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依琳,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什么时候你给我报了仇,我就什么时候跟你姐姐离婚,而和你订婚!谁也不许反悔!”赫连问东用一种十分肯定的语气说。
“姐夫!幸福来得真是太突然了!我有些扛不住……”虞依琳喜极而泣。
“呵呵!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我们现在捋一捋!”赫连问东说。
“捋什么?”
“就是我为你做什么,而你为我做什么!你为我做的就是给我报仇,然后嫁给我!而我要为你做的呢?”赫连问东说。
虞依琳十分高兴道:“姐夫!你为我做的,当时是修理向南飞啊!”
“嗯!我说过什么?我是不是已经立下了誓?”赫连问东说。
“是啊!你已经立誓了!我都牢牢记着呢!
你说你要在两天之内砍掉向南飞的双手!如果在两天之内砍不掉向南飞的双手的话,你的爸爸会在两天之后死掉的!
而且你说,你不仅要在两天之内砍掉向南飞的双手,还要在五天之内砍掉他爸爸的双腿!
如果你在五天之内砍不掉他爸爸的双腿,那你的妈妈就会在五天之后死掉的!”虞依琳想背书一样,将他所立下的誓牢记于心,几乎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所以,你看出我的诚意来了吗?我都拿我爸妈/的性命来发毒誓了!”赫连问东说。
“嗯!我看出来了!姐夫你是绝对有诚意的!”虞依琳无疑感动无比。
“说明我是一定要做的!做不到誓不为人!呵呵!”那边赫连问东冷笑道。
而这边,虞依琳不由得转首,看着格外的英俊又十分冷酷的向南飞,
但看不见他墨镜下的一双眼睛里其实充满了一种讥诮和不屑,
她对着他慢慢的伸出了一根小指,将小指于空中弹动着;且她的眼神做得比较怪异。
其实她那意思,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一样,铁定的认为他要倒大霉了。
“依琳!你现在跟那个该死的向南飞在一起没有?”赫连问东问。
“嗯!在一起呢!”虞依琳说。
“好!那你先对着他拍一小段视频,让我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让我记住他,好寻他!”赫连问东说。
“好的!姐夫稍等!”
于是,虞依琳暂时挂断了电话。一脸较为残酷的笑着,打开手机上的录像功能,开始对着向南飞拍摄起来,
并且要求他将脸上的墨镜摘下来,好让自己把他露出眼睛的样子拍摄进去。
“怎么了?不敢摘墨镜吗?是怕我察觉出来你眼里的恐惧?
怕我姐夫看到你不戴墨镜的样子,而更容易找到你?呵呵!”
见对方迟迟不往自己脸上摘墨镜,虞依琳冷笑着讽刺道。
“别逼我了行不行?”向南飞很无奈的说出一句这样的话。
吵个嘴吵过也就算了!
国家之间还经常打嘴仗呢!
等气消了以后谁也不当一回事。毕竟只是嘴巴上说说而已。如果每一句话都较真的话,那这世界上不知乱成什么样子呢。
怎么到了她这儿,就非要动真格的了呢!
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都立下了多少个誓了。
这让他向南飞又好气又好笑。
“就是你要逼你!
逼死你!
除非你死了,就不逼你了!
你到底摘不摘墨镜?不摘墨镜的话你爸爸很快就会死!”虞依琳狞笑着说。
“你能不能别总是拿我爸爸死不死的来说事?!
制造口业你知道吗!
我爸爸的年纪已经很大了,身子骨弱,命已经不再硬/了,弄不好就真的被你给说死了!”
向南飞气极道,并伸手将自己脸上的墨镜给摘下来了,“我怕什么怕?
在我的人生字典里根本就没有怕这个字!
不就是要拍我的脸给你姐夫看吗?
给!拍!好好的拍!拍清楚一些!
别说让你拍我的脸给他看,就是让我现在去找他,面对面的和他对质也行!谁怕一下谁是孙子!”
他气冲冲的说着,真想立马冲到赫连问东的面前,狠狠的扇给他两个耳光,让他这个对他崇拜爱慕的不得了的小姨子看看。
如果他敢说一句不敬之话,立马取之性命。
“向南飞,你的眼睛真好看!看着它们的里面很有一些无法解释的东西!”
当向南飞将脸上的墨镜摘下来之后,如此近距离的好好的看着他的眼睛,已经算是比较痛恨他的虞依琳忍不住地说。
“呵呵!”向南飞冷笑了一声。
他为什么喜欢戴墨镜?
因为不仅此一次,不止她一个人对自己这样说。曾经见过他眼睛的人基本上都会这样说。令他不胜其烦,所以他才习惯戴上墨镜。
他的眼睛里究竟有什么无法解释的东西?说实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但照着镜子的时候,他也能发现得出来自己的眼睛里有种好像非实质,
好像也不能说它虚浮飘渺的,因为确实存在着的,让他自己说也根本无法说得清楚的东西。
任何人看见他眼里的东西,都难免会很有感觉。但谁也无法解释得清那样的感觉。
只能说真的很怪异!
直到后来的一天里,向南飞遇见了一双眼珠子雪白无暇的那位瞽者。
那个瞽者虽然看不见,但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忍不住说了一句:“好强大的龙息,龙气!一定是第一天骄之子来到我的面前了!
当前老皇主还活着,所以只能称他为龙太子!实际上这是一位正儿八经的人皇!他很不得了!”
到了那时,向南飞才知道了自己眼睛里的东西原来就是龙息,龙气。
“拍好了吗?拍好了我要戴上墨镜了!”向南飞神情冷冷道。
“嗯!拍好了!你戴上吧!我这就给我姐夫发过去把你的视频!”
虞依琳恋恋不舍的望着他那一双很不一般的眼睛。禁不住生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依恋之情愫。但嘴上还是硬的说。
于是,向南飞将价值不菲的墨镜重新戴回了自己的脸上,使得他人看起来又帅又酷。真是酷和帅都达到了极点。
而虞依琳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目光从他的帅脸上撤下,低头盯住了自己手上的手机屏幕,一番操作,将向南飞的高清视频发送给了赫连问东。
“你糟糕了!我姐夫不仅要砍掉你的双手,还要砍掉你爸爸的双脚!
两天之内他若砍不掉你的双手,他的爸爸在两天之后就会死!
五天之内他若砍不掉你爸爸的双脚,他的妈妈在五天之后就会死!”虞依琳说。
“拿自己的父母发毒誓,你姐夫这个家伙真不是个东西!就不怕毒誓真的灵验了而他父母暴毙吗?”
向南飞对赫连问东那个人感到较为恶心的说。
“这代表了他的决心很坚定!意志很深!他一定会做到的!只要他做到了,那毒誓就不会灵验了!”虞依琳说。
“呵呵!你放心!他一定做不到的!”向南飞冷笑着且语气肯定道。
“他一定能做到!你根本不了解我姐夫这个人!他一粒唾沫星子砸一个坑!”虞依琳说。
“算了!我不想跟你说那么多了!你到底还去不去那个什么赫连氏分公司?你不是要去认你爹的尸体吗?”向南飞没好气的说。
“怎么了?你不想送我了?不想让我坐你的车了?”虞依琳说。
“我没说不让你坐!我就问你还去不去?不去的话就请下车!”向南飞说。
“去!怎么不去!你开车吧!送佛送到西你不知道吗!把我扔在半路上算是怎么回事呢!有病吧你!”虞依琳气呼呼道。
然后她又用手机拨打起了赫连问东的电话。
一边拨着电话一边嘴上喋喋不休道:“不就开一个才三百万的破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不想坐呢!
我姐夫开的是20亿元买的劳斯莱斯银魅!世界上只有一辆!就你这三百万的车,连我姐夫那车上的一颗螺丝都及不上!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可牛的!”
“我哪里牛了?我什么时候因为这一辆车而牛了?
是你一直老是拿车说事好吧!”向南飞一边疾驰的开着车,一边糊涂着一张脸忍不住的说。
“我让我姐夫那辆价值20亿的车来接我,我不坐你的才三百万的廉价车了!”虞依琳说。
然后,电话就接通了。
“喂!姐夫,我把该死的向南飞的视频给你发过去了,你看过了没有?”
“嗯!看过了!有点儿面熟这家伙!但我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他了!
不过凭良心讲,他长得真的很英俊!且看着气度不凡呢!眼里有一种叫人无法说得清楚的东西!”那边,赫连问东说。
“怎么了姐夫?难道你打算因为他长得好而放过他吗?”虞依琳说。
“怎么会呢!我又不是同/性恋!他长得好关我屁事!
该砍掉他的双手还是要砍掉的!他现在在哪里呢?”赫连问东说。
“他在路上开着车呢!他要送我去赫连氏崎原市分公司!
咱爸从你们公司的大厦上掉下来摔死了!你知道吗姐夫?”虞依琳说。
“什么?!咱爸从大厦上掉下来摔死了?什么时候的事?”那边,赫连问东故作惊讶道。
但心中却说:“原来那个老东西已经死了!
那还怎么让他的女儿开车轧断他的双腿呢!
说好了她要为我报仇的。她答应了一定要为我报仇的。不能浪费了这次利用他的好机会……”
“嗨!有了!”
赫连问东的脑袋里疾速运转着,突然让他给想到了一条只能说卑鄙无耻到底,不要脸到极限的阴谋。
虞依琳不是为了他要开车压断他仇人的双腿吗!
既然用匕首深捅他脖子的仇人虞明已经死了,那就让她去开车轧断虞明的大女儿的双腿!即让他现在感到很厌恶的虞欣的双腿!
“呵呵!虞明你这个真该千刀万剐的老狗东西,竟敢用刀捅/我的脖子捅得这么狠!差点儿把我捅死!
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放过你?
不会的!绝对不会!
既然无法惩罚你这个死人,那我就惩罚你的家人!让你的二女儿开车轧断你大女儿的双腿!哈哈!
你若身在黄泉下有知,不知你心情是什么样的滋味呢!哈哈!”
赫连问东在心里狞笑不已。并为自己能想得出来这样的一个绝妙计谋而感到得意。
“咱爸已经摔死好几天了!今天他的尸体都已经臭了,咱妈给我说的!”虞依琳忍不住又哭了。
“哎!想不到在我重度昏迷着,躺在重症室里的这几天里,竟然发生了这种天大的不幸之事!
咱爸竟然从我公司里的大厦上摔下来死了!
呜呜……都是我的错!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对不起咱爸!我不孝!我该已死谢罪的!呜呜……爸爸你死得好惨哪!”
那边,赫连问东佯装痛哭起来。
“姐夫!”
听到对方充满自责的话语和他悲恸的哭声,虞依琳不由得感到很是心疼。心疼得要死!
“姐夫!这怎么能够怪你呢!
是你被那该挨千杀的王八蛋给捅得进了重症室昏迷不醒着的期间,咱爸出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依琳!咱爸在我的公司里出的事!是我没有看好咱爸!都怪我!”赫连问东继续装哭。
“当时你重度昏迷着连自己的命都要保不住了!还怎么看着他呀!
姐夫!这件事你完全不用自责,跟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要怪就怪咱爸自己不小心,从你公司的大厦上失足掉下来摔死的!
我都还担心,咱爸的横死,会给你公司的大厦带来晦气和霉运呢!属很不吉利的!会影响到你公司里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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