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霁月见他执意要留下,便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人家比她可是早来这里,这里也没有规定是谁的地盘。
“也罢,既然你要留下,我也不强求,只是希望你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她瞧着他虚弱的模样,便知道他的身体受了重创。
玄空自然知道她这是在关心自己,只不过她这嘴,还是怎么喋喋不休。
清落宫。
顾清词休养了几日,身子已经逐渐痊愈。
柴七端着药走了进来,看到顾清词坐在床边,身子虚弱地坐在床边。
“殿下,该喝药了。”
“放在哪里。”
柴七闻言,将药放在桌上,随后准备离开。
“她现在怎么样了?”说起来他已经很多天没回去,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柴七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将苏霁月的去南荒的消息告诉他。
顾清词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只是点了点头,让他出去。
整个天界谁不知道苏霁月最在乎的人就是洛河?要知道当年洛河可是为了能让她回来,不惜将自己做赌注。
这样的恩情,她又怎么能忘呢?
为何他的心会觉得一丝丝多难过呢?
“放肆,就凭你也敢拦我?”顾倾城望着站在门口的柴七,怒气冲冲。
他不过是个侍从,竟然敢拦他。
顾清词听到声音,揉了揉眉间,“柴七,让她进来。”
对于,顾倾城他越来越看不懂了。
“你来做什么?”
“听说二皇兄病了,我过来瞧瞧。”
“既然瞧了,那就回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两个终究不是一路人。
“二皇兄,可是觉得我脏?看不起我?”明明他才是她的哥哥,为何他对苏霁月那么温柔,对她却冰冷至极呢?
“这是你的选择,与我有什么关系?”
“呵,是没关系。”
顾清词见她脸上讽刺的笑容,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
“既然已经嫁人了,就好守本分,不要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应该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
顾倾城只觉得心口悲凉,眼底隐隐泛着泪光,将自己袖子高高撸起,悲戚:“二哥,你说我如何能安分守己?”
“这是他干的?”上面青痕交错,新伤复旧伤,即便是个成年的男子也会受不了,更何况是她?
“玄夜嫌弃我并非处子,将我狠狠羞辱,不断辱骂我。”
新婚之夜,她安静地坐在床边等待新郎的归来。
早就听闻玄夜是狐族出了名的美男子,只是性格暴躁,风流成性。
“美人,你终于是我的。”玄夜一身喜服,浑身酒气跌跌撞撞走了进来。
当红盖头被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妖孽的脸,一双紫色的眼眸,宛若月光的青丝,那精致的脸庞,令她乱了心神。
她红唇微张,未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被人封住。
一场余欢过后,她未来得及回味,身子就被人直接扯到地上,紧接着脸上有些微疼。
“贱人,把我这里当什么?垃圾站吗?”玄夜青筋暴起,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羞辱。
顾倾城捂着自己的脸颊,眼底的泪水忍不住往下掉。
玄夜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他盯着她良久,邪魅一笑:“曾听闻,三公主放荡,如今一见真是如此。”
他原本打算怜惜她,既然这样,他也没必要。
“来人。”
顾倾城心中隐隐感到不安,身子不断往后退。
玄夜早就料到他会离开,直接抓住她的脚踝,“你以为你能逃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