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走,哥给你出气去!”
严小开立刻跑上了二楼推开门,果不其然手术床上躺着那位昏迷不醒且衣衫不整的女孩,正是中年妇女的女儿。
顺着手术床看去,小女孩儿身上红一块儿,白一块儿,身上还留着各种指痕,不用说也知道刚刚经历了些什么。
另一边马保家正在解裤腰带,看到有人闯进来,立刻转过身去破口大骂道。
“你们是什么人?没看到老子正在给病人做全身检查吗?谁让你们上来的?”
若是换了以前,说不定马保家这么一喊,还有点效果。
可现在桃花煞已破,众人神志已经恢复清醒,特别是中年妇女看到眼前这一幕时,眼泪都下来了。
她发了疯似的朝着马宝家扑去,与其厮打了起来。
“姓马的,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女儿才17岁呀,你竟然敢这么祸害她,我和你拼了。”
马保家双手提着裤子一时也反应不过来,中年妇女在她脸上留下了好几道抓痕。
最终他也顾不上裤子,身手一把将中年妇女推开。
“妈的,哪儿来的疯婆子,赶紧给我滚蛋。”
严小开脱下自己的外套,朝着手术台那边丢去,外套正好盖在了女孩的身上。
而严小开则一个闪身来到了马宝家面前,伸出一只手拎起了他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到了半空中。
马宝家被这么一提,也吓的够呛。
“哎哎,你干什么?我告诉你,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你要是敢动我,小心我报警。”
马宝家说这话时明显底气不足,严小开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报警?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报警都不行。”
“仗着自己是诊所医生的身份,公然猥琐妇女,这是一个医生能做出来的事吗?这是一个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我……我……”
被严小开这么一吼,马宝家也慌了神,乱了分寸。
“告诉你,姓马的,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替这个社会,铲除你们这些人渣败类。”
严小开说着手上的动作不断,一阵拳打脚踢招呼着。
马保家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打的个鼻青脸肿。
如果马保家现在还有说话的机会,他一定会大喊一句,年轻人不讲武德,偷袭我这个四五十岁的老同志。
“大侠,别打了,我就是脱了裤子,我还什么都没干啊。”
“我承认我心术不正,可是你们闯进来的时候,我才刚脱裤子,并没有做出那种事情啊,求你饶我一命吧。”
“妈的,这老混球竟然还在狡辩,要不是我们上来,人家如花似玉的大闺女不早就让你给糟蹋了。”
这是人群中走出一个浑身肌肉的板寸男,怒发冲冠的说道。
“兄弟们,咱们来招呼招呼这老小子。”
只见板寸寸男挥了挥手,人群中又走出来四五个和他一样的肌肉男。
看到板寸男挺身而出,严小开笑了。
看来这个社会还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般冷漠,好人还是有不少的。
这板寸男大哥脸上的愤怒可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兄弟们,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了,局子里我有人!像他这种人打死都没事!真打死了算我的!”
听到这话马保家顿时感觉自己大腿一股暖流。
是的没错,他被吓尿了。
是真真正正的失,禁了。
但他已经顾不上脸面,而是苦苦哀求道。
“大哥,我求求你们还是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情行吗?”
马保家知道,现在自己最好的结果,就是落到警,察手里,那样自己还能少吃点苦。
若是落到这几个肌肉男手上,自己恐怕不死也得落一身皮。
可是这几个肌肉男可没打算放过他。
“小兄弟,能不能把它先交给我们,让我们哥几个到后面小巷子里处理它?”
若是换在往常,严小开一定会把马保家交出去。
可是今天,严小开却摇了摇头。
见到严小开摇头,板寸男皱着眉道。
“小兄弟,刚刚他的恶行你可也看见了,难不成你想保他?”
“这位大哥恐怕你是误会了,我只是还有一些私人恩怨没有处理完。”
严小开说着朝白念雪招了招手,白念雪点点头,走了过来。
“姓马的,睁开眼,看看旁边这位你认不认识?”
马保家顺着严小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竟然是和自己同一所大学的白念雪,他赶紧说道。
“白小姐,白小姐,咱们两个可是一个学校里的,你可得帮我说说好话,求求这几位英雄好汉,让他们放了我吧。”
“哼,亏你还有脸说咱们是一个学校的,我都觉得深城大学有你这样的败类,真是学校之耻!”
得知马保家的真面目后,白念雪恨得牙根痒痒。
别说是帮他求情了,她恨不得自己亲手教训他一顿。
“好,你既然认识,那这件事就简单了。”
还没等马保家明白严小开这话是什么意思时,严小开单手把它往天上一扔,紧接着一顿拳打脚踢。
马保家在空中被打来打去,根本落不到地面,其惨烈程度可想而知。
“姓马的,若不是当初小雪识破了你的阴谋诡计,早早离开,说不定现在惨遭毒手的就是她,你还有脸让她替你求情。”
“你不是喜欢搞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来作恶吗?那好今天我就惩罚惩罚你!”
严小开伸出手,冲着马宝家身上几个大穴,点了几下。
当马保家落地之后,感觉浑身刺痒,像是有无数蚂蚁爬到身上一样,他疯狂的抓挠自己的皮肤。
“姓马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心术不正,这种感觉,从今天起,每隔三天就会发作一天。”
“大侠不大哥,爷爷求求你了,快想办法救救我吧,好难受!真是好难受啊。”
一开始的时候还好,只是全身痒痒,像是蚂蚁爬一样。
可后来马保家却感觉不对劲了。
因为他感觉全身的皮肤像是有蚂蚁在撕咬一样,甚至已经渗入皮肤,开始撕咬起自己的骨头。
面对马宝家的求饶,严小开没有一丝怜悯。
他知道,对这种人怜悯,就是在对所有善良的人残忍。
“这里怎么乱糟糟的,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