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顿没想到居然会从周尧口中听到这么好笑的话语,却是一下子嗤笑出了声,眼神却是冷到了极致:“阮棠是我的oga,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站在这里对我说让我放过他?”
周尧的父亲位高权重,又是好不容易得来的独子,从小一直在万千宠爱中长大。即使面对奥斯顿这样帝星凶名远播的恶鬼,他也并不那么恐惧。
但奥斯顿阴森森的眼神,却还是叫他不由得身体一僵,他努力好几次才从喉咙里挤出了声音来:“您……您如果真的喜欢他的话,就该知道您和他并不合适。”
“我和他合不合适,不是你能够说了算的。”奥斯顿冷冷看了他一眼,直让人遍体生寒。
他们的身份差距太过悬殊了,以至于周尧就算是想说话,也不知自己该以怎样的身份理由与奥斯顿对峙。
周尧瞬间卡了壳。
奥斯顿却是讥讽地笑出了声:“不过,我倒是好奇,周公子是哪里来的底气立场和我说这些话的,难道就凭你以前是他的未婚夫,你曾一度将他贬低到尘埃里,为了那个阮惜让他受尽世人唾弃吗?”
“现在你知道你自己错了,后悔了,不去为自己的愚蠢自杀谢罪,居然还有脸跑来纠缠他,真是可笑至极。”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有勇气在他面前这样说话了,奥斯顿由衷佩服他的勇气:“求婚的时候不曾征求他的同意,解除婚约又闹得那样难看,现在还敢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真不知该说周公子是单纯愚蠢,还是自私自利,自以为是至极?”
他就连对待自己上点心的宠物都不至于如此,这个周尧对阮棠口口声声的说着在意喜欢,却做出如此恶心之事,奥斯顿实在觉得可笑至极。
这种alpha他见得最多,也最是看不上。
周尧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天之骄子,还从未被人这样打过脸面,还是在阮棠的面前,但该死的是奥斯顿却偏偏字字句句戳中了他的要害。
让他脸色忽青忽白顿感芒针在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我要是他,看到这么一个人天天的出现在我面前纠缠我,我都会觉得恶心想吐。”奥斯顿却不肯放过他,一字一顿冰冷至极。
这个周尧算个什么东西,又算个什么alpha呢?
周尧的脸色只在瞬间难看到了极点,羞愧难当,就连看也是不敢再抬眼往阮棠那个方向看一眼了。
听了奥斯顿的话,他不知道阮棠该要怎么想他。
而阮棠在听了奥斯顿的话以后,看着向来自以为是的周尧狼狈成了这个样子,总算是觉得自己积压在心下的一口郁结之气舒了出来。
他再看奥斯顿这张戴着面具,只有一双湛蓝色眼睛露出来的面孔,只觉得的眼前的alpha哪怕是坐在轮椅上也是充满了无与伦比的魅力的。
阮棠不自觉,看向奥斯顿的眼中都是带上了点点星光。
“我告诉你们。”奥斯顿被他看得颇为不自在,当即移开了视线,不再看他,眼角余光扫过了周尧,温润两人,一字一句的警告道:“这个oga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在他眼里这两个人根本就不配纠缠阮棠。
他本想随便撂句狠话警告一下,但触及阮棠眼底的点点星光,思及阮棠对他的心思,又怕阮棠误解渐深,对他走不出去……
本着吓唬一下阮棠的心思,他当即复又追加道:“就算我以后要死,我也要先杀了他陪葬。”
他这个人没什么好喜欢的,又自私又任性,还阴狠毒辣乖张暴戾,希望这个oga早日看清事实,回头是岸。
他的声音阴森而又诡异,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鬼怪……
直让人毛骨悚然。
但阮棠却莫名的一点也不害怕。
周尧闻言当即振作了起来,仿佛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以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冲了出来,急切地对着阮棠便道:“阮棠,你看到了吗?这个人这么可怕乖戾,你怎么还能继续和他待在一起?”
还不等他靠近阮棠,奥斯顿打了个响指,他隐藏在不远处的亲卫当即冲了上来,将周尧拖离了阮棠身边。
阮棠平静地看着周尧被拖开,却是一点不害怕奥斯顿的细思恐极之语,只是十分冷淡地看了周尧一眼,想也不想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愿意陪大人同死。”
话音出口的那一刹那,就连阮棠自己都是错愕了一下,但冷静一下,却又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如果有一天,奥斯顿要是死了,他愿意给他陪葬。
他此话一出,温润和周尧具是惊愕地看向了他,完想象不到奥斯顿在他困境之时对他伸出的援手,对于他的影响已是这么大了。
奥斯顿听到眼前oga这样理所当然的话,一下子也是惊了,完没想到他居然连这都不害怕。
从未被人这样告白过的奥斯顿,听着阮棠这近乎告白的话语,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再也不敢看阮棠一眼,就是示意自己的亲卫将周尧押到了自己的跟前来,强迫性的让他自己面前底下了头颅,屈辱无比的弯下了脊背。
周尧一下子被吓住了,整个人都有些惊慌失措。
他从未直面过奥斯顿,因为自己父亲的缘故,几次和奥斯顿打照面,这位传说中最为可怕的蓝胡子公爵也不曾将他如何。
但眼下,他却明确的感觉到奥斯顿.卡米希尔当真是一个会吃人的恶魔。
奥斯顿深深扣住了他的下颌,逼迫他极为屈辱地看向了自己,出言讥嘲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他强烈的精神威压直袭周尧。
周尧天之骄子了两辈子,还从未感受过如此的屈辱和自己与旁人之间力量的悬殊,受到奥斯顿的精神威压影响,他整个身体都微微颤抖了起来,根本听不清楚奥斯顿说了些什么。
在这一刻,他是当真感觉奥斯顿是随时随地能够杀了他,而他却无力反抗,连挣脱的力量也没有的。
他几乎以为下一秒,奥斯顿就真要杀了他。
“我和周老元帅,还算是有几分交情,不会动他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独子。”奥斯顿看着他在自己手里垂死挣扎,毫无反击之力的模样,却是嗤笑一声,猛然松了手:“但老元帅戎马一生,却得子如此,我实在是为他感到悲哀。”
在被松开的那一刻,周尧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的身体反应都是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来人,给我把周大少爷送回去,和周老元帅好好说说!我相信,老元帅必然是会好好管教管家这位没有自知之明的大少的。”话音落下,奥斯顿当即打了个响指,直接让人将周尧拖了下去。
他给周老元帅这个面子不会直接动他儿子,但只要让人押着周尧把周尧做过的事到周老元帅面前复述一遍。
奥斯顿相信周老元帅是聪明人,必然是会给他一个交代,好好教训一下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少的。
阮棠看着被拖走的周尧,正想和奥斯顿说点什么:“大人……”
“还不快走!”奥斯顿却根本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直接就是横了他一眼,推着轮椅催促他离开。
阮棠应了一声是,跟着奥斯顿的轮椅就要离开。
温润却是脸色惨白的站在他背后,叫了他一声:“阮棠……”
“温润,所有的话,刚刚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原谅你,也不想再见到你。”阮棠却并未回头看他一眼,只是停下了脚步,冷声说道:“但——如果你真是阮月之子的话,我允许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去探望你的母亲。”
他永远也不会原谅温润,不会原谅任何一个伤害过他的人。
但若温润真是阮月之子的话,阮棠觉得自己也没有资格分隔他们母子,阻挠他们母子相认……毕竟,若温润真是阮月之子,和阮月接触对阮月的病情也应该是有好处的……
这是阮棠在知道温润身世以后,就一直想对温润说得话。
今天既然有机会碰到了,阮棠就也决定直接说了……从此以后,就算是血亲,他们也一样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纠缠……
“……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打扰你。”温润心如刀绞,却还是一字一顿,道:“有时间的话,我会去探望大小姐的。”
他知道自己不配奢求阮棠的原谅,既然阮棠已经对未来的人生做出了抉择,在阮棠安的情况下,他也不会再出现在阮棠面前去打扰他的。
阮棠没再说话,当即抬步就走。
温润看着他的背影,却是知道他们这一回,是真的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
阮棠和奥斯顿一前一后上了公爵府的悬浮车,奥斯顿坐在悬浮车里,两人相顾无言,奥斯顿顿时觉得有些没趣,当即主动找阮棠搭话道:“那个周尧是你以前的未婚夫?”
阮棠无语凝滞:“……”
“大人不是都知道了吗?”阮棠觉得他很多时候还真是很不能理解这疯子的脑回路的:“为什么还要明知故问?”
听出他语气里的嘲讽,奥斯顿当即脸色微沉,横了阮棠一眼讥嘲道:“没什么,我不过是觉得你以前眼睛挺瘸的罢了,居然连那种货色也看得上。”
虽然觉得自己是个不怎么样的alpha,但奥斯顿还是觉得周尧是个渣中之渣。
若换做是他的话,他真喜欢一个oga的话,就算世界都与他为敌,认定他是黑心莲,他也会站在自己所爱之人身边给他撑腰,就算他真是黑心莲,他也要为他毁尸灭迹,给他递刀的……哪怕不相信爱情,奥斯顿也觉得只有做到这样才配得上说喜欢这两个字的。
对于周尧那样的傻逼,奥斯顿实在不敢恭维。
阮棠居然还和他订过婚,简直可气。
“我以前眼睛是挺瘸的。”阮棠倒不在意他话里的抨击,只直勾勾看着他,道:“但只要我知错能改,现在眼睛不瘸,不就好了吗?”
阮棠是真心觉得奥斯顿挺好的,虽然他现在不以自己为伴侣,只将自己当玩具,但他对玩具都能好成这样,若真有了心爱之人,想必是要对爱人好到不知怎样的……
阮棠不知道奥斯顿在其他人眼里是个怎样的人,但他觉得也相信他若成为伴侣的话,会是世上最好最温柔的伴侣。
奥斯顿虽然疯,但对这方面却还是有些直觉,从阮棠想要摘他面具开始,奥斯顿就已发现了这oga对他肯定有非分之想。
但他却不接阮棠的茬,只是嘲讽道:“我觉得你现在也不怎么样。”
奥斯顿觉得阮棠肯定不是一个正常的oga。
“我和周尧其实没有什么,当时我刚被沈墨之退婚,基因匹配局就给我匹配到了他。我们家世相当,双方父母又对彼此挺满意的,为了掩盖我上一桩婚事的丢人现眼,我父亲很快就安排我们订婚了。”阮棠知道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倒也不曾强求,说起了自己和周尧订婚的始末。
奥斯顿嗤笑了一声,却是没有说话。
不受宠的贵族oga婚姻大多都是家族与家族之间的利益置换,由不得自己做主,从沈墨之到周尧再到自己都是如此,这是整个迪亚斯贵族圈婚姻的常态,大多数的oga都只是联姻工具而已。
奥斯顿早就知道这一点的。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觉得和谁结婚好像都没有什么区别,就答应订婚了,仓促得很。其实,仔细想来,我和他之间本来就是没有什么感情基础的……”阮棠并不在意他的态度,继续追忆过往。
虽然订过好几次婚,但说来可笑,阮棠自觉遇上奥斯顿,他才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的对一个人动心,喜欢一个人……
过去,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婚姻不是自己能够做主的,所以他从不在意自己的结婚对象是谁,换成谁都可以,只求个偏安一隅,能够护住自己和母亲兄姐就好。
直到遇上奥斯顿,他才第一次的自己想要选择这样一个alpha。
当奥斯顿无数次救他于危难,站出来保护他的时候,他就已是他的选择,而非迫不得已的将就了,不论把他换成谁他都不愿意,确定了非他不可,他想要他。
哪怕他连他的容貌和信息素的味道都不知道。
奥斯顿横了他一眼,直接打断道:“你没事跟我解释这么多干嘛?”
他一点儿也不想了解阮棠的过往。
“没什么,就是看大人突然问起周尧。我以为大人在吃醋而已。”阮棠摆了摆手,当即调侃道。
其实很多时候,奥斯顿都给了他一种错觉,但他自己又清醒的知道不是。
果不其然,阮棠此话一出,奥斯顿立刻就是讽刺的嗤笑出了声:“我?吃你的醋,你在做梦吧?我只不过是怕你的脑子不不清醒,对着那个周尧一瘸再瘸而已。”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阮棠一直以来都是很清楚这一点的,因为奥斯顿看他的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迷恋,感觉上就和对待辛巴差不多,因此就算整个帝星都盛传奥斯顿对他神魂颠倒,为他着迷,阮棠也还依然保持得住自己的清醒。
他知道,奥斯顿对他好把他捧上天,并不是多喜欢他,而是奥斯顿的个性本身就是如此的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对他好只不过是觉得他脸好看,味道好闻,讲故事又能让他开心,让他舒服,这样的人或物他就愿意宠着罢了。
在旁人看来奥斯顿为他改变了整座府邸的气候,给他买最贵的东西,只要他想就给他提供最好的一切,必定是爱惨了他,但实际上,这也就是辛巴不会说话,辛巴要是会说话,阮棠相信奥斯顿的个性对辛巴必然也是能够如此的。
他对他的好就像是看到一只可爱的猫咪,本来是被强塞来的,有些嫌弃甚至厌恶,但后来相处一下,发现自己的有些萌点本戳中了,就开始宠着护着了,这跟感情上的东西无关。
阮棠颇有自知之明,自知自己除了一张脸以外,十分的乏善可陈,实在没什么值得奥斯顿喜欢上爱得要死要活的地方。
“我当然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咳咳……”阮棠十分坦然地面对这个现实,却因为昨晚受凉,突然打了个喷嚏,咳嗽了起来。
奥斯顿看他这样,当即蹙起了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心冰凉,当即责怪道:“怎么手这么凉,我早就说了让你注意保暖,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我早跟你说了,你们oga体质都不行。”
满脸都是对于阮棠连自己都养不好的嫌弃。
说着他当即调高了车内空调的温度,他自己明明很怕热却还是在做出选择的时候第一时间以阮棠的感受为先。
阮棠将这点细节尽收眼底,只觉得就算是正常alpha也没几个会耐心细心至此,处处关照oga的感觉。
因此,就算知道奥斯顿不爱他,阮棠又怎么可能不对他动心呢?
阮棠沉默地看着奥斯顿的侧脸,没有说话。
奥斯顿看他一脸黯然担心这娇气的oga心里不舒服,眯着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当即从怀里摸出了一颗糖来,突然塞进了阮棠嘴里。
阮棠被他突如其来的往自己嘴里塞东西的动作弄得一懵,紧接着,糖果甜蜜的味道就是充斥了他整个舌尖和味蕾,让他整个人都甜了起来,心情变好了很多。
阮棠当即不解地问他:“大人,你为什么突然给我喂糖?”
就算把他当宠物,他也不是真宠物,不至于要随时随地带东西定点投喂吧。
“文森特说,你们oga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一点甜的东西就能让心情好起来。”奥斯顿嫌弃地看着他,想也不想道:“我看你今天心情不好,又被那个脑子瘸的恶心到了,怕你哭而已。”
阮棠看着他这样子,顿时嘴角轻扬:“大人,你真温柔。”
这个样子也怪不得自己产生误解吧。
“……你别想太多。”奥斯顿这辈子都没觉得自己和温柔这词搭上边过,当即一脸便秘道:“我对你好,只是因为对你好能让我高兴而,不是我想让你高兴。”
他真害怕这个脑子瘸了的oga对自己用情过甚,被自己伤害得太深,因此他决定明确一点告诉阮棠。
他就是这么一个我行我素,只会爱自己的人,千万不要产生什么误解。
阮棠没有说话,看着他的样子,嘴角笑意渐浓。
只觉得,眼前的alpha无比的可爱,过去嫁给奥斯顿是他迫不得已,随波逐流的选择,尽管知道这个alpha父母未来给他安排的道路都是一条死路,他也从未想过去改变些什么,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
而现在,看着眼前的alpha,阮棠却突然生出了一股心思——
奥斯顿的性格就是这样的我行我素,不可理喻,世人皆是不能接受,他已经不想改变他了,他想要自己强大起来,去保护他。
过去他竭尽力的想要远离乱局,不做他人手中的棋子,但现在看着奥斯顿,和他们眼下尴尬而危难的局势,阮棠却突然想要入局,为了他奋力一搏,去做那个下棋的人。
奥斯顿看阮棠吃糖吃得香甜,当即有些心痒难耐,也剥了一颗据说oga们都很喜欢的糖塞进了自己嘴里,想要尝尝。
但一入口,作为一个咸党,他就被甜得受不了了,只觉得腻人得慌,直接皱着眉头就把糖吐了,嫌弃道:“噗,什么东西,这么甜你们oga也喜欢,不嫌齁得慌,果然你们oga的味蕾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吧。”
阮棠:“……”
“……大人,这糖是你买的,你塞我嘴里的。”被嫌弃的oga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辩解一下。
而且,这糖据他所知明明是给发情期体—液流逝严重的oga补充糖分和营养用得,是浓缩的,当然甜得腻人……
但面对这么一个不讲道理的疯子,阮棠觉得自己没处说理去,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温柔理想型个鬼啊?
也就自己不嫌弃这疯疯癫癫,不可理喻的傻逼了,奥斯顿又有什么理由嫌弃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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