑶犹豫着看看孟达:“如果您方便的话,自然最好。不过您不用担心我,我能保护我自己。”
孟达笑了:“我相信这点。在我面前你都能保护你自己,朱广宇自然不在话下。”
陆佩瑶脸红了,低下头,轻声说:“那是您不想,否则,无论诱/惑命令强/迫,我又怎能拒绝您。”
孟达心又痒了:“谁说我不想?我现在就想,不信,你摸我一下试试。”说着拉陆佩瑶的手。
“别,不要再诱/惑我。”陆佩瑶缩手,笑,“全上海的女人,要是知道我有跟您上/床的机会而没抓住机会,肯定会捶胸顿足,大叫可惜。”
孟达笑:“你这句可是在诱/惑我了。”
陆佩瑶笑:“那我们就不要再说下去了,省得越说越离谱,而且我明天还要上班呢。孟助,我回家了,再见。”
孟达微笑,伏过身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再见。”
陆佩瑶却不动身,呆呆的,心头有点恋恋孟达刚才的热吻。孟达感觉到了:“想再来一次?看来没被人这么吻过。行,我满足你。”
“不,不,我该走了。”陆佩瑶猛的拉开车门跳下车。
“哎,你的包。”孟达把陆佩瑶的包递给她。
作者有话要说:
☆、被这个男人所困扰
过了几天,刘行泉去孟达办公室汇报工作,说完要告辞的时候,孟达说:“刘行长,你们行的那个小陆,陆佩瑶,现在在行里做什么业务啊?”
刘行泉一愣,看了孟达一眼,小心应对道:“应该是储蓄吧,陈伟民规定大学生进行第一年都必须做储蓄。”
孟达点点头:“上次她说她被借用到信用证业务部去一个月,我想她读国际金融的,做这个倒专业挺对口。”
刘行泉对此事一无所知,但是看孟达似乎面色不悦,不由心里暗骂陈伟民,孟达明显对这个陆佩瑶有兴趣,陈伟民居然不把陆佩瑶的任何风吹草动在第一时间汇报给自己听。
刘行泉想想:“陆佩瑶做信用证业务么?她叔叔,哦,我说的是那个陈振业,把她托到我这的时候,说是要让她进投资处的。我告诉他分行各处不能直接进大学生,只能直属营业部进人后再往上抽,他说可以,所以我就先让小陆去营业部历练,等过个三,五年,再让她到位。”
陈振业是上海有名的大企业家,上市公司总裁,亿万富翁。
孟达好笑:“陈振业的侄女,他们怎么不一个姓。”
刘行泉也笑:“我也这么问他,我说老陈,你到底有多少兄弟姐妹,怎么每年都要往我这塞一堆的外甥侄女啊。他说这个特殊,原来陆佩瑶她爸,跟陈振业是高中同班同学,又是当知青时一起到湖南上山下乡的。我见他说得郑重,貌似交情非浅,就把陆佩瑶留在分行,没让她到下面支行去。”
孟达想想,入分行投资处的话,就跟营业部彻底脱离了,跟朱广宇自然更是拜拜了:“嗯,应该给大老板一个面子嘛,他的要求应该开绿色通道,那就让这个陆佩瑶早点到位。”
刘行泉为难:“这个,毕业不到一年就入分行投资处么……”
孟达抬头看了他一眼,刘行泉立即改口:“嗯,借调,先借调三年再说。”
孟达思考着:“嗯,那就从12月12日开始借调吧。那天早晨一上班就通知她。”
刘行泉莫名其妙的看看孟达。孟达解释:“那天是她生日。”
刘行泉无语,心想:借调三年,你还不见得对她有三个月的兴趣呢。不过,借调一个人,同时给了孟达和陈振业两人面子,还算划算。
就在刘行泉在孟达办公室的时候,他的机要秘书唐明顺到一楼储蓄柜给大家送晚会上的照片:“按自己人头认领啊,缺胳膊断腿的有份,少半拉脑袋的就别拿了。”
唐明顺给正埋头算报表的陆佩瑶送了一张去:“陆佩瑶,看这张,拍得有水准吧。我把一张压我办公桌玻璃台板正中间了。这张给你贴哪?可得找个醒目的位置。”
陆佩瑶抬头扫了一眼,照片上两人站在舞台中间,拍摄角度的问题,陆佩瑶几乎靠在唐明顺胸前,两人亲密得像对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