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呀呀叫着闪避,却被另一边的晓斌抓个正着。两边一边是虎口,一边是狼窝,她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后只能像头不知该何去何从的绵羊似的乖乖驯服了。
我让小菲去吃奶,晓斌见有趣,也让小芳一起去吃。经过酒精的催发,玫瑰的乳头更加敏感,她放荡地笑着叫着,仅仅几下,一对乳头就变硬了,再几下,柔软的乳房也鼓胀起来了。
“哦,这就来感觉了?”晓斌既惊奇又惊喜,细瘦的手鬼鬼祟祟摸到玫瑰的双腿间。他的鸡巴早在小芳拍他时就手淫得有些硬了,而此时更加粗长,更加挺立了。
如同天生的英俊长相,晓斌也有根天生的足令女人疯狂,令男人羡慕的鸡巴,说巨硕不是很巨硕,说精致却是很精致,虽然比不上我的粗度和长度,但是也相差不多,宛如精雕细刻的艺术品,充满刚与柔相融并济的灵气。
小菲和小芳变化多端的吃吮激活了玫瑰心中的情欲,看样子二人十分擅熟女人之间的调情挑逗,也许她们经常在客人面前表演姐妹互慰,所以才练就了如此精湛的技巧。
玫瑰没有阻止晓斌对她进一步入侵,她的双腿先是夹着,但很快就向两边打开了,仿佛开启一道神秘的门户,在引诱着好奇之人迷失其中。
“巨乳果然不一样,就是好玩,我还没玩过别人的,我和小芳倒是经常互相摸,可没这种感觉,难怪你们男人都喜欢玩巨乳。”小菲来了精神,更像是酒后撒疯,她使劲扭着屁股把我挤开了,鸠占鹊巢,然后还把玫瑰抱住了。
小芳从晓斌身上起来了,与玩那对丰乳相比,她更喜欢拍玫瑰被怎么玩。我不想让自己形单影只,于是从后揽住小芳,两人一起透过小小的屏幕欣赏小菲和晓斌如何玩弄满面醉红,已经瘫软无力的玫瑰。徐鹏顾不得再看电视上放的视频,也来关注这场真实的性爱,他抓着自己那根说软不软,说硬又不硬的鸡巴,手淫得更快更急了。
客厅里的情形越来越淫乱,气氛也越来越淫靡,不知不觉间,已经从喧闹的酒会彻底化作了狂热的性派对,所有人都渴望着性,也都实现着性,就连我这个被酒精弄得四肢发软,鸡巴还难以勃起的人也一样。
“啊,别弄!”小芳轻叫。
但是我继续肆意抚摸她,摸她的娇乳,摸她的嫩屄,以及她的苗条胴体。她只是用一只手胡乱拨打,注意力依旧集中在拍摄上,仿佛摄像机那小小的屏幕就是她的全部世界。她太喜欢拍了,那几乎忘我的专注和孜孜不倦的热情甚至让我望尘莫及。
“嗯~,嗯~~,呜~~,嗯~,呜~~,”玫瑰只能用鼻腔哼出欢悦的心声。晓斌热烈地吻着她,抚弄着她的美穴。小菲则像个贪嘴的孩子,抱着玫瑰的腰,轮流揉着吮着她的乳房和乳头。
徐鹏的鸡巴硬了,酒精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药。他挺着硬梆梆的鸡巴想要加入淫乱,却苦于无处施展。恰好,心思不在我身上的小芳让我难以满足,于是我放开小芳,又去找小菲取乐。
“来,小骚货,光吃奶怎么饱的了,快来,这儿还有根大香肠给你吃。”我一面说,一面强行拉拽小菲。她脸上泛着有些低贱的骚笑,顺从地跪到我脚下,为了不让自己的膝盖疼痛,她还将一个沙发抱枕垫到了膝下。我的鸡巴多少有些起色,粗了,也长了,但还无法挺立,就像只刚刚省发好的大海参,吊垂在双腿间。她抓着鸡巴来回撸捋,同时吮吸着阴囊,那贪婪的表情,饥渴的表现都令我倍感享受。
徐鹏终于有了进身的机会,忙上去与晓斌争夺玫瑰,两人你争我夺,各不相让,弄得玫瑰无所适从,只好把两人的命根子都抓住了。感受到肉体的酥爽,两人才明白争夺是多么愚蠢,这才定下停战协议,徐鹏占据玫瑰的双乳,势要将乳交进行到底,而晓斌更喜欢玫瑰那被他缠吻得香津四溢的嘴巴。
“嗯~,嗯嗯嗯~~,呜~,不行,啊啊啊啊啊~~,心,嗯~~,心都要跳出来了!”玫瑰的双乳被徐鹏推挤着,撞得前后激荡,而最让她不堪承受的是徐鹏还在用拇指搓捻着敏感的乳头。玫瑰的言词含糊不清,晓斌的龟头一次次冲破她的牙关,更应该说她放任晓斌这样做,因为每次龟头冲入,她都会舍弃叫闹,去忘情地亲吻、吮吸。
晓斌握着玫瑰的一只手,也在亲吻、吮吸纤纤玉指,用他久经锤炼的唇舌和技巧,这个好色之徒很懂得怎么让女人疯狂,哪怕是贞节烈女都能在他的调弄下堕为淫娃荡妇,更不用说对付玫瑰这种原本就喜欢性爱的女人了。
我和徐鹏都问过晓斌,在床上,他怎么知道该用什么手段让各式各样的女人发情发疯,他说他并不知道,但只要是他搂抱过一次的女人,他的本能自然而然就会告诉他该怎么做,而且屡试不爽,从无失手。他是天生的色鬼,色鬼中的色鬼,在这一点上,不仅是我和徐鹏,恐怕天底下也没有多少男人能与他角逐争锋。
“她怎么这么喜欢拍?”我抚摸着小菲的秀发问。小菲一直仰脸望着我,她高擎着我的鸡巴,在鸡巴下,一颗一颗吞吃着睾丸。
“她就喜欢拍。”说话时,小菲并不停止吞吃,反而更加激情洋溢,“嗯~~,她有这瘾,嗯,喔~,而且现在瘾越来越大。”她把卵囊嘬得啵啵作响,让我感觉两颗睾丸在猛烈碰撞。
我的鸡巴开始泛痒,越发充血膨胀,坚硬笔直。
“不信你去摸摸,呜~,她能拍得,嗯~~,拍得自己流淫水儿。嗯~,呜~~,”这次小菲停下了,笑了笑,“你要让她拍下去,不用给鸡巴搞,她能自己浪出来。”说完,她变换方式,终于舔吻起鸡巴来。
“我有那么浪吗?”
“我摸摸不就知道了!”
小芳见我伸手,咯咯笑着跳开了,但是脚下一绊,摔坐到了沙发上。这给了她一个新的视角,她继续拍徐鹏如何冲撞玫瑰的丰乳,拍玫瑰如何吸吮晓斌的硬茎,还有两个男人在激动与舒爽之间不断变换的表情。我看到她的双腿间泛着粼粼波光,她竟然真的流淫水了!
“快点儿,弄硬了,我去干那小骚货。”我催促。
“峰哥,你干她吧,她的骚屄准也湿了,正等你干呢。”
“小骚货,老子偏干你!”
“我还想拍哪,你这机子真棒,拍着真过瘾。”说着,小芳移动镜头,又去拍玫瑰的下体,那里无人使用,荒凉地闲置着,“哦,玫瑰姐,你这里真好看,a片里的女星都没你这漂亮。”
小芳的赞叹引起了晓斌的注意,晓斌舍弃玫瑰上面的嘴,转去欣赏她下面的“嘴”,然而玫瑰恋恋不舍,即使吃不到嘴,也依然用手握着晓斌的鸡巴来回玩弄着。
“是啊,还这么粉嫩,怎么会这样?”晓斌也惊奇不已。
“很神奇吧?”徐鹏问。
“花开正艳,却艳而不妖。”
“妈的,还拽文,你真以为自己西门庆!”徐鹏笑骂。不仅骂者笑,旁听者笑,就连当事人玫瑰和晓斌也都笑了。
小菲也想去看看,但被我拉住了,我扳回她已经后转的脸,把鸡巴塞进她嘴里。不知道是不是喝酒过量的关系,我的鸡巴勃起得异常艰难,已经硬了,可就是无法像平时那样鳌头高昂,霸气十足。
“嗯~,呃~~,不,嗯~~,不要~~”小菲躲闪着,因为我捅得太深了。
我知道她的极限,也知道捅入的尺度未超那个极限,所以我没有停下来,或者改用更为温柔的方式。我强行把持住她的头,继续侵犯她的口腔,把她的咽喉当做花心,像肏屄一样的来回抽顶。
“嗯~,噢噢噢~~,嗯嗯~~,呕呕呕呕呕~~”小菲先是张牙舞爪,后又紧抓住我。她推我,双手却毫无力道。她的唾液随着鸡巴进出大肆溢流着,嘴里发出比肏屄更富有变化的淫荡声响。
小芳见我们这边更为有趣,又转来拍这边,她对着小菲的脸大拍特写,一副兴奋到了极点的狂热模样。被她拍着,让我多了一种乐趣。
没有多久,我的鸡巴终于挺立起来了,高高翘着,重振本就该有的男人雄风。而此时,小菲的脸已经憋得通红,胸前和肚皮上也被充满淫靡韵味的黏稠唾液弄湿了一大片。
我舍开小菲,挺着粗大的鸡巴去捉小芳,很想把这个小骚货也弄得像小菲一样狼藉不堪。小芳像是一直防备着我,竟叫我抓了个空。我追,她逃,沙发与茶几间的空当本就狭小,何况还有玫瑰和徐鹏、晓斌的腿和脚做障碍,她被晓斌的脚一绊,栽倒在单人沙发上,而我撞倒徐鹏,却正好扑住企图再逃的小芳。
“妈的,我正来劲儿呢!”徐鹏十分懊恼闹了句后,冲晓斌使了个眼色,“不行,沙发搞不开了。”
晓斌会意,于是两人你搭手,我抬脚,把玫瑰往卧室搬去。玫瑰不挣也不叫,只是看着二人痴痴地发笑,似是对进房后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格外期盼。
我不去理他们三个人,也不去管正用啤酒漱口的小菲,我死死抱着小芳,不让到手的猎物再次逃脱。小芳背向着我,屁股抵着我的下体,正巧方便我从后插入。发觉到这个巧合后,我不禁变得有些粗鲁强横,用龟头迅速拨开她的阴唇,也不调弄几下,就直接一插到底了。
“啊~~”小芳一声尖尖的娇吟,然后又扭头娇笑,“好了,我不跑了,啊~,峰哥,我给你肏,你就别那么狠了,行吗?”
“不行!”我坚定果断地回答,拦腰抱着小芳,狠狠冲顶她的花心。她下面果然已经湿了,而且还是湿答答的状态,泛滥的淫水弄得她那新鲜紧小的骚穴异常滑腻,紧密包裹着我的鸡巴,却让我动起来倍感轻快灵活。
“啊啊啊啊~~,不行,嗯~,太狠了,……嗯嗯嗯~~,不要嘛,搞死人家小屄了。”小芳叫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我,犹如一只自知犯错,向主人求饶的小狗。她算是一个辣妹,但辣得不够纯粹,有时那少女的纯真和娇憨更像她的真正自我。
小菲倒是表里如一的辣妹,辣得大胆、无畏,不在乎一切。她连擦都懒得去擦身子,任由那些唾液流淌着,又开了一听啤酒,坐到旁边,边喝边看我们做爱,笑问:“怎么样,她底下湿了吧?”
“嗯,湿得一塌糊涂。你呢,你这个小骚货呢?”
听我问,她一条腿搭到沙发扶手上,一条腿架到茶几上,将两条腿大咧咧地叉开了,用手摸着,翻着给我看,“呶,早湿了。”她的淫穴确实湿了,只是程度比起小芳还差得很远。
“这也叫湿,你看看小芳,都流了。”
已然有六七分醉意的小菲变得更为淫荡和放浪不羁,她竟然往阴道里浇啤酒,笑嘻嘻的,还边浇边问:“这样够湿了吧?”
“弄这么湿,想我干你的小骚屄吗?”
“你还是干她吧。”小菲说反话。
“你还是干她吧。”小芳同样说,确是心里话。
放着如此诱人的小菲不玩实在可惜,于是我又给了小芳一通狠烈无比的突刺,而后猛地一抽身,转到小菲面前。我把小菲向外拽了拽,弄得她几乎是屁股悬空着躺在沙发上,紧跟着用肩头架起她的双腿,身子压了下去。
小菲亲手引导着龟头,送入“酒池”,我抑制不住兴奋之情,也给她来了个一插到底。随着粗大的鸡巴猛力挤入,她那淫乱阴道中的啤酒激喷而出,我能感觉到酒液飞射出去很远,至少我的阴囊、会阴,还有肛门都湿了。
我快速而又沉重地抽捣,看着黄澄澄的啤酒四外飞溅,感觉就像把小菲肏到尿崩。顷刻间,小菲浇进阴道里的那点儿啤酒干干净净,眼见再无异趣,小芳竟然想离了我们去卧室。
“哪儿跑,我还没肏完你呢,给我过来!”我当然不会让她得逞,硬将她拽到小菲身上。如此一来,两人一仰一俯,下体尽露,无论去玩弄谁都很方便了。
我上下轮换着,几十下就换一个地方。小菲的阴道柔软,小芳的阴道紧嫩,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简直就是在享受着另一种形式的冰火九重天,弄得我的心跟着一上一下。我的心激跳着,也不知是太快活了,还是酒力使然。
刚几分钟,就听卧室里忽地传出玫瑰尖利又似银铃的笑叫,像是受到某种惊吓,又像是看见某种趣事,那笑声、叫声都颇为怪异,令人不禁心生无限遐想。
“他们怎么了?”小芳没有明说她想去看,但她的眼神充满着好奇的闪光。
卧室里正发生着什么事,我大致猜到了,只是还需要亲眼去证实。这时,玫瑰又叫了一声,她的叫声惊慌失措,余韵却媚气十足,不由得把我的好奇心也调动起来了。
我一手一个,领着小菲小芳去卧室。小菲不肯放下酒,啤酒没了,她就拿了剩下的半瓶红酒;小芳则不肯放下摄像机,还没进卧室,已经远远地拍上了。
卧室里发生的事和我猜的一样,徐鹏和晓斌正在用他们最精擅的“双剑合璧”与玫瑰大战。所谓双剑合璧,就是同时用两根鸡巴肏一个屄,这是他们从高中就开始修炼的绝招,那时候他们每次去嫖妓都会用上这招,即使后来毕业了,分开了,小聚的时候依然乐此不疲。
他们也曾叫我加入,但是我的“剑”太大了,没办法与他们任何一个人合璧,如果有能容得下我,又容得下徐鹏或晓斌的女人,她那种容量恐怕也会叫我们望而怯步。
床上,徐鹏在下缓慢挺顶,玫瑰趴伏在徐鹏身上,晓斌则在她臀后疾速突刺,如此一慢一快,是他们双剑三式之一。另外还有两式,一式是晓斌在下快顶,徐鹏在后重撞;一式是两个人都躺着,两根东西并在一起,叫女人骑在上面自己套,据说这一式还是他们从古代春宫画上学来的,叫什么“坐吞双柱”。
“喔唷,还有这么玩的?!”小芳立即抢上前大拍特拍。
“是呀,a片里倒有,真这么弄的真没见过。”小菲随后说。她的脸红彤彤的,再加上拎着酒瓶子,那不雅的姿态简直像个女酒鬼。她没上前,反而把我的手臂挽住了。
“不去见识见识?”
“我可不敢过去,万一他们对我下毒手怎么办?两根鸡巴一起来,那我的小屄还不给他们肏开花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实在,嗯~,嗯嗯嗯~~,实在受不了了,不,啊~~,不行了,噢~~,给你们搞死了。”玫瑰的叫声有点儿凄厉,然而脸上展露着笑意。她不停地甩动着秀发,见我们都在看她,竟然还因为自己过于淫荡放浪而不好意思了。
我拉着小菲到床边,正巧小芳撅着屁股去拍两根鸡巴同时抽插的特写,我急不可耐,先抱着她的屁股狠肏起来。小芳轻轻叫了两声,就不再挣扭了,奇景当前,她根本顾不得理会我,只有我把她肏得实在难耐,她才会摇摇娇小玲珑的美臀,以示抗议。
徐鹏渐渐由慢变快,从他狰狞的神情看出来,他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晓斌也肏得更快了,配合着徐鹏,两个人疯了似的把双剑合璧发挥得淋漓尽致。
“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噢噢噢~~,太,太,啊~,你们,啊啊啊啊~~,嗯~~”玫瑰最后一声长吟,是因为徐鹏突然抽身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