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东,你这小子心够狠啊!”
赫连昌军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他,自愧不如。
因他身下无儿子,只有四个女儿,听到这种话,自然是心里不舒服。
对这种把女性比喻成衣服和鞋子的人感到挺恶心的。
但他还是说:“只有心狠,手辣,才能办成大事!”
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赫连问东则返回到有着医生和虞欣的那间卧室里。
见他们正在等着自己。
这时一注意,发现虞欣大肿起来并疑心里面骨折了的那条胳膊,正是她的右臂。
暗中眼珠子一转,一条歹毒的计谋诞生于心头。
问医生:“怎么样?检查出来没,她的胳膊到底骨折了没有?”
医生说:“你看,她的胳膊肿这么高。
而且稍微一动她就疼得受不了,我没法摸它。
骨折的可能性很大!
但我不确定到底有没有骨折。
需要去医院里拍一下片子才能确定!”
“嗯!你跟我过来!”
赫连问东将医生从这间屋里叫出去,留虞欣独自一人在这里。
两个男人又来到了另外一间卧室里,关上门。
均压低着嗓子,用悄悄话交谈起来。
“大夫!一会儿出去了你这样跟她说。
说她的胳膊没有骨折,只不过是肌肉挫伤肿得厉害!
然后,你有不明的液/体没有?
你就往她那条胳膊里注射不明液/体!”赫连问东说。
“啊?!”
医生听了大吃一惊,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的呆望着赫连问东。
不明白这个人为何如此的阴险歹毒。
这可是对自己的妻子啊!
“你不/爱她可以不娶她啊!为何要如此伤害?东爷!”
“我爱她呀!谁说我不/爱她!”赫连问东说。
“爱她?
那你为什么要指使我这样做?
你可知道,我若这样做,非常有可能导致她那条受伤的右胳膊组织坏死,而截肢!”
医生说。
他不傻。
他已看出来这个赫连问东是个丧心病狂,做事无底线,甚至可以用心理变/态来形容他的家伙。
这个叫虞欣的女人嫁给他,真是她家祖上给她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赫连问东说:“都说了丑妻是家中宝!
你不觉得将她的一条胳膊截肢了,就显得她更加的丑陋了吗!
放在家里就更安全了!
等她身上只剩下了一条胳膊时,肯定再没有人惦记她!”
医生说:“东爷!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导致她的胳膊截肢,是不是太过了?
难道这天底下的男人都该将他们的妻子给截肢了吗!
就为了让她们变丑,放在家里更安全!
那样的话,岂不是天底下大乱了!
再说,已经在她的脸上缝过了十四针,已经够可以的了!
到时候线一拆,那就是活脱脱的一条大蜈蚣趴在她的脸上!”
“妈/的!我发现你这个家伙怎么这么爱抬杠啊!
你他妈真是个杠精啊!
我每说一句,你在下面有十句等着我呢!
给你点儿好脸,你飘了是不是?
到底谁是主,谁是仆啊?”赫连问东怒道。
让他办个事,他的废话怎么这么多!这可是花重金雇来的!
“东爷!您是主!您是主!小的是仆!小的是仆!
对不起,小的无礼了!”
医生赶紧低下头,一副认错了的样子说。
“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管那么多了行不行?
这件事干成了,给你加一百万!”赫连问东说。
“嗯!好的东爷!太好了!您放心,我一定干成并干好它!包您满意!”医生赶紧俯首鞠躬说。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先给我讲讲!”赫连问东说。
“嗯……”
医生凝眉沉吟了半天。终于给他想出了一个好点子。
说:“那就给她的胳膊上注射黄体酮!
黄体酮注射液是天然的孕激素,本来是用来治疗妇女闭经,先兆流产和习惯性流产的!
刚打一两针是没什么大碍,只是会引起恶心、头痛,身上起荨麻疹!
但在局部注射得多了,就会造成局部肌肉坏死!
等她胳膊上的肌肉一坏死,咱们就有理由,可以给她进行截肢了!”
“今天先给她打一针黄体酮,和一针麻醉药!
先缓解缓解她的疼痛。
从明天开始,一天给她打两针黄体酮!
我敢保证,不到一个月,她就得去医院进行截肢了!”医生信心满满地说。
“嗯!”
赫连问东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他阴柔的笑起来,说:“你这家伙也是阴险的很啊!
阴险劲比我不差!”
医生脖子一缩,猥/琐的笑了起来,说:“东爷!您不就是想让她变丑吗!
我还有个办法辅助一下子呢!
不知当不当讲?”
“嗯?”赫连问东被引起了挺大的兴趣,说:“有你就讲!不要跟我卖关子!”
医生说:“再给她注射生长激素,会导致她发胖!
她变成一个胖子!不就更加的丑陋!放在家里更安全了吗!”
“嗯!好好!这个好!
那就给她多打几针生长激素!让她的体重疯狂的增长!
到时候,我就可以以她特别能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什么也不干,分明就是一个没用的饭桶,胖得跟猪一样的理由,
对其产生厌恶情绪也不过分,将其从家赶出去。
和她离婚别人也能谅解我了!”赫连问东说。
“东爷!您怎么还要和她离婚啊?
您不是,之所以让她变丑,是因为想要把她放在家里安全,省得有人惦记吗!”医生说。
“如果她在变得巨丑之后,我对她完全没有兴趣了,不跟她过夫妻生活!
她憋不住找了别的男人发/泄而背叛我,你说我该不该和她离婚?”赫连问东说。
“那该!那该!必须的离!”医生说。
“对了!东爷!我还有一计呢!
这一计就是往她的身上注射甲氨蝶呤!”
医生笑得极其阴险地说。
“给她注射甲氨蝶呤干什么?那会起什么作用?”赫连问东问。
“会掉头发!
甲氨蝶呤是一种很好的抗肿瘤药物,很多白血病患者和肿瘤患者都需要该种药物的治疗!
但这种药物的副作用之一就是会导致掉发!
你想啊东爷,到时候她变得又胖又秃,仅剩一条胳膊,脸上还趴着一条大蜈蚣!是不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别说放在家里有多安全了!您就是主动把她送给别的男人!别的男人也不会要她啊!”医生说。
“卧槽!行啊你樊大夫!你真歹毒,比我还歹毒!
我觉得我已经够歹毒的了!但跟你比起来,我自愧不如!”
说完,赫连问东哈哈大笑起来,竟是显得十分兴奋。
一双被罪恶思想给冲击得而变得邪恶残忍的眼睛,在屋顶灯光的照耀下熠熠发着光。
他的心理已畸形,期待着在别人身上发生恶变。
而医生为了钱,为了讨好是个特别有钱的金主的他,罪恶也来得很强烈,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两个十分邪恶之人的合谋下,虞欣注定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会下场很惨的。
接下来。
两个人又回到了那间有着虞欣的卧室。
虞欣坐在地上,伸着那条高肿且青紫的胳膊,精神上熬了一天一夜,实在疲倦了,有些恍惚,
上半身依靠着六十公分高的床沿,困得快要睡着了。
再也看不见她的美丽。
只看见她的一张脸很肿,上面布满血污。说难听的话,就是肿得跟猪头一样。
医生走过去,在她的面前蹲下来,充模装样的对着她那条高高肿起来且呈青紫色的胳膊又观察了一遍。
对已睁大眼睛,强打着精神的她说:“我现在可以确定,你胳膊里面的骨头没有断!
只是肌肉发生了挫伤引起的青肿!
不碍事,我给你打几针药,就好得快!”
虞欣又受到惊吓起来的说:“怎么又要打/针啊?
我最害怕的就是打/针!
能不能别打/针?”
医生说:“不打/针怎么样行!
要给你打抗生素的!防止感染!
你不是很疼吗?
这样,我先给你打一针麻醉药!然后再给你打一针抗生素!还有别的药,今天一共给你打四针!”
“啊?!四针!”
虞欣被彻底吓到了。浑身哆嗦不已。
但她还能怎么样呢!
作为一个伤者,为了治伤,让伤好得快,纵然害怕,还是要服从医生的。
唯一令她感到欣慰的是:医生告诉她,她胳膊里的骨头没有断折。
医生一边从箱子里取药物和针管,一边对她安慰道:“没事的,不用害怕!
就第一针打麻醉药的时候疼一些!
等麻醉药起作用了再往你身上打其它的三针,你就感受不到疼痛了!”
虞欣一听,是这个理儿,便高度紧绷着的整个人放松了一些,十分肿/胀的脸上艰难的笑了一下,说:“那谢谢你了医生!你有心了!”
“不客气!”
医生举起装了满满一针管的麻醉药,
将细长的针头一下子刺/入了虞欣那根肿/胀得跟长条南瓜似的胳膊上。
疼得虞欣呲牙咧嘴的。
将麻醉药尽数的推/进去。医生将针头从她的胳膊上拔了出来。
等了一会儿。
麻醉药应该起着作用了。
医生将手拍了拍虞欣肿/胀的胳膊,问:“怎么样?还疼吗?”
虞欣摇了摇头,说:“不疼了,没感觉了!”
“嗯!”医生点了点头,推了推脸上快要掉下来的镜框,又开始配药。
“下一针打抗生素!”他冲虞欣撒谎道。
其实,接下来,他那装了满满一针管的药物,是黄体酮注射液。
虞欣对药物什么也不懂。只是点点头。医生说打什么,她就让打什么。
她相信医生是抱着救死扶伤,医者仁心的态度来对待她的。
医生往她胳膊上肿大的那块地方注射进去了满满一针管的黄体酮。
这样会导致肌肉组织产生坏死的。
可虞欣哪里懂。还以为这一针“抗生素”是对她有着很大好处的。
接下来,医生让她转过来身趴在床上,在她的腰部下方臀部的肌肉上又注射/了一针生长激素。
是为了让她快点儿长胖的。
可她哪里知道。
她还以为这一针对她的身体有着极大的好处呢!
接着,医生又往她身上打了一针甲氨蝶呤。是为了让她掉头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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