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置身事外,待此事一了,我定让我堂哥找他好好‘聊聊’!”
这话一出,另外六人都不禁一阵肝儿颤。
眼前这位舍长的堂哥,乃是中级班里头、修为拔尖的存在。
说不定个把月后,他就能晋级为高级班学员了!到时候,自己这帮小门小户里苦熬出来、好不容易考入帝都学府的小虾米,还不得被人拿捏的死里来活里去?
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
那位沈小侯爷背景虽强,可刚刚入学、又很快就将年满十六周岁毕业的他,终究是为难不了自己的。
而这位小王哥的堂兄,却能让他们在帝都学府剩下的光景里,度日如年啊!一番简单的利弊分析后,这六人便都决定豁出去了,悍然围扑向沈若辰。
小王哥见状大喜,趁着众人齐心猛扑的时候,他自己也挥舞着拳头往上凑。
心道:“嘿嘿嘿,这下看小爷我不揍的你鼻青脸肿?”
忽然间——“啪!”
小王哥的侧脸,蓦然挨了一巴掌,整个人都被扇的倒飞而去!紧接着——“砰、砰、砰、砰、砰……”沈若辰拳脚连出,那六名“室友”也相继被轰的飞退开来,摔撞在墙上、地上,发出“咚咚”闷响!也幸好这是在帝都学府,每一处建筑的用料都颇为坚韧。
否则,以那七名开着护体玄气的铁玄境修者方才的撞击力,怕是早就撞破房墙、砸裂地面了!而此时,这几个少年郎,包括最开始被扇飞了的小王哥,一个个都被摔了个七荤八素。
“什么情况?
在他打到我之前,我的拳头明明先砸中了他的胸口啊!”
“怎么他纹丝未动,我却被一拳砸的倒飞开来?”
……“我踹到他了,我敢肯定!”
“但那一刹的触感,就仿佛是踹在了一面精钢厚墙之上,实在是古怪至极。”
……“看他脚下踩着的玄能光圈,的确是铁玄一星境没错啊!”
“可为什么合我等七人之力,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反倒被那家伙快如迅雷般的拳脚,一个个的怼飞了出去?”
这些人自是不知,他们面对的,可不是寻常铁玄一星境的对手。
事实上,肉身被万古神墓的“一粒骨沙”大大强化过的沈若辰,对付这些个铁玄一、二星级的少年,根本用不着祭发护体玄气。
他这么做,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强大、在这几个家伙看来,过于的匪夷所思。
否则万一他们之中、有人把在寝室里发生的事捅了出去,以至于先前针对他的林主教官、许副主教等人,取消掉他明天的参赛资格可咋办?
沈若辰还等着明天上了擂台,大赚一笔积分呢!眼下,他趁这七个家伙被揍懵了、伏地难起的时候,自己则信步来到寝室门前,把门一堵。
嘴角渐渐上扬:“呵呵,明日大比,今天先用你们几个活动活动筋骨倒也不错!”
“好狂的家伙!”
“一起上,我还就不信了……”小王哥怒然起身,将铁玄二星巅峰境的修为催至极限,再度如饿狼般、猛扑而至。
见状,其他慑于舍长堂兄之威的小年轻们,也不敢躺地上装死,只得是咬了咬牙一起上——“嘭、嘭、嘭、嘭!”
“啪!啪!啪!啪……”隔壁或对门寝室的,听见一三九号寝舍的动静,都不禁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嘿,看来那位沈家小侯爷被‘招呼’的不轻啊?”
“可不是么?
这动静,听着就疼呐!”
“但话说回来,如果小王没那位就快要升入高级班的堂兄罩着的话,连我都想冲到一三九号寝舍、把沈小侯爷从宝库中兑得的好东西抢到自己手中了!”
“唉,现在就只有羡慕的命喽!”
“咦?
你们仔细听,那家伙的求饶声……都特么有重音了。”
正聊了没一会,一三九号寝舍的动静就戛然而止了。
隐隐约约间、就只能听到点儿有气无力的呻吟。
“呵,这么快就结束了?”
“嘿嘿,真好奇那位沈家小侯爷被修理成了什么模样?”
这些隔壁、对门寝室的学员怕是做梦也想不到——一三九号寝舍里,被好生修理了一顿的,竟是除了沈若辰之外的每一个人!短短几息间,包括小王哥在内的七人,都被沈若辰给揍趴下了!一个二个的鼻青脸肿不说,连四肢都颤抖个不停。
沈若辰淡淡道:“看你们求饶道歉的还算有点诚意的份上,且饶你们一回。”
他所谓的“诚意”,是那帮家伙被揍的遭不住时,开口求饶说:愿意把自己“小金库”里的东西全部奉上。
沈若辰也是这才得知——原来,帝都学府给每个学员、都准备一个只有插入他们自己的校徽,才能开启机关门的保险匣子。
既他们俗称的“小金库”。
学员们平日里把得来的东西往“小金库”里一放,就能安安心心的去上课、训练了,不用担心东西被偷被盗。
这个“小金库”,就位于每位学员的住处。
对初级班而言,每个人的小金库,就在那个大通铺里。
掀开褥子,就能瞧见自己睡的下方、有一个个横棱割开的空槽。
将对应齿纹的校徽插入空槽内,便可掀开厚重的钢木板、露出下面一个两尺见方的空间。
沈若辰心下暗道:“这么重要的事,不管是负责登记入住的人员,还是发我被褥的勤务老师,提都没提。”
“他们眼看着我手里拎着一袋‘贵重物品’,却对此只字未提……”“呵,看来他们不是得了林全寿的话、就是奉了许佑隆的命,故意为之的。”
“只可惜,他们都太小瞧我了。”
想毕,沈若辰老实不客气,把夺来的校徽逐一插入对应的床位卡槽,把里头的东西一股脑的取了出来。
虽说大多都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但好歹每个人的小金库里,还藏有多则十来个、少则三两个积分的积分卡。
现在,全都入了沈若辰的囊中。
随后,这少年便好似老鹰捉小鸡般、把他们逐个拎起,随手往那张大通铺上一丢。
轻描淡写道:“屁大点孩子,学人打劫?
还劫到我的头上了来?”
“这次只揍的你们一天下不来床。”
“再敢有下次,嘿……”一声冷笑,一个眼神,已让众人冷汗直冒,唯唯诺诺的连称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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