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雨蝶狠狠一咬粉唇:“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看箭!”
弓开如满月箭走似流星,黄雨蝶玉指一松,狼牙箭离弦而去,三丈的距离,连眨眼的功夫都用不到,狼牙箭已经光临。
苏尘不慌不忙,一伸手,啪的一声,狼牙箭入手。
他竟然空手接住我的箭?黄雨蝶有些傻,这么近的距离,自己两石弓发射的箭,竟然被他空手接住,戏法吗?
黄雨蝶不服气,抽出三支箭搭在弦上,连珠箭出手。
“嗖嗖嗖!”
那边,苏尘一伸手:啪啪啪,三支狼牙箭入手,这一回,黄雨蝶真傻眼了。
红拂恨她偷袭苏尘,见状立即道:“黄小姐,这样下去,你可就要给我家将军当小老婆啦。”
“我才不!”黄雨蝶大叫,不甘心的再一次张弓搭箭射天狼。
一支两支三四支···,三十支狼牙箭射完,都被苏尘接在手中,黄雨蝶这回真傻了。
“红拂,把这些箭矢收好。”
“来啦。”
红拂笑吟吟上前取箭,不忘调侃道:“黄小姐,这些箭就算是你给我家将军的定情之物吧。”
黄雨蝶气的转身就跑,真没脸啦。
“欺负黄家妹妹很有成就感是吧?昆州侯,可敢与我比枪。”马家四小姐马若彤上前挑战。
苏尘点点头,“三弟,将我的枪拿来,我要会一会马家小姐的枪技。”
“小弟遵令。”
张益德跑出去拿枪,不多时,将錾金虎头枪扛来:“大哥接枪。”
苏尘接枪在手:“马姑娘是打算只比枪技还是全盘?”
她们跟张益德比斗之时,就是只比枪技不比力气,否则的话,张益德怎么会输得那么惨?
马若彤道:“随便你,你提出来,本姑娘接着就是,上一阵是我们提的条件,这一阵你来提条件,免得你输了说我们欺负你。”
苏尘点头:“也好,公平。”
左右看看,就看到庭院正当中放着一只青铜鼎,不下千斤重,苏尘心说:就你了。
苏尘提枪就来到青铜鼎近前,将大枪往青铜鼎下面一插,一合阴阳把,喝一声:“起!”
青铜鼎腾空而起,忽的一声,就奔马若彤飞过去,马若彤看的不禁俏脸一变,不等她有所反应,苏尘已经后发先至拦在青铜鼎前,中平枪出手。
中平枪,枪中王,高低远近都不防;高不拦,低不拿,当中一点难遮架;去如箭,来如线,指人头扎人面,高低远近都看见。
叮的一声脆响,青铜鼎忽然倒飞,砰的一声落回原处,丝毫不差。
苏尘脸不红气不喘,向马若彤道:“马小姐请。”
马若彤比黄雨蝶更傻眼,不管怎么说黄雨蝶还动了手,马若彤却是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以一丈长枪挑起千斤鼎,双臂一晃至少要有万斤力才行,至于半途拦截,分毫不差的将青铜鼎刺回去,马若彤更是连听说都没听说过,能不傻眼吗?
赵家六小姐赵雨嫣提着亮银枪上场:“这场算你赢了,现在那我们比一比。”
苏尘点头:“好,怎么比法?赵小姐请出题。”
赵雨嫣一晃亮银枪:“你不可以碰到我的枪也不许碰到我的人,把我的枪打落就算你赢。”
红拂失笑:“赵小姐,干脆让把我家将军双手捆住让你打好啦。”
赵雨嫣不理,只是看着苏尘:“昆州侯,敢不敢?”
苏尘想了一下:“很有挑战性,试试吧。”
赵雨嫣柳眉一扬:“好,接枪。”
亮银枪一抖,现出七个枪头,直奔苏尘扎过来,一出手就是赵家绝学七探盘蛇枪。
不能碰到枪也不能碰人,怎么打?
苏尘缓缓一枪刺出,这是干什么?
赵雨嫣却感到自己这一枪就好像刺进水里,不是,是刺进泥浆中,让自己的银枪根本就施展不开,想夺回去,又被牢牢吸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银枪跟着苏尘的枪转。
“镗啷啷···”
三转两转,赵雨嫣就抓不住银枪,玉手一松,银枪坠地,又输了?赵雨嫣一顿莲足,银枪也不要了,转身就跑。
苏尘顺手就把银枪挑起来:“眉儿接枪。”
“来啦。”柳眉儿跃起,轻轻巧巧接住银枪,龙女忽然顽皮心大起:“马小姐,你的枪是不是也留下?”
马若彤愕然:“为什么?”
龙女笑吟吟的道:“没看你的两位姐妹都把定情物留下了吗?”
“你!”
马若彤小脸儿通红,丢下长枪掉头就跑。龙女上前捡起长枪跑回来,“侯爷,马家小姐的定情物我给你抢回来啦。”
“傻丫头。”苏尘笑着说,龙女却是一呆。
苏尘将錾金虎头枪扔给张益德,这时,赵海山、马千乘、黄越出现了,实际三人就在一边偷看,现在三个女孩子都输了,还是输的这么干净利索,别说三个女孩子,就是三老上场,自问也不可能比得过这位年轻的昆州侯,真是开眼了。
“神乎其神啊,老朽等算是开了眼,侯爷,多有得罪,三个女孩子心高气傲,不知天下间还有侯爷这样的人物,多有得罪,请侯爷海涵。”
一上来,三老先赔礼。
三老赔礼,苏尘就得接着,自己来干什么的?求亲!不原谅还能怎么办?现在自己完美收官,下一步就要看三老怎么说,借口没了,这门婚事怎么说?
几人又回到厅中落座,寒暄几句,赵海山就道:“侯爷,一地有一地的风俗习惯,这边婚姻事需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不知侯爷那边有何讲究?”
苏尘就明白赵海山什么意思。
就道:“赵老,本侯养父靠山王千岁远在登州,公务繁忙,又相隔数千里,一半时也无法到达,这样吧,我请河南王千岁为媒如何?先定下婚期,然后本侯上禀我父得知,再请我父前来昆州主持婚礼如何?”
“就依侯爷。”
河南王为媒,这个面子足够大,再有靠山王主持婚礼,也算是一时美谈,女儿的婚事惊动两位王爷的大驾,也算女儿没白空等这么多年,美中不足的就是只能为平妻,想想段氏嫡女和蛮王之女都嫁给昆州侯为平妻,三老也就心平气和的接受这一现状,女儿可是嫁给侯爷为平妻,岂是小门小户的正妻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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