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也早就知道陈浅予的性子,又加上是养父母的女儿,她也不好一开始就撕破脸皮,况且只是一条裙子,拿去就好了。
“走吧,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陈浅予点点头,穿着这条粉色的收腰短裙,心里是极大的满足,嘴角勾了勾,跟在了宋九月的身后。
只是当她看到停在不远处的车时,脑子已经懵了,那个车牌她知道,宾利……
她看着宋九月的眼神瞬间意味深长了起来,看来包养这个人的男人,真的很有钱啊,要是对方能为自己介绍一个,那大学她根本不用愁了。
陈浅予脚步轻松的跟在宋九月的身后,直到车门打开,她看到里面的男人,顿时觉得自己已经失去言语了,好像所有的光华都朝那个人涌去,她的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人,心脏被一道雷骤然劈中,整颗心都是麻的。
“怎么去这么久?”
傅殃有些不满意,将宋九月一把抱了上去,只剩下陈浅予尴尬的站在外面,不过她自己丝毫不觉得尴尬,眼珠子都黏在了傅殃的身上,害怕被对方看出什么,马上低下了头。
帅,有气质,她已经词穷了,根本找不到什么词语来形容这个男人,白马王子,现实中的高富帅,要是这样的人愿意包养她,该有多好。
“浅予,上来吧。”
宋九月没有忘了这个人,笑着说了一声,瞪了一眼傅殃,将她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手拿了下去。
陈浅予的心里一直发抖,坐宾利……旁边还有这么帅的人陪着,要是宋九月不在,就更好了。
等她坐上去后,墨一就开了车,最后汽车停在了一个高档的中餐厅面前,墨一率先下了车,拉开了后面的车门。
陈浅予这才发现,就连这个司机,都长的挺帅的,特意放柔了声音,说了一句,谢谢。
墨一没有理会,看到几人都进去了以后,打了个电话给喻初原,然后屁颠屁颠的去玩了。
而傅殃搂着宋九月,后面还跟了一个总是想要上前的陈浅予,坐下来以后,宋九月拿过了菜单,放到了陈浅予的面前。
“浅予,你看看想吃什么?”
陈浅予拿过菜单,看到上面最便宜的也要两百,眼里深了深,为了不显得自己太土,特意点了几个最贵的,然后把菜单放到了傅殃的面前,睁大了眼睛,看着很无辜。
“你呢,你要吃什么?”
傅殃没有理会,目光一直在宋九月的身上,气氛有些尴尬,宋九月连忙把菜单拿了过来,随意又加了一个后,才开口说了话。
“他性子有些冷,一直都是这样。”
算是在为陈浅予打圆场,但是这话在陈浅予听来,就有些炫耀的意思了,眼眶一红,呐呐的开口。
“对不起,我不知道。”
然而垂在一旁的拳头却缓缓的捏了起来,这个男人太有吸引力了,他浑身都在发光,又那么有钱,长的还帅,怎么就被宋九月遇上了,而且看样子还挺宠宋九月。
呵,真是眼瞎了。
饭吃到一半后,陈浅予想到什么,突然开了口。
“九月姐姐,你都还没给我做介绍呢,他是谁啊,是你男朋友吗?”
男朋友?
宋九月从来没有想过她和傅殃的关系,难道说是她的金主儿,想到这,嘴角狠狠的一抽。
看了傅殃一眼,发现对方正对着窗户外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浅予,多吃一点吧。”
宋九月给对方夹菜,算是避开这个话题,这让陈浅予更是确定了,两个人是包养关系,不然也不至于说不出口。
吃完饭,陈浅予不想这个男人这么快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他就像她的一个梦,梦里她以为自己是公主。
但是想了想,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提议走回去。
宋九月也答应了,反正刚吃完饭,正好消食。
走到一半的时候,陈浅予看到周围高楼大厦,都是卖奢侈品的地方,眼里闪过一丝什么。
“九月姐姐,我不熟悉这里的路,你能去给我买瓶水吗?”
声音有着两分祈求的味道,额头上也溢出了汗水,看着是真的渴了。
宋九月点点头,让两人在这里等着,然后自己去找卖水的地方,不过她并没有急着回来,倒想看看,她支走自己是为了什么。
宋九月刚走,陈浅予就紧张了起来,紧张的心脏都一缩一缩的,好像有这个男人在,周围的空气都是甜的,泛着粉红的泡泡。
“那个……你好,我是陈浅予,第一次见面。”
她伸出手,放到了傅殃的身边,但是傅殃的眼神却是看向了宋九月离开的方向,压根儿没有要伸手的意思,眉宇间隐隐的有两分不耐烦。
陈浅予觉得尴尬,但心里同时又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们现在就像一对漫步在街头的情侣,要是没有宋九月,该多好。
她哪里知道,要是没有宋九月,这辈子都没机会遇上傅殃。
“九月姐姐大学的时候有个很恩爱的男朋友,当时还把他带回家了呢,爸妈都很喜欢,那晚上他们还睡在一起的……”
这句话刚说完,傅殃的气息就变了,宋九月把唐瑞泽带回家过?还睡在一起?眼神斜了斜面前的这个女人,她有什么心思自己还猜不透么,这话信一半就是了。
宋九月是个保守的人,应该不会再在还没有结婚前就和男人睡在一个屋子,那么,她带着唐瑞泽回过家,这件事应该是真的。
尽管知道他们两个人已经是过去式了,但是酸水还是止不住“咕噜咕噜”的往外冒。
陈浅予看这个人有了反应,心里简直欢呼了起来,从小包里掏出了纸和笔,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和qq号。
“这是我的电话和企鹅号,以后可以给……给人家打电话……”
说到这里,她羞涩了起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表达对一个男人的喜欢,毕竟以前,都是别的男人主动追求她的。
傅殃没有伸手接,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