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男人长臂一伸,将她带入怀里,双手圈住她的腰,一脸坏笑。
“还有更坏的,要见识一下吗?”
朝夕相对的想出,是最容易增进感情的。
他们什么都做了,除了最后一步。
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后的尊重。
戚风想结了婚再来,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吃热豆腐。
姚漓的面色更红了,跟娇滴的玫瑰花瓣一般。
正说着,沉重的呼吸就喷洒了过来。
姚漓还是很害羞的,见男人越凑越近,深邃的眸子似又旋涡一般,将要她吸扯而进,她忙一偏头,躲过男人的目光,用手死死的撑着他的胸膛。
“说正事呢,唔唔唔...”
发情的野兽是圈不住的,更何况是一个单身了二十五年的男人。
再者,这可不能怪他,是她先撩拨她的。
炙热的阴影覆盖下来,姚漓只觉得自己撑住男人胸膛的手被一带,失去力道的同时,躲闪的后脑手也被某人的另一只大掌扣住。
漆黑如墨的瞳孔,是深不见底的兄控,仿佛这一刻能将人的灵魂都吸纳进去。
良久,姚漓整个人如同一汪清水般的瘫软在男人的身上,全身没有一丝的力气。
衣衫已经半解,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一丝情色的红晕。
娇喘连连,“真是搞不懂你,我都已经十八岁了。”
潜台词,你实在没必要这样委屈自己。
尤其是某处,温度烫得她皮肤都有些生疼。
“唉,你说为什么华国的法律要求女子要二十岁才能领证呢?”十八岁不好吗?
他还要等上两年。
“呵,那有什么办法,要不你去帮我该一下年龄?”
听着男人干涩得快要冒烟的沙哑嗓音,姚漓忽然又了一丝恶趣味。
戚风的眼睛瞬间亮了,但旋即又否决了这个提议。
“不行,医生说女孩最好要满二十岁之后才能过夫妻生活,不然影响发育。”
姚漓整理了下衣衫,随后猛的坐起,睨着他的美眸,忽然多了一丝危光。
“你是在嫌我小吗?”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戚风三指指天,连发誓都用上了。
姚漓这才化阴为晴,两人又腻歪了一阵,最后戚风实在受不了了,去洗了个冷水澡,等回来的时候,姚漓已经将整个人收拾干净,还下楼去美美的泡了个温水澡。
等戚风回来的时候,姚漓已经睡下了。
戚风上床,从后面抱住她,吻了一下她的秀发。
可悲剧的时,刚褪下的火,又斗志盎然的燃了起来,戚风心里个苦啊,出去吹了半宿的凉风,这才好转起来。
第二天,看着他眼睛下淤青,不由得一笑。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这就是!
戚风气得不由在她柳腰上掐了一把,“你还好意思笑,我这样是谁害的?”
女人好无辜,“这能怪谁,让你分房睡,你又不干!”
戚风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我有老婆,干嘛要一个人睡?明天就是约定的日子,你真不用我陪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