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公孙德水的肯定,祝元欢喜不已,道:“老师,我表哥还已经答应,就算在这次的烟雨宴排名赛上,无法对上林宗那小菜鸟,而那小菜鸟假如又侥幸没死,以后也会找机会,将那小菜鸟杀死。”
公孙德水脸上的喜『色』,又是浓了几分,点头道:“这么说来,那小子的确是死定了,祝元,在这件事上,你安排得比我预想得要好。”
顿了顿,公孙德水又道:“对了,先前我见你那个表哥,背负佩剑,显然已经突破到了武魂境,你请的另外两名武魂境弟子,也是覆水剑宗的吧?”
“是,老师,我想着,同在一个宗门的弟子,彼此间比较有默契。”
祝元说道:“而三名武气境,我则是请得七剑门弟子,他们的实力,也都不错,如今已经全部晋升到了第三阶段的排名赛。”
“很好。”
公孙德水笑道:“还有你与紫兰轩那个天骄的婚事,好好安排,接下来我会马上动身,前往紫兰轩一趟,就算这次的烟雨宴上,那小菜鸟万一不死,你和紫兰轩的那位天骄已经完婚,他也没有丝毫的机会了,这才叫真正的百密不疏。”
闻言,祝元顿时大喜,他巴不得马上就跟澹台雅完婚。
澹台雅,不仅容貌绝佳,资质也是一流,更关键的,她还是紫兰轩轩主的亲传弟子,身份地位,令得同辈必须仰视。
如此天骄般的人物,试问这世上有哪个男子不为其动心?
祝元满脸都是喜『色』,说道:“还是老师考虑的周全,我祝家那边,我也会让我爹尽快安排。”
“越快越好。”
公孙德水点头:“你与紫兰轩那位天骄的婚事,绝对不可节外生枝。”
“是。”
祝元赶紧点头,顿了顿,又道:“老师倘若没其他事,弟子就告退了,弟子还有其他要务再身。”
“去吧。”
公孙德水朝祝元挥了挥手。
“那么,老师,弟子告辞。”
祝元施施然离去。
目送着祝元消失在书房门口,公孙德水轻笑了笑:“这小子,这一次,总算是有些长进了,安排得不错。”
前些日子祝元一直被百草峰那小废物,一直死死的踩在脚下,令他大失所望。
这次的安排,倒是令他颇为心宽,很好。
“那小废物,肯定还在为第二阶段那场不可思议的捡漏,而沾沾自喜吧,殊不知,那场捡漏,却将你自己送上了断头台,若是没有出现第二阶段的那场捡漏,倒是奈何你不得。”
“是你自己找死的,怨不得别人。”
公孙德水淡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耽搁,出了书房,直往紫兰轩而去。
万剑宗眼看就要攀上紫兰轩这棵大树了,他绝对不容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任何的闪失。
……
祝元的心情不错,这段时间以来,老师难得对自己大加赞赏一回。
想起百草峰的那个小菜鸟,马上就要死了,他的心情,就更好了。
他站在那西湖畔长提,左边数起的第十三棵柳树下,目光落在西湖中央的一艘华贵画舫上。
此刻他听着那画舫中的歌舞,觉得那歌舞美妙绝伦,简直就是空中飘落下来的仙曲一般。
“西湖歌舞闻天下。”
祝元轻叹一声:“直到今日,我才真正体会到这西湖歌舞的美妙之处。”
“祝家少爷,能突然体会到这西湖歌舞的美妙,定然是今日心情颇佳。”
身后,此时悠然传来一道沙哑的嗓音。
祝元一怔,转过身来,只见一道身穿灰『色』斗篷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在了身后。
他容颜一喜,急忙对那灰『色』斗篷身影恭敬施礼:“祝元见过大师,大师果然没有失约,太好了。”
神秘少年作画大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祝元,顿了顿才道:“祝家少爷,你今日必定是遇到什么喜事,可否说出来分享一下?”
嗯?
这位大师竟然想要分享自己的事情!
祝元一怔,简直受宠若惊!
他大喜过望,巴不得自己能与这神秘少年作画大师拉近关系,难得他有心情与自己八卦,急忙说道:“不瞒大师你说,也许我很快就要完婚了,而且,我的对象,可是紫兰轩的天骄澹台雅,能够与雅儿一起,直到现在,我都感觉仿佛是在做梦。”
很快就要完婚了吗?
神秘少年作画大师那斗篷下俊美的脸上,微微错愕,心想还真迅速,他们是担心因我的存在,会令这场婚姻,再生变故吧?
真是可笑。
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好玩,他对紫兰轩的那位天骄,根本不在意,但,这群人却还想傻『逼』一样提防着自己。
“那就先恭喜祝家少爷了。”
神秘少年作画大师沙哑着嗓门说道。
“哈哈,大师客气了。”
祝元长笑,道:“其实这只是一喜,还有二喜。”
“那这二喜,又是什么?”
神秘少年作画大师问道。
“二喜就是,我的一颗眼中钉,马上就可以拔除……”
祝元嘿了一声,突然想起自己的那颗眼中钉,就是这神秘少年作画大师的学生,急忙将话题打住:“那只是个小角『色』,其实不提也罢,大师,一个月前许诺我祝家的十幅画,不知带来了没有?”
神秘少年作画大师将肩膀上的一个包裹,交给祝元:“全在这。”
“好,太好了,大师果然是守信用之人。”
祝元心中狂喜,急忙将包裹接过去,笑道:“自从上次离开我祝家后,家父对大师可是想念的紧呢,大师可否再次移步我祝家坐坐?”
“祝家老爷手脚坚硬,按摩得不爽,就不去了,告辞。”
神秘少年作画大师不再多看祝元一眼,转身离去。
祝元怔怔看着神秘少年作画大师的身影,片刻后一笑:“大师就是大师,有范儿,让人崇拜,不像他那个废物学生,每次见到他都有种上前揍他一顿的冲动,这对师生,还真是有云泥之别。”
他兀自摇了摇头:“大师,对不起了,我要对你的学生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