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说完,再次被薄行止打断,“我知道,但是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她。”
说完,男人就挂断电话。
他隔着阳台的透明玻璃门,遥遥的望着床上,阮苏那恬静的睡颜,薄行止眉眼深沉。
他默默的盯着阮苏,好一会儿才从森质盒里拿了根进口纯手工雪茄,另外一只手打开银色喷枪。
青蓝色火焰喷薄而出。
火光窜起的刹那,他那张俊美的脸庞清晰的映入阮苏眼中。
无论是男人的轮廓还是五官,都如同上帝亲手打造,俊美又不失男人的硬气。
只是那双泛着幽光的眸子,不含任何温度。
他好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冰冷强大。
薄行止吸了口雪茄,缭绕的烟雾将他包围其中。
阮苏打量着房间,发现这是她曾经住过四年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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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薄行止带回来的?
记忆渐渐回笼。
强大的面具男人,又狂吃醋的薄行止……
阮苏有点头痛。
身体很清爽,但是却又透着一丝酸痛,提醒着她之前经历了如何疯狂的颠鸾倒凤。
她又和薄行止睡了?
显而易见。
只是,薄行止为什么依旧这副阴恻恻的样子?
阮苏坐了起来,她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难受干涉,几乎无法发出声音。
秀致的眉轻拧,环视一周,发现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水。
她抓过就往嘴巴里面倒。
湿润的水流划过干涸的喉咙,瞬间如同久旱逢甘霖。
阮苏一口气咕咚咕咚将水喝完,放下
水杯的时候,薄行止已经掐灭了雪茄,拉开玻璃门,走了进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男人身上萦绕着淡淡烟草气息。
在阮苏和他结婚的这四年里,从未看到过他抽烟。
这是第一次。
她有点疑惑,就听到男人薄唇轻启,清冷的嗓音带着淡淡疏离,“还要喝水吗?”
阮苏咬了咬下唇,“再来一杯。”
她就看到男人拿了杯子又去给她倒一杯放到她手里。
男人俯身,鼻息间的吸呼带着烟草气息从阮苏额头倾落而下。
阮苏长睫颤了颤,接过手杯继续喝水。
她一边喝水,一边忍不住抬眸朝男人看过去。
灯光洒在他棱角分明如雕刻般的容颜上,那双黑如墨的眸子微微半眯,显得尤其深邃。
眼尾处勾勒出一丝凉薄,让人情不自禁心惊胆寒。
阮苏正喝水,突然小腹处隐隐作痛,一股熟悉的暖流缓缓涌出。
糟糕,又提前了。
自从有了媚蚕这东西,她的例假就没准过。
她放下水杯,下意识的就下床。
薄行止修长有力的大掌扣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按回原位。
俊美凉薄的俊脸凑过来,语气里泛着危险的气息,几乎是咬牙道,“你要去哪?”
阮苏又气又急,只觉得那暖流越涌越多。
渐渐打湿她身上的睡裤……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暖流粘稠的疯狂往外涌的感觉。
再不去卫生间的话,她一定会崩溃的。
阮苏拼命挣脱,“你放手,我要去卫生间。”
“真
的只是去卫生间?”薄行止鹰般的眸子死死锁紧阮苏,看着她小脸有些苍白,下巴绷得紧紧。
男人舌尖抵上门牙,扯唇低声一笑。这女人逃了太多次。
阮苏咬牙,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现在她的裤子一定湿透,“薄行止,你这个混蛋,放手!”
小腹处越发难受,她懒得再跟他什么,挣扎着就要进卫生间。
她的挣扎,让薄行止喉结上下滑动。
在女人偏头瞪来的瞬间,薄行止低头,准确无误的含住女人白玉般的耳垂,挺傲的鼻尖在她的耳朵上面蹭来蹭去。
“老婆,我不允许你再逃!”他的语气带着血腥的危险。
阮苏的脸色又苍白了一些。
她秀美的鼻尖上,渗出细汗。
看起来极不舒服,“薄行止,你放手……你放手,我那个……我那个来了。”
薄行止挑眉,眉眼里阴气凛然,“别跟我耍花招。”
他的声音性感低哑。
阮苏这会儿刚刚媚蚕过后恢复的身子,虚弱不堪。
强忍着将薄行止一脚踢开的冲动,她点头,“放手!”
薄行止看着阮苏那越发苍白的小脸,急躁的样子,他黑眸微眯,终于高抬贵手。
阮苏如蒙大赦,立刻下床狂奔进卫生间,砰一声关上门。
薄行止颀长冰傲的身躯陷入柔软的大床上。
刚一坐下,他就看到自己的床上……那抹刺目的鲜红。
该死,他刚换的床单。
阮苏打开卫生间的储物柜,以前还没离婚的时候,她总是会
在储物柜里备上几包姨妈巾,其他的则在衣帽间有一个专属的柜子全部被用来置放这种物品。
只是不知道离婚以后,薄行止有没有将它们给丢掉。
当看到里面有两包姨妈巾的时候,阮苏松了一口气。
薄薄的睡裤上已经被染上了一些,那床上……肯定也被染上了。
该死的男人!
阮苏闭了闭眼。
过了一会儿,她从卫生间里出来,一出来就看到某个大总裁正弯腰扯床单,又拿了个新床单往上面铺的样子。
薄行止高大俊美的身影,哪怕是换床单这种事情,也硬是被他拗成了拍大片的优雅。
只要架个摄像机,分分钟就是床上用品广告拍摄现场。
来个定格,那绝对就是杂志封面。
这男人,帅炸天。
只是阮苏没心情欣赏他的俊脸,眼尾扫到地上丢在一边的床单,她捡起来准备拿到外面的大卫生间。
“放下。”男人冰戾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
“我去洗洗。”阮苏有点尴尬的道。
薄行止铺好床单,扯平。
然后迈开修长有力的逆天大长腿,来到女人面前,一把从她手上将那床单抓过去,“谁允许你例假期间碰凉水?”
阮苏被他的行为弄得一愣一愣,“这个我准备打个肥皂……”
然后丢进洗衣机的……谁说她要手洗了?
接着她就震惊的看到,男人抓着床单,打开卧室的门,直接进了外面的大卫生间。
这男人要干嘛?
阮苏好奇的跟过去。
要命!
薄行止这个男人竟然正拿了一块肥皂,使劲的搓洗着被染的那一块。
他微低着头,睫毛看起来比女人的还要浓长,高挺鼻梁下,绯薄性感的唇抿成一条线。
他竟然亲手洗清她染上的姨妈血?
不是听说很多豪门大家族都很忌讳女人的这种东西吗?会说不干净啊,不是好兆头啊什么的。
阮苏脑袋有点晕。
就看到那床单上刺目的鲜红渐渐扩散,变得浅淡。
过了一会儿,他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冲洗一下。
冲洗好以后,又第二次打了肥皂。
又揉搓了一次,直到彻底将这一块地方清洗干净。
他才将床单给丢进了滚筒洗衣机。
一转身就看到一脸呆滞震惊的阮苏。
阮苏的视线触到男人那如同寒潭般的狭眸,心脏顿时一阵紧缩,醒悟过来。
她张了张嘴道,“薄行止,你竟然还会洗这种东西?你……”
“第一次洗,我这辈子只给你一个人洗。”薄行止开口,声音冰寒,气场强势。
这男人永远都是,一开口就带着帝王般的强大冷傲。
但是阮苏却从里面听出了一丝丝的甜。
她的皮肤很白,在灯光下更加如同鲜牛奶一般,散发着可口的香气。
薄行止微微眯眸,一把扣住女人的手臂,将她提起来。
阮苏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按到了卫生间帖满了瓷砖的墙壁上。
男人高大的身形俯身而来。
她忍不住抬头,就看到男人那张俊美的面容在她面前,开
始放大。
那薄凉的柔软双唇,就堵住了她的唇。
柔软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掌从后面掐住,然后她的身子被禁锢在墙壁和男人胸膛之间。
那压下来的薄唇,强势又狂野的碾压着她。
阮苏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按在她腰间的力度,她小腹处隐隐作痛。
被这么一按,更加难受。
她顾不上其他,忍不住就朝着薄行止又踢又打。
可是男人却好像是一座大山,纹丝不动。
反而因为她的挣扎,两人的身体更加是紧密相帖。
阮苏身子难受得要死,但是心脏却怦怦直跳,那狂疯的悸动,让她有点不能接受。
她压在心底的怒意,蹭蹭往上冒。
她忍不住抬脚朝着男人的敏感处踢去。
仿佛是感觉到她的意图,男人适时松开她。
朝后退了一步。
“你想毁了自己一辈子的xing福?”薄行止漆黑深眸,默默的看着阮苏挑眉。
他的声音低缓,透着一丝轻佻。
“疯子,我现在需要休息。”阮苏扭了扭难受的腰,朝着卧室走去。
心底却有点疑惑,她当时好像晕了,薄行止为什么没有对她进行发问?
以这男人的性格,不可能不对她进行一番盘问,比如为什么会晕倒,为什么会忽冷忽热。
他竟然一脸平静,这平静的有点诡异。
阮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十分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她去拿手机,却发现没电关机了。
从床头柜里找出充电器充上,过了一会儿开机。
就看到
微信里江心宇给她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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