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听到何雨风这一番话也是愣了神,毕竟谁都知道因伤复员的士兵是多么值得尊敬,而要是眼前这一名年轻人要是回去告自己一个亵渎士兵,那么自己这一辈也到头了。
想到这,二大爷眼前一黑就这么晕了过去。
这时候周围人急急忙忙扶助二大爷,等二大爷清醒后,他摇了摇手说道:“这事我可主持不了。”
这时候娄晓娥急了嚷道:“不是,就这么算了?那我们的鸡怎么办。”
二大爷听到娄晓娥问话,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现在内心后悔死了,自己为什么要趟这一趟浑水?
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一大爷多好。
仿佛看出了二大爷所思所想,何雨风说道:“既然证明了我哥哥是清白的,是不是就可以去抓真的偷鸡贼了?”
这时候听到何雨风话语,娄晓娥眼眸一亮:“你真的能找到我们家鸡?”
何雨风打量着眼前的娄晓娥,虽然结婚了,但是娃娃头却依旧将她衬得宛若少女一般,想到原著中自家哥哥对他的亏欠,何雨风叹了一口气说道:“交给我。”
听到何雨风的话,娄晓娥眼眸中倒是带一抹好奇神色,自己可是把整个院子都是翻得底朝天了都没有找到这鸡。
听着娄晓娥带着几分迷惑的话语,何雨风点了点头。
此时院子里面的吵吵闹闹的声音终究还是让在自家屋子内的秦淮茹再也坐不住了。
她的眼皮疯狂的跳动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中慢慢扩大。
她放下筷子和婆婆贾张氏说道:“你在家看着小槐花他们,千万别让他们出来,我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了。”
贾张氏头也没抬说道:“你去吧。”
秦淮茹带着几分不安的心出了门,只见很多人都围着傻柱家门口不知道在吵着什么。
秦淮茹走过去,可是越听到他们吵架的内容,他就脸色白一分。
她现在知道棒梗是偷谁家的鸡了,偷的是许大茂家里的母鸡埃
其实一开始听到那么多人污蔑傻柱时候,秦淮茹思考了半天却始终没有这个勇气站出来说这个鸡是棒梗他们偷的。
当然,秦淮茹的一举一动自然而然落在了何雨风的眼里,何雨风的眼眸冰凉了几分。
果真是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平日里自家大哥对秦淮茹多好,但是秦淮茹面对这样情况甚至站出来解释都不愿意解释一句。
既然如此,何雨风觉得自己也不用留面子了。
只见何雨风直接指着秦淮茹开口:“我今天可是看到棒梗坐在厂里吃烤鸡,这个鸡哪来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轰的一下,秦淮茹感觉自己脑袋被炸的嗡嗡的,他带着几分哆嗦勉强开口:“何雨风,你开什么玩笑,我家棒梗怎么会偷东西呢?”
可是秦淮茹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就听着一个带着嘲讽的声音响了起来:“哟,小孩子怎么了?小孩子就不会偷东西?我看你家棒梗平时可没少偷傻柱的东西。”
秦淮茹脸红一阵白一阵,平日里她还能私下和何雨柱说棒梗是把何雨柱当亲人才会这样做的,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可能再说这一句话。
不然院里那些老太太都能把自己脊梁骨给戳死。
听着周围人话,何雨风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自己知道棒梗没事就会来偷东西,但是这事全院都知道,指不定背后怎么说自己哥哥傻呢。
想到这,何雨风的眼眸变得极为犀利,虽然他不打女人,但是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想弄死眼前这一女的。
看着秦淮茹脸色变得惨白,何雨风嘲讽一笑,带着几分讽刺话语开口:“你不是信誓旦旦说他还只是个孩子吗?怎么你家孩子的品行原来整个院子有目共睹啊1
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何雨柱刚刚张嘴想说什么,此时何雨风默默看了他一眼,眼里充满了无声的警告。
看着这样弟弟,何雨柱只好讪讪闭了嘴,秦淮茹不过只是自己一个比较好的邻居罢了,弟弟可是自己从小疼爱到大的弟弟。
两者一比较,孰轻孰重自己心里肯定有个谱,所以哪怕秦淮茹此时依旧眼眶泪水不停打转转,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何雨柱也只是低头假装看不到。
这个时候自己要是再敢开口,何雨柱觉得自己弟弟说要打自己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许大茂的惨象还历历在目呢,自己可不想变成许大茂的样子,那看起来就很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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