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后来,后来俺俩就喝上了,……我们是先用盅,后用杯,使完小碗,对瓶吹!……这一套下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孙德利的笑容很是腼腆,或许仍在为了自己输酒而感到尴尬。[燃^文^书库][www].[774][buy].[com]复制网址访问
“哼!……”瞅着孙德利那一副模样,齐大兵便感到来气,但他却不是在气这孙德利喝酒,而是觉得,这傻小子,被人利用了自己还不知道呢!因为从孙德利这一段话中不难看出,这小子并非与张良经常喝酒,否则两人,就绝对不会有之前的对话了。所以也正是因为如此,齐大兵敢断言,这孙德利一定是被人家给利用了。又或者说,这张良的嫌疑更加大了。
然而,齐大兵因何敢断言,就是从老爷岭发生的这一些事说起!而且远了不说,就说粮仓着火的时间,整是张良与孙德利等人结识的那段时间。而那时,这孙德利还是民兵呢!跟他那十几个弟兄,住在了一起,结果一双新鞋丢了,而且就丢在了,距离案发现场的不远处。倘若不是那时,孙德利有时间证人,想必孙德利,就是浑身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而这一次呢!这孙德利,又是被张良拉去喝酒,而且一喝就喝醉了!喝到了人事不省。而结果呢?就在孙德利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里,自己好不容易抓到的一个日本奸细,却被人灭了口。这些难道都是巧合吗?倘若这些都是巧合?那也太过凑巧了!……
“铁柱,把孙德利拉下去,先关他三天再说!……”齐大兵问道此处,也没有什么可问的了,于是一摆手,这便要将孙德利给关起来,也就算是对他酗酒的一个小小惩罚。
然而齐大兵的意思,那孙德利又岂能了解?顿时死死抓住齐大兵的胳膊道:“大队长!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真不是什么奸细!……大队长!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滚蛋!这与明察秋毫,有什么关系!……我实话告诉你,不管你是不是奸细。老子都要关你几天!……咱部队,不许酗酒,你不知道?……你忘了,老子可没忘!……”齐大兵这‘老子’,‘老子’的一吆喝,孙德利是彻底傻眼了,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感觉自己嘴咋这么欠呢!非说出这倆字来?倘若不是说出这两个字。大队长又岂会记仇?所以这会,孙德利是心服口服了。而且堵住自己的嘴。日后可不敢在大队长面前,自称‘老子’了,否则这个笑容和煦的大队长,一准的要瑕疵报复一下!
当然了,在孙德利的眼中,齐大兵是瑕疵报复,而齐大兵却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这叫军纪严明。他这就叫,刚正不阿,他这大队长的眼里,就是不揉沙子!他自己,简直就是难得好官,他要大义灭亲,所以就将这孙德利给灭了!……
只是这孙德利。也着实够冤的,他这叫什么亲啊?他什么都不是,跟齐大兵连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就被人家给灭了,他还没处说理去!
然而此时,这孙德利冤不冤。咱暂且不提,要说齐大兵,在孙德利压走之后,也是冥思苦想,因为这闭门造车可不成,他必须拿出一个可行的计划才行,逼迫这张良现出真身!否则。即便他带人去将张良给抓到,也是一点用处没有。因为说到底,这张良隐藏得极深,跟老爷岭的乡亲们,处得关系也不错,倘若自己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去抓人,那一定会适得其反的。所以齐大兵必须计划周详才成。而且也别说,齐大兵这计划,早就有了。那便是那半截小鬼子的信。
然而要说,那信不是被齐大兵给烧了吗?他还能拿什么去诓骗人家?……这当然,还是信了,只是这信,却并非是被烧了那封信,而是齐大兵在夺药的时候,夺来了的。他那会在开车的时候,满车的翻找,不找到了一个小皮兜子吗?那里面啥都有,不仅有信封,还有信纸,更有一些小鬼子的家信在里面。就都被他一股脑的带了回来!所以这小鬼子的信,他是早就有了,只要这么一撕就成!……
想到此处,齐大兵不由得嘿!嘿!冷笑,然后便招呼铁柱道:“你去把张良给我请来,然后你再这样,这样!……明白没有?……”
“队长,你是怀疑那张良?……我把他给你抓来,不就完了?……”
“小点声?你怕别人不知道是咋的?……”眼见那铁柱扯着嗓子喊,齐大兵顿时将其止住,而且抬起手来,作势要打,但这手却没有真的落下。不过即便如此,也吓得那铁柱,堵住了自己的嘴。
“去办吧!……记着,别露出什么马脚来!……”齐大兵一摆手,这铁柱便找了两个人,径奔铁匠屋而来。而且这一路上无话,这铁柱一行人,走得也是很快,仅在须臾之间,这人便到了。
“张良!……张良?……”铁柱这人,尚且没有进屋,便扯着脖子在那喊上了。而那屋里的张良呢?却是压根没睡,就倚在那被子上等,等这铁柱叫了三声过后,他这才抓过了酒瓶子,灌了一口,然后应道:“唉!唉!……来了!……这么晚,谁啊?……”
这张良,此刻迎了出去,但见是铁柱,也是十分热忱的道:“唉呀!原来是铁排长,这么晚了,啥事啊?……咱屋里说!……”
此时,张良道是客气,抬手就想将铁柱往屋里让,然而那铁柱却连连摆手道:“不了,大队长这会,正找你有事呢!……我们才刚在路上,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这抓起来一看,才知道是孙德利,……这不,送队长那去了,但这小子,就是不说实话,非说是在你这饮酒来着!……有这事吗?……”
此刻,张良闻听此言,竟然顿了一下。然而他为何要顿了一下?这事理应张嘴就来啊!这又什么可犹豫的?但他却,的确顿了一下,因为他想到了一条脱身妙计,倘若他说,这孙德利没有在自己这喝酒,又能怎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