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泉强忍着身体内能量的翻涌,返回了战锤城。这趟往返所用的时间很短,半个小时左右,当他出现在议会大厅,众人还在继续着他们的探讨。
“哥哥!”墨儿坐在一边,无聊的摆弄着什么,她是第一时间就发现刘泉的,她直接跑到了刘泉身边,一蹦起来就要往刘泉怀里扑。
“噗~”刘泉刚一接住她,体内的翻涌能量就再也没办法抑制了,他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带着一丝丝金光的血液就喷了出来。
“小家伙受伤了?”黑格尔在刚才墨儿喊出那声哥哥的时候,也关注到了刘泉。他连忙起身,走到刘泉身边,一把扶住了刘泉。
“不碍事。”刘泉一手紧搂着墨儿,一手朝黑格尔摆了摆手。“哥哥没事的,最近牛羊肉吃多了,太补了,我吐出点血。”刘泉紧接着安慰起墨儿。
墨儿也连忙从刘泉的怀中跑下来,站在他身边,小眼睛紧张地打量着刘泉。
“刚才我感知到了两股精神力波动,一次比一次强,你们是交锋了吗?”白子魂也走到刘泉身边询问道。
“嗨~说来惭愧,两次交手,我都失手了。不过,我在裂谷里看到了精英队的尸?体,他们牺牲了。当时情况紧急,我都来不及把他们收殓回来。虽然我也没看到那个家伙,但是这一趟我还是发现了一个物种,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这种怪物。”刘泉用自身的能量播放了一个当时激战的视频。
众人也都没有时间惊讶于刘泉的手段,他们认真地观看了这场战斗,还有被刘泉击杀的怪物。半晌,他们都沉默了。
“国师可知道这是什么怪物?”黑格尔问道,显然,他不清楚。
“看起来像是能量兽,但是大陆历史记载,最后一批能量兽也在五百年前被消灭了,体型也不是这样的。”白子魂有些迟疑,“要是能捕捉几只来研究一下就好了。”
“咳咳,我也想捕捉,我之前是捕捉了几只,后来他们听到那第二次的波动,直接自爆了,我也就因为这个原因受了点伤。”刘泉有些尴尬。
“近期还是在周边警戒吧,不要派人去送命了。”白子魂默然。“小家伙,你精神力很强大,但是我感觉你对精神力的使用还很粗浅,你要不要考虑跟我学习一番?”
“那是求之不得啊。”刘泉一听白子魂愿意教他精神力的使用方法,他也很高兴。“我没什么好东西做拜师礼,就拿这个先将就下吧。”刘泉从戒指里拿出了一块纯度很高的金块,递给了白子魂。
“呵呵,小家伙,我可没打算收徒,而且,我的能力也教不了太多。这个礼物我还是不能收的。”白子魂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吧,明天你去法师塔找我。”
“嗯,有道理,我给你们安排住宿,之前的旅馆就不用回了,这边还有一套空置的房子,正好给你们兄妹了。”黑格尔也觉得刘泉现在的状态需要调养,虽然斥候队没救回来,但是刘泉的本事,他还是很欣赏的。“对了,你妹妹的资质很高,你得开始为她找个导师了。她的潜力绝对能女武神级别的。”
“女武神?”刘泉一愣,笑了,“大统领,我只想我妹妹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就好了。”
“你确定她也是这么想的吗?”黑格尔淡淡一笑。
“嗯?”刘泉沉默,一直以来,他都为墨儿规划着人生,墨儿也是很乖巧地接受着,他也忽略了这个事实。
“哥哥~”墨儿拉住了刘泉的衣角,有些忐忑。
“墨儿想成为一个女武神?”刘泉蹲了下来,摸了摸墨儿的头。
“我不想成为哥哥的负担,我要保护哥哥。”墨儿一改往日的温顺,有些坚决。
“呵呵,做女武神,保护哥哥都是很吃苦的,你确定嘛?”刘泉笑了。
“嗯嗯,墨儿不怕苦。”
“大统领,你说服了我。那么,能不能请大统领给墨儿找个合适的老师?我对近身格斗不是很擅长。”刘泉起身对着黑格尔说道。
“没问题,青沫,出来下。”黑格尔对着身后的空荡处说道。
“见过大统领,国师,各位将军,刘先生,小妹妹。”一道身影突然从模糊中凝为了实质,是一个青色的女半兽人,一身简练的装扮,左右腿分别别了一把匕首。她向众人打了个招呼。
“青沫,战锤城唯一一个十阶变种刺客。”黑格尔向刘泉介绍起来。
“见过青沫。。。嗯,阁下。”刘泉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合适。
“呵呵,叫我名字就好了。这个小妹妹刚才在我身边玩耍,也是蛮可爱的。这徒弟我收下了。”青沫看出了刘泉的纠结,笑道。
“那就多谢了。墨儿,以后就跟着青沫师父学习。知道了吗?”刘泉也很惊讶,为什么会有十阶的变种人,但是此刻,他却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把墨儿直接拉到了青沫身边。
“你好,青沫师父。”墨儿怯生生地打了个招呼。
“叫我姐姐吧,师父把我叫老了。”青沫蹲下身,刮了刮墨儿的小鼻子,把墨儿逗得咯咯大笑。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刘先生,你先带着墨儿回去吧。对了,以后青沫也会跟你们呆一起,方便她教导墨儿。”黑格尔直接安排了一下。
“嗯,谢谢大统领了。”刘泉点点头,拉着墨儿就往黑格尔安排的地方走去。
“对了,我这么安排没有要监视你的意思。”黑格尔连忙追上刘泉,解释道。
“呵呵,大统领,见外了,我没多想。”刘泉笑了笑。他也不禁感叹起白子魂的心思来。这种事情,黑格尔是个直肠子,能把自己的护卫给墨儿当老师,显然就对刘泉很交心了,他一定不会想到这些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白子魂。不得不说,玩心机的人是真的脏,他们会把自己的想法投射到他们遇到的每一个人身上。当然,他们不那么做,心机也不会那么深沉了。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