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黎沫夏笑了一笑。
“你太棒了,她身上的信息已经挖足够。”
黎沫夏闻言,稍松了一口气,撇了一撇嘴。
“我还以为你嫌弃我没问清楚不开心呢......见鬼,这话怎么说得这么卑微,我瞧不起自己!”
付东闻言,在旁边唱了两句。
“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独......”
辛晓琪的《领悟》,当年这首歌才发行,进入了第一届全球华语音乐榜中榜,刚火起来不久。
黎沫夏一听,拿起桌面上的画册就要打付东。
付东笑嘻嘻地退后了几步。
小朱在旁边瞅了付东几眼,鄙夷地说了一句:“神经病!”
付东指着躺地面晕着的乌平王。
“她怎么处理?”
我寻思这女人身上的信息虽然被挖空了,但却还有利用价值,转头问黎沫夏。
“沫夏,乌平王和你聊天的时候,讲到过她控制的走私黑车行名字吗?”
黎沫夏想了一想。
“提过一嘴,好像有一家叫捷通名车馆的。”
我终于完全相信了黎沫夏心理学的业务能力,以后再也不敢嘲笑她了,便对付东说:“乘时间还早,街上人不多,带她走!”
众人赶紧离开了祝公子的工作室,将门给锁上。
到了大门口,付东问:“谁背她?”
我没吭声,双手交叉,环抱胸前,意思是在老板面前,你讲这话什么意思。
付东皱眉道:“她脸化妆化好白,像鬼一样,太恶心了!”
小朱直接将乌平王给背了起来,把自己的钢棍丢给付东拿着,怼了一句:“矫情!”
几人快速离开,来到大街上,拦了两辆出租车。
上车之后,司机见到晕着且脸色泛白的乌平王,有一些发怵。
“这是.......”
“夜场卖酒的师奶啦,昨晚陪酒喝多了,没闻到她一身酒味?”
“现在各行各业都难做,年纪这么大还做妖陪酒,不容易......几位去哪儿?”
“禾场路断桥边。”
车开到了断桥边,离老远我们让司机停了下来,众人下车之后往断桥上走。
付东先过去打探了一下,回来告诉我们。
“工地贴了告示,这几天都不开工,没人。”
来到了断桥的头上。
小朱忍不住了。
“风馆,送她回断桥边做什么?”
我开始吩咐小朱和黎沫夏。
“小朱你把她身上的服装给解了,留下罩和裤衩,沫夏你在她身上用笔写上一段话,写好之后,再用绳子把她给吊起来。”
他们听完之后,全傻眼了。
我说:“按我说的做就是。”
黎沫夏问:“写什么?”
我回道:“你这么写:乌平王,为了惩罚你对我们的欺骗,我已经让人乘你晕着拍摄了不少x体照片。限你在七天之内,将东西找到,并交到我们手上,否则这些照片和视频将遍布港市大街小巷。署名为罗云。”
“付东,你打一个电话给查询台,问一下捷通名车馆的电话,等下再去找个公共电话亭,通知乌平王的下属来这里接自己骚气哄哄的女上司。”
黎沫夏瞠目结舌。
“你......”
我冷哼一声。
“墨门没有一个好东西!要么搞传染病坑人,要么偷黑车走私敛财,也就是我暂时还要用到她,否则我刚才直接就让你哥来逮她了,让她和阿运王在里面唱夫妻双双把牢坐!”
黎沫夏冲我竖起了大拇指,笑道:“我知,就是没想到你肚子里坏水这么多。”
多乎哉?
不多也!
乌平王被下属接回去后醒来,根本不知道工作室在什么位置,由于我们四人在审问她之前全化了妆,她也不知道我们是谁,见到自己身上留的字,只会将一切全归结于青阳师徒。
作为一世枭雄,她受了如此奇耻大辱,即便是掘地三尺,她也会发了疯一样找青阳师徒寻仇。
以墨门的势力,但凡青阳师徒人没离港,一定能被乌平王再次找到。
我只要让乔大从今天开始一直盯着乌平王,也就能顺腾摸瓜再次寻到青阳师徒。
关于宁家奇宝,青阳师徒显然比乌平王更加了解,要不然罗云也不会知道书里面有宁家刀法和医术等内容。
我猜测,估计当时小辫子曾翻阅过它,而罗云在那个时候应该也在小辫子的身边,所以对内容有所掌握。
一旦青阳师徒再次被我给逮住,宁家奇宝内容的秘密,必然能进一步抽丝剥茧。
这就是我说乌平王还有利用价值的原因。
小朱和黎沫夏按我的吩咐去做了。
我和付东在旁边抽烟。
付东打了电话到公共信息咨询台,问到了捷通名车馆的电话,然后跑到离工地不远处的公共电话亭打电话了。
乌平王被绳子在桥杆吊起来之后,风一吹,晃晃荡荡的,样子可特么拉风了。
事情做完,几人找了一个角落,猫了起来。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
几辆车朝断桥飞奔而至,车上下来若干位穿黑色西服的人,见到了断桥桥杆上吊起的乌平王,大惊失色,赶紧上去扯绳子,将她给卸了下来。
付东瞅见他们慌乱而愤怒的情景,眉头直皱。
“阿风,墨门四大天王被你这样当猴耍,要是被他们知道了,非得诛你九族不可。”
我抽着烟,反问:“怕了?”
付东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叼!我早说过,你敢割头来见,我能剁屌相迎,怕个鸡毛!”
待这些人离开之后。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乔大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