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湿了吗?是被他揉脚揉得吗?
裴绍懵了,埋在他梦寐以求的地方,让他向来聪明的脑子转不动了。
被花丛挡着,四公主她们看不清仪宁下半身。
仪宁轻笑玩味道。
真的吗?四驸马这么体贴?
一边说着,一边双腿微动,让裴绍的脸在她腿心拱来拱去,五官抚慰敏感花唇。
裴绍被压在上面,嗅着诱人肥逼,只感觉身在梦中,下意识伸出舌头舔弄。
四公主以为仇人羡慕自己,更是张狂地添油加醋。
五妹没有感受过驸马体贴,才会心中怀疑。四驸马与你的驸马可不一样,他出身候府,家教甚好,与破落户没有可比性!
也是太后心急,见我夫妻恩爱了,就急着把你嫁出去,却没好好挑选,耽误了五妹。
仪宁正被裴绍舔得淫水直流,闻言,勾唇笑道。
四驸马的其他方面我不清楚,但他口舌功夫的确是极好的!
裙下的裴绍听了,脸红得滴血,舔穴速度却分毫不慢。
隔着一层亵裤,又是嘬吸阴蒂,又是大舌头猛戳小穴,让衣料和肥逼贴合得更紧。
四公主听了,以为仪宁在夸裴绍能言善辩。见敌人服软,她轻蔑一笑。
驸马自然如此。五妹不必羡慕,别在外面招摇了,回家督促五驸马上进才是。
她再如此嚣张,就别怪她使手段让她好看了。惠安被太后保护得太好,不清楚内宅阴私手段有多厉害,即使皇帝也很难察觉。
而四公主成为先皇最宠爱的女儿之一,自然不可能如表面一般莽撞。这几回是被惠安惊到了,才有些失去分寸。
仪宁淡笑不语。
她现在说不出话。裴绍舔吃得激烈,环境又刺激,她快高潮了。
啊嗯!
一声尖叫闷在喉咙中,仪宁双腿紧锁裴绍头部,将他死死闷在肥逼里,泄了出来。
裴绍嘴巴包住逼口,大口喝透过衣物流出的淫水。
这甘甜的蜜汁回报了他的努力,让他身心激动,忘乎所以。
四公主见仪宁不说话,以为她哑口无言,更是得寸进尺道。
不是四姐仗着年长说教,五妹你真应该谨言慎行,总是住在宫里不回家,驸马变心了都不知道!
天天住在皇宫,向谁彰显身份呢?
重新找回碾压快感的四公主,语气更加激动。
但她不知道,她炫耀的驸马正在敌人裙摆下,像饥渴的大狗一样,疯狂舔吃淫水。
那向来冷漠英俊的脸,正布满痴迷。
那候门贵子的骄傲也一丝不剩,没有半分为难地跪在地上,跪在女人双腿间,像一个普通男人般,渴求那个女人赐给他花蜜。
高潮的剧烈快感稍减后,仪宁回应道。
不劳四姐操心。四驸马总住在候府,四姐才应该上上心才是!
你!
四公主还要呛声,却被三公主打断了。
前院好像叫人了,四妹我们先回去吧,不能让老王妃久等。
老王妃是四公主母妃的同族姐妹,她必须得给面子。按捺下火气,冷哼一声先走了。pΘ1捌shu.cΘm()
五妹,你在这慢慢休息,我们先走了。别待太久了,吹了风受寒。
三公主笑着关心一句,脸上丝毫不见异样,似乎忘了御花园发生的事。
三姐慢走。
仪宁淡笑回应,注视她离开。
待到两人都走了好一会儿,仪宁才轻笑出声。
四驸马,还不出来吗?
裴绍羞得脖子全红,赶忙退出来。
公主,是裴绍冒犯了你
仪宁笑睨他一眼,安然道:扶我起身,我们也要回去了。
裴绍上前一步,见仪宁挺着肚子,走路不方便,连忙伸手扶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走路。
这时候,又不见他害羞了,只顾着照看仪宁脚下。
绍扶着公主,公主慢行。
仪宁也不推脱,把大半身体重量靠在裴绍身上,由他小心扶着回前院。
远远看去,真像是一对小夫妻。男子挺拔俊逸,如松如柏。女子美貌轻灵,秀雅绝俗。
这一幕落在三公主眼中,让她傻了。
上次得罪了惠安,她想着还是得好好道歉,让她别记恨自己。
于是单独返回寻找她,谁知道竟碰上这个画面!
最近是撞邪了吗?总是和抓奸分不开!
她趁着二人没发现自己,赶忙离开。她可不想再和惠安对上了!
不过,回去的路上,她还是压不住震惊。
刚刚,四驸马虽说是扶着惠安走路,但简直把她搂抱在怀里了!那么温柔脉脉,那么耐心呵护,好像惠安肚子里是他的种!
想起小四刚才的炫耀,她不由心中嗤笑。
还得意呢!自己和驸马一年见不到几回,还嘲笑惠安怀孕后,五驸马不闻不问。
笑死人了,人家有的是你夫君关心!
在内心嘲讽了一遍四公主后,她又不由得惊叹惠安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