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再怎么温顺,那也是野兽。
浅显的道理,叶萋却知道得太晚了。
更何况沉将渊压根不是温顺属性的,他只是有些钝,经过打磨以后,会变得格外危险。
“将渊,我害怕。”叶萋小声说着,她伸出手想要阻挡男人蹲下的动作,可看到掌心残有的白浊后没了底气,“我都只是摸摸而已……”
“摸摸不够,萋姐姐还想做点别的吗?”被叶萋诱发出恶劣面的沉将渊单膝跪在她的身前,乍看上去是虔诚信徒模样,如果男人的手没有顺着女人细白小腿一路抚摸上去的话。
叶萋没有搭话,只是红着眼眶,眸子里滢着水汽,双手不知所措,她想要推男人,又怕浊液弄脏了他。
很快,沉将渊替她寻到了双手的去处。
“萋姐姐把裙子拉起来吧。”沉将渊舔了舔唇,语气稀松平常,他喜欢叶萋穿长裙,看起来很是温柔,可现在碍事了。
“我不要。”叶萋喃喃。
“萋姐姐帮我把裙子拉起来。”沉将渊重复了一遍,语气耳力可辨的急促起来,他的手掌已经摸索到女人的大腿中段。
叶萋揣摩到对方话里的深意,她不拉,他就要亲自动手了。
害怕裙子被扯坏,女人小心翼翼拉高了裙摆撩到腹部,只穿着内裤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凉,尤其是湿润的部分,同时也衬得男人的掌心好热。
“那么黑,你要怎么看嘛……”
陆旱风走之前把图书馆的灯关了,即使拉开窗帘,光线也不会太好。
想到这里,叶萋悄悄松了口气。
但沉将渊接下来的动作令她再次慌乱,男人从靴子上附着的口袋里掏出一支小手电,拧开以后,映亮了女人下身。
“粉色的。”沉将渊盯着女人的内裤,目光集中在深色的部分,水痕晕染出的痕迹,“深粉色。”
“别看了……”在手电亮起的时候,叶萋就想放下裙子,可她没有,不得不承认,她好喜欢被沉将渊看着私处的感觉,羞耻兴奋。
在内心深处悸动下,花穴内里蠕动,阴唇将布料往里一夹,勒出缝隙。
安静的图书馆内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
沉将渊抬头看了眼叶萋,看到她红到耳根的绯色,没有躲避,目光相对,虽然羞涩,但也算是默认了,男人拉住内裤边缘褪下。
布料与肉花牵连着几道银丝。
光洁无毛的阴户粉嫩嫩的,外阴丰厚肉肉的鼓起,窄小花缝间挂着水液,好似雨后山茶一般水灵,只怕轻轻揉几下都会揉散了。
沉将渊的瞳孔收缩着,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处,近距离下,甚至可以嗅到奇妙的馨香,男人被蛊惑,缓慢伸出手用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粗粝地刮蹭了花缝,黏腻淫水带出一串儿。
叶萋咬着唇,却还是没有忍住呻吟,她腿彻底软了,后背靠不住墙面,往下滑,一屁股坐在了沉将渊脸上,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又被男人大掌扣住。
“好甜。”沉将渊说着,话语间唇舌开合,毫无避忌直接舔了上去。
此时的手电筒滚落到地上,投射着两人的影子,模糊可见女人的手不知何时拉不住裙摆悄然落下拂在男人发顶,掌心是他硬刺的寸头短发,不同于发丝感受的柔软唇舌则是在看不见的地方肆虐作恶。
不需要手指或者其它外力,沉将渊执着地用舌头将叶萋的逼穴舔开了,处女的花腔未经激烈,自慰时都只敢用手指在浅口搔弄几下,此刻却是真真正正含入了男人的舌头。
带有粗糙颗粒的舌面先是在外阴舔舐几下,初尝女人淫水滋味,具体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沉将渊却只觉得甜,想要品尝更多。
没有什么性经验的男人不懂得技巧,就像粗鲁的发情兽类肆意啃咬,哪里有水,他舔哪里。
可怜了叶萋,双腿打颤,身子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腿间,男人有力的双臂牢牢钳制住她腿根,迫使她摆出淫荡的大开姿势方便舔弄。
“将渊……不要了,好酸……”叶萋呜咽着,话语暧昧不清。
她酸的不是腿,不是腰,是里面,沉将渊舌尖几次撩拨过,无法彻底抚慰的阴道深处。
“再舔舔。”沉将渊的声音字下面传出,听起来沉闷而湿润,仿佛处在幽深密谷。
小小的泉眼被野兽的爪子刨垦开来。
面对沉将渊的霸道行径,叶萋无计可施,她眼前是黑暗,黑暗中带着白色眩光,快感令她逐渐沉迷其中,开始主动寻求。
允到肿起的阴蒂在葫芦案动作间磕碰到男人牙齿,阴道内壁一阵痉挛收缩,层层迭迭地软肉仅仅裹住男人舌头,沉将渊感觉到舔弄的阻塞,明白来刚触到的那里就是女人的极乐敏感,他撤出了舌头,专盯着凸起的阴蒂亵玩,只是唇仍旧罩住阴户嘬允。
没了舌头填堵的花腔根本控制不住淫水流出,淅淅沥沥的稠液往外淌出,来不及吞下的水儿顺着男人俊逸的下巴流到脖颈,再是没入作训服领口,原先只被汗水浸湿过的布料终于尝到了其他滋味。
“将渊,要不行了……难受,好胀……”
女人呻吟着,经受不住汹涌的快感仰起头,长发随之扬起很快落下,她臀肉绷紧抽搐几下,终于在沉将渊口中泄了出来。
被喷了一嘴的沉将渊回味着瞬间的爽快,舌头不舍得舔弄几下抽缩闭合上的逼口,将大部分水渍舔干后才替人拉上内裤。
沉将渊盘腿坐下,扶着高潮后虚软的叶萋依靠在自己怀中,他微微弓着腰下巴抵在女人肩窝:“水好多,黏糊糊的。”
“你不要说了啊……”叶萋有气无力地推他胸膛,她是知道自己水多的,从前自慰经常湿了床单,可再怎么也没今天那样……羞死人。
“萋姐姐喷我了一脸。”沉将渊高大身躯纹丝不动。
叶萋动作一顿,嘴巴一撇,眼泪水绷不住终于落下来:“你混蛋,过分,我以后不要来看你了……怎么这样,呜……”
“别哭,别哭啊。”沉将渊手忙脚乱给人擦眼泪,没法子下凭着经验吼了句,“叶萋,不准哭!”
叶萋被他一吓,打起哭嗝,娇小身躯见过耸动,瞧着好不可怜。
“我……我错了,萋姐姐别哭,我以后不欺负你了。”沉将渊笨拙地轻拍起人后背,像头憨厚的毛虎,毫无威严。
“你……你说的。”得到保证的叶萋慢慢止了哭。
沉将渊忙不迭点头,看着女人脸上未干的泪痕,心中是说不出道不尽的怜惜,他喉结滑动,牵起叶萋的手,十指相扣:“奶奶马上要大寿了,萋姐姐一起去,让老人家给我们挑个订婚的日子。”
听到“订婚”二字,叶萋有些怔神,她极慢地张了张唇,没有发出声音,只单臂紧紧搂住沉将渊脖颈。
可就在叶萋感动之时,沉将渊跟了句——
“订完婚,没多久就可以洞房花烛了。”他今天算是知道了,做爱这种事到底有多舒服,好想再舔一次萋姐姐。
女人抬起头,收回泪水,手指狠狠拎上对方耳朵。
“沉将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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