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不要,不要,”我把她的手拖出来,吮着她手指上的血。

她惊慌地叫道:“不!不!龌龊的,不要,你要倒霉的!快放手!”她急急地想抽回手。

我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不放,直到给她舔干净手指。

我松开她的手,搂紧她,拍打她光洁的后背,责备她:“小糊涂虫,今天怎么可以玩这个?懂得啥叫危险吗?”

她正蜷缩在我怀里泣不成声,“呜呜”哭着,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你会倒霉的,男人碰了那个要倒霉的…”忽然她不哭了,抬起头来,“你说什么啊?”

我一时语塞,“说什么?你不是在用手解决吗?手指头也是脏的呀,怎么可以伸进去?”我教训她。

“什么呀!”她含羞地在我怀里扭来扭去,“不是的啦,没有伸进去,在外面……”她脸埋在我怀抱里不敢看我。

“在外面?”我明白了,故意低头在她耳边追问,“在外面干什么?快说!”

她臊得满脸通红,“不说不说!就不说!”一边笑着扭动身子,一边用指甲掐我,“你坏!你坏蛋!”

我把她两手压在床板上,不让她乱动,嘻皮笑脸地边吻她边问:“说!手指头在那里干什么?”

她知道挣不过我,只好停止挣扎安静下来,仰躺着任由我吻她。我捧住她滚烫的脸,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羞涩地垂下眼帘,在我耳边悄悄地说:“在……手淫。”

“很久了?”

“嗯,读了大学才懂的……”她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叹了口气:“那你宿舍里女同学知道你的事吗?没有去外面扩散?”

“没有,扩散什么呀,她们也有的,”徐晶望着我惊讶的表情,肯定地说,“真的,她们也会的,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我的天哪!想要的话,不会去和男朋友做吗?”我很惊奇。

“有时候,男朋友不在身边呢?像我每星期在你家里给你做,给你喂得饱饱的,平时不太想那件事,可是有月经来时,你也不肯碰我,我只好自己来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是普遍现象?”

她点点头:“反正我们宿舍六个人,我因为有你算是少的了,她们晚上熄了灯,拉上床围子,等别人差不多睡了,自己实在忍不住就来一次,我听见的,先是一阵急促呼吸的声音,等一会儿,就‘喔!’一声,声音很小,可是夜里特别清楚,然后听见床架‘吱吜’响一两下,就完事儿了。”

我抱着她,听她说完,等了一会儿,问她:“现在还想吗?”

“不想了,…不太想了,”她又羞红了脸,“唉……要是没月经多好啊?”

我咬着她的耳垂,问:“想要的话,有我,我给你来,好吗?”

她羞怯地问:“你给我来?用手在外面?好,轻轻的啊。”说着,徐晶在我旁边仰面躺好,微微岔开两腿,抓起我的右手按在腿间,“来,给我弄弄。”

我上身伏在她胸前,嘴对嘴吻她,右胳膊枕在她脑后,一条腿伸到她两腿中间让她夹紧,左手在她阴毛丛中摸索着,找到阴蒂,拨开外面的皮肉,左手中指小心地按压上去,徐晶全身猛地一震。

“是这里吗?”我问。

“是,是,”她轻轻地说,呼吸急促起来。

“这样好吗?”我按住阴蒂转圈揉搓,问她。

“好!好!好!”她小腹收紧,呼吸开始紊乱。

我手指更加用力地揉,速度渐渐加快,观察她紧张的表情。徐晶不时挺起前胸,奶头翘得老高,嘴里倒吸冷气,腹部剧烈地起伏,两手死死地撕扯我的头发。

“喔!”她忽然急促地叫了一声,屏住呼吸,挺起胸脯,后背脱离床板向上拱起肚子,并拢两腿紧夹住我的手,她的身体在空中停了片刻,随着一声“哎呀!”软倒在床上,接着重重地哼了一声,小腹像波浪一样收缩几次,身体才松驰下来。

她躺在我的臂弯里,脸使劲磨着我的胸脯,闭着眼享受我的体温。

我用温水和毛巾给她清理了下阴,从子宫里被挤出来的经血泛着浓重的腥味,我小心地擦洗着,心里念着:“这是我的女人啊,这是我用的阴道,有一天我的孩子会从这里钻出来叫我爸爸……”

徐晶开始抽泣,一会儿工夫哭得像个泪人,躺在床上双手抱着我的腰,泪眼模糊看着我忙碌。我一上床她就抱住我大哭起来,嘴里不停地说着:“我爱你,我爱你,你太好了,连这个都肯为我做……”

我把她湿乎乎的脸贴在胸前,想起尚玉的话,我嫌脏吗?谁更脏呢?我还是她,或者徐晶?

徐晶在我怀里哭了半夜,直到两点钟才和我沉沉睡去。

************

徐晶找工作出乎意料的顺利。她只拿着自己的简历和学位证书在上海跑了两天,当然也是她父亲事先走的路子,就在一家安徽国企在上海的分公司找到了工作,工资很低,不到八百,试用期六个月。

她签合同那天,打电话到我科里,她电话里直抱怨公司老板欺负新人,连她老爸的面子都不理,“百货商店里的保安工资都比我高,我大学毕业连保安都不如?”她越说越生气,我觉得事已至此,只好安慰她:“行啦行啦,有份工作就不错了,要不然,老板一点面子都不给你爸爸,你可就吊起来喽……”

徐晶还想争辩几句,我忙说:“好了好了,我们主任正在查房呢,不能多说了,晚上我回去给你庆祝。”就匆匆放下了电话。

病房里,新上任的鲍主任正在慷慨陈词。他个头不高,也是我们学校文革前夕的毕业生,听老妈讲是她同年级同学,不知是何道理,他升迁得比本科更高年资的付主任要快许多。

与前任方主任善于兜圈子讲话不同,鲍主任的特长在于遇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比如他查房时,喜欢在我们面前大讲骨科病的内科治疗方法,到内科会诊时又大谈外科手术治疗的优越性。

整一个上午,鲍主任唾沫四溅地指手划脚地绘声绘色地,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后面跟着我们这些徒子徒孙喝彩叫好。

终于散了,我抱着一大堆要改的病历走回办公室,正要推开房门,病房走廊外走来一个女人,我扭头一看,立刻,全身的血液在血管里凝固,脸上的肉突突直跳。

姜敏大踏步,英姿飒爽地从外面走来,蜷曲的黑发披在脑后,淡施脂粉,仍是描得很浓的眉,从我身边走过。

我叫了她一声:“姜敏!”

她站住了扭回头,震惊地瞪大眼睛,十天前她躺在我怀里时,那好看的双眼里面多少柔情,像一弯秋月池塘,清澈明净。

可现在,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惊恐,嘴唇哆嗦着,半晌说了一句:“黄……黄医生,侬也在这个科里啊?”

“啊……,是啊。”黄医生,不是黄军,望着这个曾与我同床共枕的女人,心里感慨万千,她还是那么风姿绰约,穿着在去黄山的船上的那件旗袍,可是我再不能伸手搂她,让她靠在我肩上。

我望着她,浑身冰凉,“是啊,我在这里,侬来联系用血的?”

“嗯,”她勉强挤出一点笑容,看了看四周,垂下眼帘,向我挥挥手,“我还有事情先走了,再会……”说着急步走开了。

我不敢看她的背影消失,一头撞进自己的房间,仰在椅子上,欲哭无泪。

下班后,我买了一打红玫瑰,花店老板娘认识我,看着我直乐:“黄医生总算有女朋友啦!从此以后不做光郎头!”后面半句她用塑料普通话说,我陪着她笑。

徐晶在沙发上坐着,看见我手上的花咧开嘴笑了。

“给我的?”她伸手就来夺。

我把花转到身后藏起来,弯腰把脸凑过去:“亲亲,亲亲我才给你花。”

徐晶抱住我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快点,快给我!”

我把红玫瑰给她,看着徐晶的脸埋在花丛中嗅着,笑得一朵花似,我心里蜜一般甜。我拉起她的手:“走,我们出去好好吃一顿,给你庆祝一下找到工作!”

“不了,不去了,”徐晶拖住我的手立在原地,“我们在家里吃点好了,外面太贵了。”

我奇怪起来,问:“咦?我们不是一向都在外面吃的吗?今天为什么不去?”

“以前是以前,”徐晶身子贴住我,仰脸搂住我脖子,“以后我自己有工资了,要准备到时候派用场啊,现在用少点,将来我们那个时候……”她害羞地笑着,停住嘴不往下说。

我不由激动起来,一把抱紧她,在她脸上亲吻着:“好老婆,小老婆,亲亲小老婆……”

她“咯咯咯”地笑着,在我臂膀里扭作一团,“我不作小老婆!我不作小老婆,我要作大老婆!哈!哈!哈!”

我一语成谶。

过了几天,徐晶提出要搬出去住,我不同意,因为她工资很低,负担不起外面租房的花销,她却坚持要搬出去住,至少要在外面有个搭铺的地方,因为万一她家里人来上海看望她,她不想被父母过早知道与我同居的事,而且她也担心被我父母撞破我和她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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