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梦出现的次数频繁么?”meri继续问。
“最开始的时候很频繁,现在次数已经减少很多了的。”她回答,指尖已经完全变冷。
“很害怕?”她问的有些尖锐,虽说是明知故问,但也要她亲口回答出来。懒
她的指甲蜷曲,没有使劲,却是明显的一滞,“对。”
她和她之间的谈话之前一直都是较为轻松的,这还是头一次气氛这样的紧张而严肃。
meri再心急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不要担心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再过一段时间这样的状况就会彻底的改善了的。你看你做这样梦的次数可不就是越来越少了?”
她也知道的,meri这是在安慰她,可是这话由她这么专业的人说出来,真的也就带了那么些令人信服的味道。
“来来来,我给你放点音乐舒缓舒缓,你来按摩椅上躺躺。就又能美美的睡上一觉了。”meri拉着她说。
她急忙摆手,“不用,我昨天睡的挺不错的,现在不需要了。”更何况陈以言还在休息室里等着,她也不想让他等太久远的时间。
“有老公陪着是要不同的多呀。”meri调笑她。
她有些面热,“你别笑我了。”
从meri那里出来,渠道休息室,陈以言竟然什么都不干,只是看向窗外。虫
她也说不来心里什么感受,只是,只是,真的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什么都不干认认真真的等待的。大部分人不是掏出手机来玩就是那些报纸杂志来看看。
这样的对待,她是破天荒头一遭。就算他只是出于习惯,也依旧不影响她内心逐渐翻上来丝丝暖意。
他像是得到感应般的猝然回头,果然看到了她有些傻气的面容。被她这样的模样愉悦,他笑得灿烂:“怎么,才发现为夫长的赏心悦目啊!”自从昨天浴室事件之后,他似乎自称为夫上了瘾。
她也笑,敛了视线:“可不就是的么。”她这话回答的巧妙。反正也是被他逮了个正着,他也就大方承认。可是也是在暗示他长的实在委婉,她到现在才看清楚,呦,原来是长得好看的啊。
他不甚在意的笑,小小的玩笑而已,开心就好。
刚回到家没多久,陈以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们是在说什么,只是等陈以言收了线,面色陡然严肃了起来,拿了车钥匙准备出门,“小柔,我有事出去一下。”
“好,早点回来。”温薏柔关照道。
陈以言走后,她自己一个人在家有些没事做,就打算整理房间、打扫卫生。
打扫陈以言书房的时候,看见他桌子上随意地放着文件,也不知道收起来,不由扬起嘴角。这其实也算是他很孩子气的一面了吧。多难的一见。
把桌面上整理得干干净净,温薏柔看着自己的成果暖暖一笑,想着他回来的时候应该也会开心的吧。
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忽然看见书架上书与书的夹缝里塞了什么东西,就顺手拿了出来。
无意之间瞄到一点,温薏柔手一抖,眼睛瞪得老大,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林莫北的父亲没有死,而且还是一个大毒枭!!!
温薏柔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的纸,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新捡起来仔细地看了一遍。
这么说,陈以言早就知道了吗?他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呢?他知道,为什么他不告诉她呢?
到底还有多少是她所不知道的?
一个废弃的汽车工厂里,时不时传出来粗重的喘息声。凛冽的风吹的树叶剧烈的晃动,发出吱吱的怪异响声。伴随着喘息声,在这阴云密布的天里,显得格外诡异。
“怎么,还不肯说?”黄涵宇一脚踩着那人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倒在地上的那人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一身的血污,只能半张着眼睛费力地仰头看着黄涵宇,“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对宏哥忠心耿耿,怎么会出卖宏哥呢,我是冤枉的啊!涵哥,你要相信我啊!”
“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地方忘记了。”黄涵宇似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也不焦不燥的,手下的小弟很有眼色,见他暂且不准备继续拷打,便立马端来凳子给黄涵宇坐下休息。
黄涵宇就这样在他面前坐着,和他慢慢耗。
一边的小弟就没那么沉得住气,看着地上像死鱼一样的人,抬腿就补上两脚,“涵哥,你把人交给我,我一定把话问出来!”他也是急于表现。
“给你?万一玩死了怎么办,我还留着他又用呢!”黄涵宇不怀好意地笑着,看着地上那人又是一个哆嗦。
“他要是不说怎么办?”小弟问道。
黄涵宇掏出手机把玩,随意的按了两个键,依旧是怡然自得的模样,“呵呵,他会说的,他妻子女儿都在我手上呢!”说着又按了一个键,一段录音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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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们送的每一朵花无论朵数,每一个荷包无论多少,每一杯香浓的咖啡不论价值,每一条留言不论贴心与否。安安都是真真切切的被感动,被打动。知晓你们一直都在,一直都陪着安安做完这一场盛大的梦。爱一个人,从无到有,从有到无。盛大而空旷。
这一场暗恋,献给你们每一个人。
听说我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