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动!”颜君禺的声音有说不出的疲惫,感觉到她的反抗,他圈的更紧。
他想这么做很久了!那天之后,他过的浑浑噩噩的,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他忘不了她不顾一切要逃开他的背影,他居然没有勇气再靠近她。
父亲不准他回去,其实他还是有回去的,只是小心的不让她看到他。
而他,只能在黑暗里看着她。
看她笑,听她的声音,龙瑾川来找她时,他要用极大的自制力让自己不要冲出去,不把龙瑾川打的满地找牙。
她来加拿大的那天,他是有去送她的。
他站在角落里,看她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跟父母道别,进机场。
数不清多少次了,他想要冲出去掐住她,冲她怒吼:“闵蔓蔓,你要招惹多少男人才甘心。”????他当然知道那个医生,市医院的妇科医生,闵蔓蔓去甘肃那一个月就是跟他在一起。
他没想到,她来加拿大也会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他调查过了,夏令云的加拿大之行根本不是那么必要的。
显然,那个男人是别有用心的。
那一刻开始,他就确定,他一定要跟过来,他决不可以让闵蔓蔓被其他的男人抢走,谁都不可以。
他没想到的时,龙瑾川居然比他更早一步来加拿大。
上午,他给她打电话,她不仅不接她的电话,还把手机关了,把他气炸了。
更气人的是,她跟龙瑾川一起回来,她穿着龙瑾川的外套出现在他面前,还那么的亲昵。
他再次有掐死她的冲动。
“颜君禺,你放手!”蔓蔓已经到极限处了,他颜君禺凭什么这么抱着他,他没有资格。
她拍打他的手,不料手也连身子被他紧紧的圈住。
“蔓,抱一会儿,让我抱一会儿……”他不可以跟她发脾气,就算再大的怒气,这多么番折腾后,再看到她的脸之后,便一点点的都没有了!????他的声音很低,甚至带着一点点的恳求意味,而他不曾这么叫过她!若平时,他们总是针锋相对,她怎么打他怎么骂他都不会觉得过份。
现在这个样子,她竟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眼睛莫名的发热。
房内安静的吓人,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
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咚咚的从背后传来,她的呼吸也混乱了,不知该怎么办?????他一察觉到她的软化,将她缠缠绵绵的搂在胸前,恨不能将她揉入骨血当中。
“颜君禺,你到底、是、在做什么?”蔓蔓只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个样子的颜君禺实在太陌生,她隐隐的有些害怕。
“不要跟龙瑾川在一起!”他在她耳边吐息着,“他不适合你,不适合!”????蔓蔓瞬间清醒过来:“不关你的事,你放手!”????颜君禺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你别想跟龙瑾川在一起,我不会同意的,不会!”????“颜君禺,你会不会太好笑了!我要跟谁在一起,根本不需要你的同意!”这种男人最可恶了,自己不想要也不要别人得到,她真想拿刀劈死他。
颜君禺的心火也上来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闵蔓蔓对他说的话就只有不关你的事,放开我。
她不想看到他,她不要他,她表达的明明白白。
他真想摇醒他,以前那个紧张他在乎他的闵蔓蔓去哪里了!????他不能跟她吵架,吵架的结果只会越来越糟,最后他们之间的僵局仍无法打破。
他一把将她按在墙上,在她唇边吐着气:“闵蔓蔓,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了吗?”????他的气息炽热到她全身都发毛,但该有的理智她还是有的,她冷静的看他:“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后,如果我该死的在乎你,我会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颜君禺,你这样有意思吗?你不就想要一个免费的床伴吗?外面的女人多的是,想为你宽衣解带的女人恐怕能从这里排到中国。
而我闵蔓蔓,现在只想过点平静的生活。”????很好,这就是闵蔓蔓,三两句话就可以把他气的半死。
“你应该知道,从你设计我那一天开始,你的生活就不可能平静。”????蔓蔓真想给他两耳刮子,陈年烂谷子的事情他还在这儿提。
她终于可以确定,眼前的男人根本无法交流。
“放开我,我要出去了!”????“没说清楚,你别想走!”颜君禺几乎将整个的身子都贴在她身上,该死的,为什么他总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好。
“好,你说。”蔓蔓也不多加挣扎,外面还有两位老人在,她也不想弄出太大的动劲,让老人担心。
颜君禺又一时语塞,闵蔓蔓就在他怀里,她的眼眸清亮似水,脸颊粉白,唇瓣润红。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人儿,她是美的,但绝不是倾国倾城,比起骆琊她还差的远。
怎么就这么一个火爆粗俗的女人俘获了他的心,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已经记不清了,他只知道当他清醒时,他的眼睛已经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闵蔓蔓,我们重新开始!”他说这句话时,他的唇几乎要覆上她的唇。
闵蔓蔓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个人怎么就能把这句话说出口,他怎么有资格跟她说这句话。
“你疯了!”????颜君禺没想到闵蔓蔓的反应会是这样,他那么深情款款的说这句话,她给他的就是这样的回报。
“我要是真疯了,我会直接剥了你的衣服,先将你办了再说。”????蔓蔓冷笑:“你还想说什么,一次性说完!”????“该死的!”他彻底被闵蔓蔓的态度搞的无比的挫败,嘴里忍不住要咒骂。
可是他千里迢迢的追到这里,绝不是要她吵架的。
“我是认真的,闵蔓蔓,我们重新开始!”????“你知道重新开始的意思吗?”蔓蔓反问他,“颜君禺,你觉得我们有开始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