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也是大忌,也没有说出来。
不过,越说不出来和悦她好奇心就越发的严重,不停的去询问着。竺延看着对方没有一点点害怕的气息。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装的,便将和悦不握住自己胳膊的手,给拽了下来。
步伐很快的,走到了那些牛头猪头的面前。手中拿出一把刀子,不停的摆弄着。那如同屠夫一般的感觉,让和悦莫名其妙的觉得对方很优雅,是一种他说不上来的优雅。
明天在干的是屠夫的活,却能在那皎洁的月光中绽放出自己的光彩这让和悦越发的痴迷了。
她你是花痴的走到竺延的面前,指了指那些牛头和羊头,还有竺延手中的那把不断剔骨的刀子,问道:
“你们国师还要干这种屠夫的事情吗?”
和悦的话说的很单纯,竺延瞧着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地理影响代表了什么。每一个国家都有不同的信仰,不过想到他们北疆的圣女,竺延别难得开口问道:
“那你们圣女都做什么呢?”
听到竺延第一次同自己主动讲话,和悦还是有一些开心的。不过想到问圣女,和悦歪着头想了半天。
平日里她是同圣女,整日整日厮混在一起的。如今,走了,她还有些想她。想到平日里面她都做什么,和悦自然是很很熟悉的。
“研究巫蛊之术。”和悦很是笃定的说道。
纵然她对这种事情不是很了解,可正常的姑娘家家怎么可能去摆弄那一堆又一堆的虫。
竺延那这话也没有说话,只是心中微微有些震惊。果不其然…北僵的巫蛊之术并没有失传。
“你会吗?”竺延将那个断一半的牛头,从牛身上分离开来。牛的鲜血瞬间都飙了出来,竺延立马将和悦给拽到了一旁。
和悦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他还真的不会,而且现在的巫蛊之术,并不是每个人都会的。只有北疆的圣女,才可以得以传承。
“我又不是圣女,自然是不会的。”和悦但声音难免有些失望。
北疆的圣女这长老之中选拔出来的,皇室一脉,这一任的圣女,是三个人之中选了出来。只不过自己当初因为闯了祸,便被剥夺了这个机会。
这让,和悦别提有多么的难过了。本来这个圣女应该是她当的,只不过她闯了祸。
对于巫蛊之术,她虽然不了解,但是很向往。
竺延也没有说话继续分离骨肉,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方才将那匕首给扔到了一旁。
看着地上那已经被分好了的那块肉,竺延想都没有想的将其放在案板之上,手上的匕首也换成了菜刀。将那牛肉猪肉切好。
和悦瞧着对方一副做菜的架势,眸子中充满了震惊。
她不敢相信,所谓的国师竟然在这做菜。
竺延的手脚很利索,很快乐就将火给生上,十分利索的去做菜。这种如同谪仙一般的人物,竟然在她在面前做菜,这让和悦是怎样都不能理解的。
“你…”和悦如同哽到了一种东西,半天半天的说不出话来。
想了很久,便消消停停地找到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一下。
竺延从屋内很是熟练的找到了一些盘子,将那些东西摆在了一旁。
和悦就那么坐在那看着。
竺延对于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也有点难过。但也不能将人撵了出去了,相信这种事情也不会大肆传播。竺延心中便放心了,就算是被发现,竺延也没有什么性命之忧。
竺延过来许久才将那两菜一汤给做好,也很随意的给和悦准备了一副碗筷。但不知道她吃不吃,竺延也不想与其过多的交流。
总觉得这人的心里没有憋什么好东西。
不过和悦是非常的会审时度势的,尤其是发现这小木头桌子上有了一副碗筷,脸很大的,坐了上去:
“这是给我准备的吗?”和悦的眼睛如同星星一般问道。
竺延点了点头。
和悦拿起了碗筷,便开始大快朵颐的吃,她发现竺延这个仿佛是不食人间仙火的国师,做的饭菜竟然比起宫中的厨子还好吃,这让和悦这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明明是普通之极的饭菜,竟然能做出这么可口的味道。
“真好吃!”和悦一边吃着一边点头夸奖着。
不过她说好吃苦的可是竺延,本来他做的菜便很多,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小丫头长得不是很大,却异常的能吃。若是不知道宫中秘会有人给他做饭的前提下。
竺延都有一些怀疑,这人是不是没有吃过饭。
“宫中的饭菜是不合胃口吗?”竺延问道。
听到这句话,楚君赫这还是知道对方是有意无意的,说着自己吃的比较多的事实。
可那她又能怎样呢!宫中饭菜好吃是十分正常,只不过不正常的是长得这般好看的人,做饭竟然这般的好吃。
况且她刚才出去宴会,本就吃的不多,如今吃得多,也自然是正常的。
和悦也不管对方要怎么说自己,只自顾自的吃着。只知道吃着饱,打个隔方才结束。
“谢谢款待。”和悦像模像样的说道。
不过…竺延却没有任何感受到对方真的在感谢自己的心思。唯一让竺延能比较高兴的是,这顿饭竟然都吃没了。
“吃完便走吧。”竺延毫不留情的撵着人。
这人在自己的面前,他也想干的事情便干不了了。着实是有些碍事,还不如吃完饭快些走的好。
对于竺延这般的撵着自己,和悦心中自然是不服气,指了指天上那轮圆月,问道:
“国师,今日月色甚好,本郡主也没有人能同自己赏月,倒不如国师陪陪本郡主。”
和悦不耻的问到。
竺延听到这句话,心都凉了半拍。
都知道小姑娘是最为难缠的,但是没有想到,小姑娘竟然能难缠到如此的地步。尤其是这小姑娘,还有背景,这让竺延心率有些憔悴。
“那郡主便在这里。”说着竺延便想跑。
可和悦又怎么能让对方就那么轻易的逃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