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希柔一来明珠镇,让人盯上了竹筒食铺。
她精心安排这一场闹剧,一是要恶心苏草,二是要让明珠镇书院的学子知道,苏草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那么她和潘一铭一起合伙开铺子的事儿,就值得深思了。
万万没想到,不但潘一铭和喻公子会跳出来护着她,杏花村那个土村姑像是提前洞悉一切,让叶温良母子两个溃不成军。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吕希柔握着魏伶儿的手,恨声道:“柔儿若是早知道叶温良如此没用,当初就该听嬷嬷的,利用完他处理干净了,也不会连累我和娘被赶出府。”
魏伶儿也早已气得一身发抖!
一开始躲在巷子里看叶温良母子缠上去,还以为这次会给跟她作对的小贱人一个教训。
没想到她不但让叶温良母子颜面扫地,还将柔儿的名声给扯了进去。
那哪儿蹿出来的大肚子妇人和野孩子,还口口声声说姓叶的书生抛弃糟糠之妻,跟姓吕的姑娘跑了。
关键是,这姓吕的姑娘还是开酒铺子的,这镇上除了沈家酒铺,不就是他们吕家的酒铺子最大吗?
哎哟哟,真是气死她了!
魏伶儿咬牙切齿吩咐李嬷嬷:“派人找到刚刚那个大肚子女人和孩子,本夫人还不信对付不了姓苏的小贱人……”
魏伶儿母女恶狠狠看了几眼竹筒食铺,然后转过巷道消失了。
“她才是贱人,她全家都是贱人!”
一身破衣烂衫的姬小公子,坐在巷子旁的墙头,埋怨夜七:“都怨你,怨你,非说小爷身份尊贵,不能出去扮脏兮兮的小孩儿,不能乱喊别人爹,那是做戏懂不懂?本来那个出去帮姐姐的人是小爷,这下被人抢了功劳。”
“话说,究竟是谁出手的?”
姬小公子蹙着小眉头:“主意是姐姐想出来的啊,还有谁是小爷和姐姐肚子里的蛔虫不成?知道用这一招让叶温良和他娘颜面扫地,还恶心上了姓吕那朵白莲花?”
怨念深深的姬小公子对着他翻白眼,夜七不敢直视他那小眼神,忙将头扭过去。
居高临下,就看到站在对面竹筒食铺巷子里一道熟悉的影子。
夜七一改颓然,兴奋的问:“小公子你和臭丫头这个法子,是跟谁学的啊?”
“没跟谁学,是姐姐自个想出来的,当然,小爷在京城时,也见过阿墨用这一招对付不听话的大臣。”
姬小公子想到这事儿,顿时得意洋洋:“哎呀,姐姐果然不愧是阿墨的媳妇儿,整人的法子,都跟姐姐想到一处儿去了。”
夜七:“……”
受不了非要将臭丫头跟主子一块儿凑的小公子,也不知道那臭丫头给自家小主子灌下了什么迷魂汤?
但是,主子的意思,他是越来越闹不明白。
就算宠小公子,也不能宠到任着他将那根簪子偷了送给臭丫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吧?
更让他闹不明白的是,让他带着小公子来镇上散心,说要入深山去的公子。
竟在竹筒食铺开张这天,出现在了明珠镇。
还极有兴致的出手帮了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