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宁儿再次触及小树苗时,云宁儿脑中一闪而过的画面就更加的清晰了,只不过依然还是只有背影而已。
这……她们究竟是在做什么呢?
“云宁儿,醒醒……快醒醒,诶,你怎么这样也能睡着,该不是中了什么魔障吧。”
这不是公良紫龙的声音吗?他人在哪里?怎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难道说她真的睡着了?
“宁儿,醒醒,快醒醒。”
现在是东方宇的声音了,看来她真的睡着了,不过既然睡着了,为何又能听的到他们呼唤之声呢。
难道说她的意识没有完全睡着,就像是传说中的鬼压床一样,能听到外界的声音,但是就醒不来的那种,是不是什么东西牵制住了她,让她无法意识控制自己的身体。
梦妖应该还在跟大家在一起,如若是跟入梦术有关的法术,它应该可以察觉的到,她还是既来之则安之,静观其变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那她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在梦境里,她是怎么睡着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既然是梦的话,在她知晓了以后却醒不过来,难道说这不是她自己想要做的梦,是有人想让她入梦看到某些人或者事,比如刚刚的画面。
“是的,这不是你的梦。这是我的梦境,也是我的回忆。你现在所看到的一切,就是曾经我所感受到的一切。我已经活了数百万年了,终于再次见到你了。主人。”
主人?
数百万年,开什么玩笑,她才十几岁好嘛,怎么可能会是它的什么主人,而且说话的此人究竟是谁,是不是认错人了。
若是没认错的话,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数百万年听起来跟天文数字一样,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带我来你的回忆梦境里,我怎么可能是你的主人,我不过仅仅十几岁,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云宁儿年芳也就十几岁,就算是按前世玉灵儿的年龄计算,也不过区区几千年而已,对于数百万年这样的数字想比,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她刚刚是在树洞里,让梦妖施了入梦术,然后自然之精通过它们的圣树,得以跟大师兄的梦境有所感应和链接。
这么凑巧的是,她又在这时候睡着了,难道说与她说话的,口口声声喊她主人的,便是自然之精奉为神明的圣树。
“你难道就是自然之精顶礼膜拜的那棵圣树?你为何要喊我为主人呢。”
除了这个答案,云宁儿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了。
“是的,我就是自然之精所称之的圣树。我没有认错,你便是我的主人。我的生命是你与另外一个主人赐予的。是你们亲自将我种下,用你们的心头血赋予了我生命灵魂,让我不仅仅只是一棵树而已。我亲自看着你们之间由开始,走到了最终的结束。我感受着你们之间的感情羁绊,也让我慢慢的由一棵无心无情的木头疙瘩,长出了属于自己的树心,渐渐懂得了这世间的情感是怎么一回事。”
“这颗心慢慢有了心性,最终化为了婴孩般模样降临到了人世间。它虽与我一样拥有着无穷的生命,却也如树木花草一般有着更替生命的循环本能。因此它会死去也会重生,死后它将重归于我,重新又以婴孩的模样降世,这个生命便由此循环不断。每一次重生都让她拥有着跟我一样的永久记忆,却无法如我一般一直以一副身躯活下去。”
这难道说的是那个美女族长吗?她是圣树的树心孕育而成的?
“你是说自然之精的族长,其实是你的树心所化是吗?按你刚刚的说法,你活了数百万年了,这美女族长也重生了不知多少回了,却还能保留所有的记忆,所以每一代的自然之精的族长都能拥有知晓过去的能力。”
“圣树你告诉我这些,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把我弄睡着了,不单单只是为了跟我介绍美女族长跟你之间的关系吧。”
云宁儿总觉得圣树会以如此特别的方式与她单独说话,定然是有什么事情要跟她说的,但是又不方便让大家都知道。
她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圣树认错了人,既然他有话要说,那她便听了就是。
“要小心,他一直在你身边。他从未放弃过,一直都没有放弃过他的野心。”
他?什么他,谁一直没放弃过他的野心。
这个他又是谁,谁一直在他身边,能不能把话一次说清楚,总要这么说一半留一半的让人猜,才能显示神秘感不成。
“圣树,你能不能说的再明白点。圣树……”
云宁儿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谁想叫了一声圣树后,倏地便清醒了过来,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然,刚刚那一切究竟是梦还是真的,圣树真的跟她说话了?
“云宁儿,你终于醒了,怎么喊你都喊不醒,你有这么能睡嘛。”
如梦初醒的她,眼神恍惚的看着眼前的圣树,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不顾其他人的目光,云宁儿毅然决然的奔到了圣树的面前,疾呼而道:“圣树,你把话跟我说清楚啊,那个他究竟是谁?”
云宁儿喊了半天不见圣树有任何的动静便有些失望,难道她刚刚的一切只不过是虚梦一场。
她又转而看向了一旁的美女族长,当看到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时,云宁儿便觉得她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又不得不三缄其口,难道说又是什么所谓的天机不可说吗?
“是否有话要跟我说?”
云宁儿试着问了问,而美女族长只是对她眨了眨眼睛,并没有说什么话,她只好就此作罢。
“什么有什么话要跟你说,云宁儿你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睡着不说,醒来还尽说些胡话,你该不会是中了什么魔障吧。东方宇你快过来给她看看,是不是哪里出毛病了。”
云宁儿邪睨着喋喋不休的公良紫龙,伸手就是一个大暴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