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琳琳。”郑墨辰陡然松开钱婷婷。
她不是琳琳,琳琳身上有淡淡的自然的馨香味,她的身上没有。
钱婷婷见郑墨辰说她不是琳琳,恨恨的咬牙,怎么都醉了还能分得清楚,看来得要用那个药了。
钱婷婷起身去了她的房间,在她房间里听动静的钱父钱母见钱婷婷进来了,问道:“怎么了?”
“他认出我不是姐姐了。”说罢,倒了一杯开水,又倒入了冷水,将那粒小小的药倒了进去,让钱母将这个包装袋立即毁了。
等着药物完全融化在了水里,钱婷婷端着这杯水进了郑墨辰的房间,哄着郑墨辰喝了下去。
原本还晕晕醉醉快要睡着的郑墨辰喝了这杯水后,不多会,就双眼发红,如同狂躁的狮子,拉住钱婷婷就按在了身下。
钱婷婷当时怕给郑墨辰下药太低了不够,所以找人拿的都是最厉害的药,这药一下去,就是x无能也会变成x饥渴。
持续了大半夜,钱婷婷也整整叫唤了大半夜,楼下的钱父钱母听到楼上发出的声音,两人都是非常的高兴。
郑墨辰是个负责人的男人,破了婷婷的身子,不会不管她的。
为了让郑墨辰相信他们昨天晚上有拉开他们,钱父和钱母各自朝着对方的脸上招呼了两拳。
钱婷婷平日里身子底子虽然不错,但是也禁不住在床上被折腾到大半夜啊,仍旧昏昏沉沉的睡着。
所以头疼欲裂的郑墨辰醒过来看到赤身果体的躺在他臂弯的钱婷婷,这个人都懵住了,像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
他做了什么!
使劲的拍着脑袋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只记得他喝了很多酒,也只记得他好像见到琳琳回来了,然后,然后,头疼欲裂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酒后乱性了?
郑墨辰狠狠的惊了下!
他乱了琳琳最疼爱的妹妹!
胡乱的将衣服套在身上,打开门下楼,就见到钱父钱母坐在桌子跟前,看到两人脸上的青紫,他愣住了下。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青紫成这个样子了,难道?
是他打的?
钱父钱母见到郑墨辰下来了,两人立即悲恸的指责道:“你怎么能对我们婷婷做出这种事情?”
郑墨辰脸色愧疚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愣愣的看着钱父钱母抹着眼泪,心里懊恼愧疚难受的要死。
钱婷婷在郑墨辰起身离开的时候就醒了,听到楼下传来父母的哭声,她忍着不适随便披了件衣服裹着起床,咚咚咚的下楼拍着钱母的后背,两眼红红的哽咽的说道:“爸、妈,你们别怪姐夫,姐夫也不是有意的。”
又看向郑墨辰,“姐夫,我不怪你真的,其实我也是愿意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被占了便宜再不乘胜追击的告白,回头到哪里去找这么合适的机会。
钱婷婷喜欢郑墨辰,郑墨辰的心里一直都是清楚的。
怎么说,他都是游戏花丛十几年的浪子,对这些小姑娘的心思虽然不能完全把握的清清楚楚,但是也能猜得出个六七。
钱婷婷见郑墨辰无动于衷,回头背对着郑墨辰朝着钱父钱母使了个眼色,钱母立即哭着说道:“我们听听可是个清白的女孩子啊,这,这以后还让她怎么嫁人,就算嫁人,出了这事,可还怎么在丈夫和婆家能抬得起头来啊!”
郑墨辰虽然被钱母这顿哭哭的心里很烦躁,但是对钱婷婷的愧疚增多了,不管婷婷是否喜欢他或者有什么主动的成分,她都是受害者。
叹了口气,对着钱父钱母说道:“伯父伯母放心,我会对婷婷负责的。”
她是琳琳的妹妹,是琳琳生前拜托她一定要好好照顾的人,他不可能不负责的。
钱父钱母听到郑墨辰说负责,忙说道:“这就好,这就好。”两人将眼泪擦了去,钱婷婷面上虽然是一副‘我不要你负责’的表情,但是心里早就乐的恨不得燃放二十个一万响的大鞭炮。
她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负责了?这就是说她要嫁给他了,成为郑太太,成为恒中的老板娘了?
郑墨辰跟着钱婷婷回去了,回去的途中,郑墨辰除了在中途看到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和水让钱婷婷服了下去,其余时间一言不发。
钱婷婷以为郑墨辰去药店给她买缓解疲劳之类的药去了呢?没想到是避孕药,顿时一愣,很不想吃,她想怀孕生子,将郑太太的位子坐得更稳些,可是,这,这?
看着一言不发的郑墨辰,她不知道郑墨辰昨晚上能记得起多少,不敢引起他的不快,将药就着水吞了下去。
郑墨辰回来先将钱婷婷送到了公司宿舍,自个儿开车先回去了。
钱婷婷见他将她放在宿舍什么都没说的就走了,心里慌慌的,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要对她负责么?不是应该将她接到别墅里去住么?把她扔在这里是怎么回事?
虽然满腔的疑惑满腔的不满,但是钱婷婷没笨到去问郑墨辰怎么不让她回别墅里去睡,不甘不愿的回到了集体宿舍,将钱母让她的带的土特产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老大的不爽。
宿舍里的几个同事都知道钱婷婷有着大老板这个后台,平日里虽然对她有意见,但是都不敢得罪她,怕她打小报告,所以见她心情似乎不好的样子,立即都出去了。
郑墨辰前脚刚刚进门,后脚高峰就战战兢兢的将法院的传票给送了上来。
要他说,这两口子其实就应该离了,这天天在一起的彼此折磨的,何必呢!
郑墨辰原本心情就不太好,见到这份提前了离婚开庭时间的传票,脾气简直是暴躁到了极点。
这个女人,就这么要迫不及待的跟那个王八蛋结婚么?tmd,把他惹急了,他废了他们!
将传票撕了个粉碎,怒气冲天去找郝馨去了。
郑墨辰找过来的时候,郝馨正关在办公室里放着悲催的小调写着陈述词,细细的数着郑墨辰的各种对她身心和身体上的虐待,每一个字都认真的推敲,以希望感动法官让他们同情她,判处他们的婚姻失效。
所以郑墨辰没有任何预兆的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吓了狠狠的一跳,本能的将电脑给合上了,怔了怔,然后底气很足的喝道:“你来做什么!”
郑墨辰憋着一路的气来找她算账,这会尤为冒火,见到她将电脑合上,就知道她在心虚,就知道电脑里一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要是敢给他整出半点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就当场下了她的腿,寒着脸走了过去,将郝馨的椅子往后一推,将合着的笔记本大力的打开,见到上面的文档。
郝馨急忙扑了过去,要将电脑合上,可是郑墨辰的身躯挡着她,怎么着都凑近不了,急的朝着郑墨辰的后背抡了好几拳。
郑墨辰一目十行的看着文档,几秒钟后他就将不到一页的文档看完了,脸色铁黑?
他虐待她?从精神到身体上的?
转过身,发怒的眸子死死的瞪着郝馨朝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郝馨本能的往后退,很快的退到文件柜边上无处可退的时候,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猛的站直了身子,朝着郑墨辰暴怒的眸子直视:“你想干什么?”
郑墨辰双手撑在文件柜上,将她固在他的胸膛和文件柜之间避免她无处可逃,愤怒的燃着两团熊熊火焰的眸子一点一点慢慢的眯着,将两团火焰眯成两支熊烈的火光,射向郝馨直视着她的眼睛。
郝馨本能的害怕,躲闪着他凶狠的目光,身体发软的本能的往下滑,可是无处可滑,他如同钢筋一般有力的腿死死的箍住她如泡水的面条一样的双腿,根本动弹不了。
郑墨辰看着她眼睛里的恐惧和害怕一点一点的增多,慢慢的开口发问道:“我虐待你?”
声音寒的郝馨在心底里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你现在就是在精神和肉体上双重虐待我!”郝馨颤颤的说。
郑墨辰冷笑一声,看着郝馨倔强的从不服输的脸,看着这个他爱了五年却背叛了他的脸,看着这个拿掉了他的孩子的脸,看着这张若不是因为她他不会酒后乱性毁了他对琳琳承诺的脸,怒气怎么着也憋不住,扬起手,朝着郝馨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郝馨的头顿时被打的撞到了文件柜上,嘴里顿时有股血腥的味道,她慢慢的回过头,愤怒的眼睛如灭了她族人的仇敌一般死死的瞪着郑墨辰,然后猛的推开他,手无章节的在他的身上四处乱打,“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如同发疯了一般,拿起郑墨辰的手就往她脸上扇,豆大的眼泪动她的眼里滚落下来,眼睛空洞的看不清楚任何的光!
郑墨辰被郝馨这突如其来的发疯的表情给怔住了,任由着郝馨的动作。
郝馨完全是被气疯了,也愤怒了,她随手拿起她能够得着的东西,统统朝着郑墨辰身上砸去,笔、手机、文件、纸、她刚刚奋力要护住的笔记本,统统都朝着郑墨辰砸去。
笔记本砸到身上的触痛感让郑墨辰从郝馨发了疯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拉住郝馨的手,厉声问道:“你发什么疯?”
郝馨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冲着郑墨辰歇斯底里的吼道:“你打死我,打死我!”说罢眼睛四处找着,拿起桌子上笔筒里的裁纸刀,递到郑墨辰的手里,“用这个。”朝着她的心窝处指着,“往这里戳,往这里戳!”
郑墨辰见她发了疯的样子,将她手上的裁纸刀一把夺了过来扔到安全的距离里,冷静的朝着她喝道:“郝馨,你给我冷静!”
郝馨哪里能冷静的了,“你不弄死我是吧?好啊?好啊,我自己死可以了吧!”说罢朝着窗户边上快速的跑去。
郑墨辰吓的一把将她拉回来抱进怀里,见她脸上一副一心要求死的眼神,心里慌的就像是丢失了一件爱不释手的重要的宝贝,但是还是在第一时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冲着郝馨空洞涣散的眼神说道:“你死了谁来还我的四千九百九十六万?哦,对了,你还有一个弟弟,让你弟弟去做鸭子,一晚上也能挣个三四千的,三十年也就能还清了。”
话音一落,就见郝馨原本涣散的焦距顿时凝聚了起来,脸上一心求死的眼神也变得激动起来,抓住郑墨辰的衣服领子:“你要是敢动我弟弟,我就让你下地狱!”
郑墨辰的心里一喜,但是面上还是冷酷无情的表情,“让我下地狱,那也看你有没有本事,不信,你就睁大着你的狗眼看清楚!”
“我一定会睁大我的双眼看着你下地狱的,郑、墨、辰!”
郑墨辰见郝馨被激了起来,知道在激下去,说不定会适得其反的那把刀子将他给结果了,放下她,冷哼的说道:“那就看着吧!”
郝馨喷火的眸子死死的瞪着他!
郑墨辰虽然担心,但是却也不敢再耽搁下去,转身往外走,看到门口围着的人,拉出一个工牌上写着副总的字样的人,说道:“好好的看着她,不许让她轻生了!”
副总连忙应着了。
瞪着郑墨辰一走,郝馨缓缓的坐在地上,看着凌乱不堪的办公室,摸着脸上肿起来的地方,眼泪再次滚落了下来。
她觉得,她真的是活的太累了,她总有一天,会被郑墨辰给逼疯了!
真要是被逼疯就算了,当个精神病人,也挺好的。
郑墨辰坐在车子里想到郝馨发了疯求死一般的眼神,很是后怕的厉害,这小东西真是逼急了完全就是一副不光不顾的样子,她还真是怕了!
他完全忘了这次来找她的目的就是不离婚来的,被她这么一弄,他都没敢提了。
在地上坐了好久,郝馨才缓缓的站起来,拿着包,让人将里面收拾一下,自己则是开着车漫无目的转着,最后转到了一家酒吧的门口。
她其实对酒吧夜店这一类的场所是没有任何好感的,甚至每次走到这种地方附近都会绕道走的。
但是她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太不好了,她想喝酒,她想醉,她想逃避这个让她如此烦躁的活不下去的世界。
进了酒吧,不理会众人看她肿起来的侧脸的眼神,走到吧台边上,对着酒保说道:“给我调一杯最容易醉的酒。”
酒保看着郝馨肿起来的侧脸,见怪不怪的在心里说道:又是一个过来买醉的人。
熟练的将鸡尾酒放到调制器中,然后是让人眼花缭乱的姿势,片刻后,一杯冰蓝色的酒就调好放到了郝馨面前。
郝馨连闻都没有闻,就一口闷了下去,将空杯掷在桌子上,“再来一杯!”
酒保将调制器中的酒再倒入了一杯,郝馨又是一口气给闷掉了。
乔渝峰这段时间一直比较忙,今晚上比较得闲,便来酒吧坐坐,刚进门的时候看到吧台上坐了一个女人,似乎是在哪里见过,本着猎艳的心理,他坐了过去,见到见到正豪爽的闷酒的郝馨,愣了一下。
这不是小墨的老婆么?怎么在这里?还有,那脸怎么了?
“嘿,还记得我吗?”乔渝峰温和的打招呼。
已经有些许醉意的郝馨蒙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搭讪男,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然后示意酒保再来一杯。
乔渝峰朝着酒保摇摇头,示意她已经醉了,别给她再上了。
然后看着郝馨说道:“我们在小墨家见过的,你奶奶是我的姨妈,还记得吗?我叫乔渝峰。”
郝馨舌头打了个嗝,脑袋也打了个结,摇摇头,没有任何的印象,见到眼前的酒杯空了,让酒保再来一杯。
乔渝峰看着郝馨已经醉了,连忙给郑墨辰去了电话,告诉他,他在酒吧遇到了郝馨,似乎是醉了。
郑墨辰正在书房处理这些天的工作,接到电话后立即丢下工作赶了过来。
郝馨见酒保不给她酒,冲着酒保大着舌头的发脾气,“给我酒,我要酒!”
郝馨的酒品是相当的不好,醉了什么都不顾,偶尔还大吵大闹的。
乔渝峰将郝馨半扶半抱着匡到另外一侧的沙发上,等到到了沙发,郝馨已经完全醉了,手抓住乔渝峰的领子,很是女王范的命令道:“我要喝酒!”
乔渝峰连忙抓住郝馨的手让她松开,熟知刚刚松开,就见郝馨眯着眼脸色酡红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腻腻的说道:“我们去开房吧,给郑墨辰带绿帽子去!”
郝馨的极致的诱惑让成年的x能力很正常且旺盛的乔渝峰心跳一拍,若不是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侄媳妇,他真的会把持不住的带着她立即去开房去了。
赶紧的平下小腹的燥热,将郝馨推到一边,让酒保送来一杯冰水,一口闷下去后,燥热没减,而这时郝馨又媚着眼爬了过来,摇着他的胳膊软腻腻的说道:“好嘛,好嘛?”
乔渝峰慌的立即让酒保送来十杯冰水,连续闷了五口过后,燥热终于平息了一点点。
郑墨辰急吼吼的赶过来到时候,就看到昏暗暧昧的灯光下,乔渝峰和郝馨搂在一起,一股热血顿时冲上了头脑,让他有股想要将他们砸开的迫切冲动。
等着他走近,听到郝馨的嘴里不停的呢喃着‘妈妈、妈妈’,心顿时又软了下来。
乔渝峰见到郑墨辰过来了,如同见到救星一般,急忙将郝馨推到他的怀里,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醉酒的女人真是可怕啊,前一秒嚷嚷着要跟他开房,将他的欲望彻底给勾了起来,紧接着又突然愤恨的说要去把郑墨辰碎尸万段,眼睛里的凶狠吓的他的欲望一下子就灭了下去,紧接着又勾着他说要开房又将他的欲望给勾了上来,但是几乎又在一瞬间凄凄惨惨的委委屈屈的喊着他‘妈妈’,他的欲望又在瞬间灭了下去。
再照这么下去,他真的会怀疑他会ed。
郝馨抬起朦胧的眼睛看了眼前的人,双手勾住了郑墨辰的肩膀,“帅锅,我们去开房吧!”
郑墨辰的心跳也露了一拍,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郝馨,这样的郝馨,让他觉得迷人、沉迷还有淡淡的愤怒。
胸前的柔软不断的摩擦着郑墨辰的胸膛,他都快点把持不住的想要在这里要了她的时候,忽然,就听她咬牙切齿的说道:“郑墨辰,你这个混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郑墨辰的脸色一滞。
乔渝峰看着呆滞住的郑墨辰,心情很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先走了。”
郑墨辰将郝馨直接抱在怀里朝着门外走去,郝馨一边发着酒疯一边四处乱动着,最后在车子里竟然抱着他喊着妈妈不让他动的呜呜的哭了起来。
听着郝馨声声哀痛的呢喃,看着她肿着的侧边脸,这一刻,郑墨辰的心里柔软极了,也心疼极了。
她就是一个失去妈妈的可怜的孩子,就是一个挨了丈夫打的无助的女人,可怜的女人。
也许,他不该这么对她的。
郑墨辰在心里叹了口气暗暗的说。
郝馨伏在郑墨辰的身上哭着睡着的,郑墨辰见她睡着了,小心的将她扶了起来,替她将脸上还未干涸的泪痕擦拭干净,枯黄的榕树下,暖黄的灯光下,郑墨辰注视着他爱了五年的脸庞,手慢慢的摸上了这细腻的脸庞,心里慢慢泛起了阵阵的苦涩。
他是真的爱她,努力了五年,无论怎么努力,她还是不爱他,哪怕他被逼到后来,将她强娶豪夺过来,她还是不爱他。
他到底是哪里比不上那个男人啊,让她这么心思缜密的从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在算计他,算计到拿掉孩子,甚至不惜的用吃堕胎药这种最受罪的方法。
他真的好想好想看看那个孩子会是个什么样子?真的好想知道。
郝馨第二天下午头疼欲裂的脑袋像是被人碾过一般醒了过来,见到是一个似乎是很熟悉的地方,连忙坐了起来。
这里不是郑墨辰的房间么?她怎么在这里?
她记得她昨天去酒吧喝了酒,然后走过来一个帅哥,后面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她清楚的记得,那个男人不是郑墨辰的。
怎么她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