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均傻了眼。
大伯母最先反应过来。
“死丫头,你赶紧放开我儿子。”
陈夏眼神轻蔑,手上的力气却没小,但也没有想着要把人弄死,杀人偿命到哪里都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咳,咳咳咳。”
“这次是个警告,最好别有下次。”
看着陈家老宅的人,全都围着陈志明转。
陈夏带着家人飘飘然回家了,至于大伯母说的要说法?只要她敢来,她绝对会给她一个非常‘好’的说法。
“二姐,你刚才好威武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是人小被人欺啊?等回头我就去找阿宽哥,问问有没有什么强身健体,能揍人的办法。”
陈秋说着,还像模像样的举起她的小胳膊小腿。
“那你别想了,你现在太小了,等你到我这么大的时候再说,至于强身健体?每天多跑步,多运动就可以了。”
“多运动?我天天都撒丫子跑,也没看有多强身健体啊。”
“那说明你还没跑到份上,再使使劲跑就行了。”
也不知道陈秋有没有听到,但是她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李翠梅和陈春到现在才回过神。
李翠梅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担心的说道。
“夏儿啊,你没受伤吧?哎哟,早知道你要动手,还是娘来啊。”
陈春还想着娘亲要是教育二妹,她就在一旁说说好话,谁成想竟是这?
“娘,娘亲,你竟然支持二妹打人?”
李翠梅沉着脸,一脸高深。
“打人咱可不支持,但是这陈志明先动手欺负你妹妹的,你们当姐姐的要是看着,我看欠揍的就不是陈志明了,就是你们。”
“啊?”
陈春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李翠梅眼神示意陈夏,后面的问题就交给她了。
“大姐,咱们当姐姐的必须要保护妹妹,不管什么情况下都是,所以咱娘说的有道理。”
傻愣愣的陈春,过了好一会儿,说道。
“那我岂不是要挨揍了?二妹,那我咋办?”
大姐啊,你关注的重点是不是错了?陈夏都想摇醒陈春了,但是一看,还是算了,得让她把事情想清楚。
晚上买了猪肉,肥瘦都有,陈晖作为主力军,今天晚上要留在夫子家中吃饭。
陈夏就把肉都做了。
陈夏的红烧肉可是经过多个版本的试验,才做出来的精华,炖肉的酒,她特意买了黄酒,正经花了她不少钱呢。
材料还准备了那么多山楂、肉桂等在药铺买到的调料。
“二姐,咱家炖肉咋老用药呢?谁有病了?”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不对,她也是她全家的一份子,还好这话没说出口,不然可就尴尬了。
陈夏直接说道。
“味道好,这些不光是药材,还是炖肉的调味料,你就记住好吃就行了,别的也不是很重要。”
“那咱们啥时候能吃啊?我都要饿死了。”
“别胡说八道啊,对了,小白呢?”
陈秋歪着脑袋想了想。
“反正今天早上就没看见,应该是上山了吧?啊,小白会不会是给我找肉去了?”
小白这狐狸特别通灵性,就算给就家里面找肉,也不会经常找,但也不会让家里面少了肉吃。
“你昨天刚吃完小白找来的鸡肉,咋可能还给你找?你做梦呢吧?”
陈秋没听出来陈夏的嘲讽,反而非常认真的说道。
“二姐,你说我能不能做梦天天吃肉啊?”
陈夏顿时非常无语。
“你能,你非常能,你想要啥,梦里面全都有。”
就是梦想之后,啥都没有。
一盆红烧肉,给全家的女同胞们吃的是满嘴油花。
陈夏都已经将嘴巴擦干净了,发现陈秋还在那伸着舌头转圈舔着嘴边。
“陈秋小朋友,你差不多点,你是个小姑娘,你,你现在的动作可真是太不优雅了,快,擦干净。”
陈夏一边说话,一边递出手帕。
“擦干净?那不行,我得出门炫耀一翻,村里的小朋友都这样,谁家要是吃肉了,绝对不擦,反而是出门让大家看一看,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一会我就出去嘚瑟一圈。”
“你也知道是嘚瑟?你确定别人看到之后不是羡慕你,而是想揍你么?”
陈秋犹豫了一下,但是想显摆的心思,已经是她从有记忆的时候就开始了。
“没事,我就去晃悠一小圈,不行我就跑呗。”
陈夏没说别的。
“祝你好运。”
陈秋一听,汗毛都竖起来了。
陈夏的话不仅没有让她觉得好运,反而觉得吓人,好像是个诅咒一般。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陈秋带着一身的泥土回来了。
李翠梅也很无奈,要问全家谁最费衣服,除了陈秋就没有别人了。
“二姐,你太坏了,要不是这么说,我肯定不能被打的?”
“就你刚才那嘚瑟样,一看就是要被打,根本都不需要理由,不打你还留着你在那嘚瑟啊?这回知道咋回事了吧?吃到肚子里面就是你的,你显摆之后,说不准他们一嫉妒,还会给你打出来。”
至于从哪里出来就不好说了,毕竟可以多个方位。
陈秋不服气哟,小脸十分倔强。
“打我,我就跑啊?我难不成是个傻子啊?站在那等着他们打我?”
“你二姐我今天再教你一个道理,听没听过,一个道理,叫双拳难敌四脚?”
“没听过,虽然差点挨揍,但是很开心,我说咱们家吃肉之后,他们别提多羡慕了,陈志明也在,二姐,他这么快就好了,我看还是你打的太轻了。”
陈夏:...她们家好像没有什么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她是迫不得已,不然陈家老宅的人总是想着找麻烦和占便宜。
“陈秋,我严肃的跟你说,你可不能这样。”
陈秋本来想问,为啥她不行,她以后偏要揍,可一看陈夏那一脸严肃的样子。
陈秋就把本来要说的话给咽回去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好吧。”
“陈二姑娘在家不?”
陈夏看着门口的陌生姑娘,声音如黄鹂,脸庞也非常稚嫩,衣着也不是村里人穿的棉布,反而是锦缎。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