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没问题,我,我闭嘴,你别动!”燕昭风慢慢的往回撤,谨慎的盯着这刀,见她没有再往前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
燕昭风吃了大亏,但是也不敢再惹他们,便只能放下狠话,仓皇而逃,“薛棠,你们给我等着!”
薛棠可没空理他,眼下他正两眼放光的盯着钟鱼看,直看的人毛楞,
“钟鱼,你可真是个大宝贝!”
“?”钟鱼一脸的问号,这薛棠又是抽的什么风,果然这颜值太高,脑子多半不好使。
又走过了一条街,眼看路过了大理寺,钟鱼忙拽住薛棠,“唉,大人,不是回大理寺么,走过了!”
“谁说要回去了,本官要去查案!”
钟鱼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线索都没有,怎么突然就说要去查案?
半晌后,钟鱼看着眼前异常熟悉的牡丹楼,嘴角一抽,“大人,这就是您说的,查案?牡丹楼查案?”
“对啊!”薛棠那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可真是有点欠揍,钟鱼这手都有点痒痒了。
“哎呦,这不是小侯爷嘛,您可真是有阵子没来找珍儿了,珍儿都想您了!”这刚一进门,一个浑身脂粉气的女子就主动投怀送抱。
钟鱼闻不惯这股味,皱眉掩着鼻离他稍微远点,敢情这就是珍儿姑娘啊!
“珍儿还是这么招人喜欢,来,告诉爷,林鹤川在哪个屋快活呢?”薛棠勾着女子的下巴,调笑道。
珍儿挥挥袖子,没好气的回道,“林公子还能去哪,左不过就是牡丹姐姐的房里。”
“这样啊,珍儿乖,领我去找他。”薛棠给了她一颗珍珠,随后便跟着她上了楼,一推开门,不见美人,却只见林鹤川自己一人喝闷酒。
“怎么,那牡丹姑娘又把你拒之门外了,又情伤了?”
“你说她怎么就那么不解风情,不懂本少爷的心呢!”林鹤川故作感伤的痛饮了一杯酒。
“你行了你,一个月情伤八百回,那牡丹姑娘人是老板,又不接客,别老招惹人家。”薛棠将扇子放在一旁,随手捞起酒壶喝了一杯,还顺便招呼钟鱼过来坐。
钟鱼也不客气,把花楼逛出了酒楼的范儿,直接开吃。
“看看。”薛棠从怀里掏出了那块金丝盘墨,还有那本枫林醉。
“嚯,这不是那本画册嘛!你从哪搞到的,这外面都没得卖了!”林鹤川一见那画册,立马爱不释手。
“这本册子跟市面卖的不一样,也许是孤本,你去查查画师是谁,还有这块墨,京师有名的笔墨砚台都出自燕家,你且去看看燕老二搞什么名堂?”薛棠呷了一口酒,酒味甘醇浑厚,确实不错。
“你惯会打发我做事,也没见你给我发工钱。”林鹤川略带埋怨的说道。
“你若想要,我倒是可以给你,就怕你林公子瞧不上大理寺的那点俸禄。”
林鹤川撇撇嘴,这还真叫他说对了,“对了,我可听说了,你家老爷子回来了,明天就到京师,你可别忘了去接,省的又叫你那嫡母抓你小辫子。”
“晓得了。”薛棠拿酒杯的手腕一顿,怔了一下,随后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