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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和这会儿可是气得不轻,沈绵进门,便瞧见她脸色难看。
静国公正在一旁劝说,道,“冤假错案年年有,只是今年落到静国公府头上罢了,你何必大动肝火,冷静些,星列岂能连这点小事都处置不好,你冷静点。”
“我冷静什么,每回有事你都是这一句,你倒是冷静,怎么就不给你儿子出个主意,好把?事情尽快解决了。”淑和郡主不满道。
静国公语塞,拿着茶杯不说话。
沈绵和苏秋湖前后脚进去,淑和郡主便道,“坐下,在姑苏是怎么回事儿。”?
沈绵把姑苏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淑和郡主闻言道,“你也真是心宽,遇上这种人,不早早地处置了,倒是给人手里送了把柄,也不知道又是哪个作妖。”
沈绵心想,这可不好猜啊。
静国公府本来树敌就多,江星列前段时间审孙丞相一案,还有梨花阁变“礼”为“法”,得罪的人如过江之鲫,难以数清。
可是姑苏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传到盛京来的。
但转念一想,也不奇怪,姑苏虽然离盛京千里之遥,可是来往的商人不少,自己在盛京的消息都能传到姑苏去,要是有心想知道姑苏的事情,倒也不难。
只是拿子嗣做文章,沈绵垂下眼眸,这是戳自己和江星列的心窝子。
不知是从哪儿借来的胆子,急着走黄泉路。
淑和郡主本来也不相信江星列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再加上还有个他好不容易娶回来的事情,这件事情板上钉钉,肯定是假的。
说实话就算真有意外,江星列真的落入圈套,做了糊涂事情,那这件事情,就绝不会传到沈绵耳中,危及他们两人的婚姻。
淑和郡主想通这一点,道,“吩咐两个儿媳妇管好各自院子里的事情,便准备打发两人离开。
两人刚刚站起来,准备行礼告辞。
结果门被推开,传过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兄长,大嫂,弟弟我听说大侄儿在外面惹了祸端,特地过来问问,是不是长房嫡子后继有人了?”
进来的是江平津,静国公府的二爷,江星列的亲二叔,也是静国公府第一不靠谱的人。
淑和郡主刚刚好一点的脸又拉下来,江平海一拍桌子,“你给我闭嘴,这个节骨眼上添什么乱。”
江平津笑嘻嘻地说道,“我这不是担心星列断子绝孙吗,你们不如先把人放在外面养着,等生下来,先滴血认亲,看是不是亲生的。”
他又看向沈绵,“要是我这侄儿媳妇心眼子小,不想留,那就去母留子,这不就完了,至于为了这件不打紧的事情生气,兄流,星列不过只风流了一回,大嫂和侄儿媳妇不如宽容些又何妨!”
江平津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的头头是道。
“啧啧啧,留个惧内的名声可怎么办?”
江平海气得把被子砸在地上,他就是有名的惧内,一向听不得有人说这两句话。
江二叔老神在在,管它碎的是瓷杯还是玉碗,全部都不在乎,俨然早就习惯了。
沈绵道,“我竟然不知,二叔何时这样为大房和星列着想了,是赌坊花街今日关门,还是受了谁人指使,来坑害静国公府。”
“你这妇人,不敬长辈,不分嫡庶的女人,胡说什么!”江二叔怒斥。
“那二叔为何要祸乱静国公府血脉?”沈绵道,“也不知道我们星列哪里对您不起,您要不顾长辈体面,不顾静国公府的脸面,如此胡闹!”
江平津如此,自然事出有因,因为前些日子江星列帮着江信仁,把二房的大半家产送到他手中去了。
江平津眼下在家越发地说不上话,刚刚跟儿子发作一通,一听说江星列这里有事,马上就过来凑热闹了。
“你不能生,还不许别人能生了!”江平津斥道。
这话一说出口,屋里便安静下来。
沈绵压下心中翻腾的怒气,道,“二叔有心了,自家的事情尚且理不清楚,还要来操心我和星列,侄媳妇在这里多谢了。”
淑和郡主指着门,沉声道,“江平津,出去。”
她只是简单吩咐了一句,好似并未动怒,但听在江平津耳中,这两个字就格外地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