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来的呢?”
乔齐晟连忙摇头:“这个没有问。”
他说着准备回去问,故莞却拦住了他。
“不用问了,去的肯定没有回来的多,因为边城已经没有平民出入,只有附近的两个村落里的人会到阳城来。而两个村落里的人加起来也就三百多人,不可能一次性来这么多入城的人。”
乔齐晟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那些蛮夷人每天假装老百姓混进去了?”
故莞点头:“正是!”
正当她故莞是傻子了,会一点都没注意?
“走!去外面等着。”故莞带着乔齐晟一起出去,在把守的关口那边等待。
下一个要入城的人她会严加查看,并且要抓一个活的,非要逼问出他们的落脚点不可。
因为刘震那边还没传出发现蛮夷人踪迹的消息,说明已经混过去的蛮夷人没有被刘震发现。
她要一举把混过去的那些人都歼灭,以免伤到阳城里的百姓。
没多久,果然来了一个身强体壮的“平民”。
他匆匆的过来,好像有很要紧的事情一般。
“站住!”守关口的人把他给拦下来,他也很老实的站住,让那些守军搜身。
故莞和乔齐晟躲在一边看,发现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
而守关的这些将士们却把所有的主意力都放在了他身上,搜他身上到底有没有携带利器。
就算傻子也知道要是携带武器,必定无法通过关卡。
故莞和乔齐晟都不说话,继续看着。
见守军把那人身上搜了一遍发现没有异常之后,就打算放行:“过!”
那人怯怯的点头,还真是装得挺像的。
然而他要准备走的时候,故莞却站了出来:“且慢...”
她面带笑容的走了出来,目光却一直在那个人身上,把他看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故莞绕着他走了一圈,发现还真是挺结实的一个人,要不是天天练,绝对不肯能长得这么五大三粗。
她抬头看了看这人的脸,黑漆漆的,仔细看还能看见泥土的痕迹。
这就很奇怪了,即便是寻常百姓出门,只要是进城都会打扮得妥妥帖帖的,怎么会允许自己脏兮兮的被人笑话。
“你是入城做什么的?”
故莞问了他一句。
他意识到故莞在看他,连忙把脸往里缩了一些,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咿咿呀呀的叫了两声
这个意思是说他是个哑巴,说不了话,京城是为了治病的。
哑巴这个病可不好治,有钱人都治不起,他穿得这么破烂,居然要去城里治哑疾。
故莞又问:“银子带了么?”
其他的守军都愣了愣,有人上来劝说故莞:“将军,此等平民身上无油水,还不如放过去。”
“放过?”故莞看向那个哑巴:“一个穷困潦倒的人不想着能多吃一口饱饭,反而要花银子来城里治病,倒是挺让人好奇的。你把银子拿出来我看看,要是够数我就放你过去,不够数......”
故莞已经很肯定这个人是装的,哑巴只是因为他说本地话不顺畅或者不会说,怕被听出来。所以都是临时编纂的谎言,身上自然不会准备足够的银两。
敌人也太不把她当回事了,就算要装,好歹也装得像一些。
听故莞这与其,其他的守军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团团把那个哑巴给围了起来。
只见那个哑巴无辜惧怕的表情一变,换成了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对故莞这一群人动手。
守军连忙把故莞护在身后:“保护故将军!”
故莞也没有拦着这些守军,却看着那个假哑巴还挺能打,搞不好会消耗她一两个人。
“乔齐晟,你上去把他生擒了!”
话音刚落,乔齐晟连忙从人群中冲了出去,以极快的速度把人制服,其他几个人也连忙那绳索把人给捆了起来。
见此,故莞示意守军:“先把人带到营帐里,再去多找一些人来守关卡,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能通过!”
她就在这里等着看,如果还有人来,那就说明这伙人是完全撞运气。要是一直没有人来,那就说明故莞和她的人都已经被检控了,情况就比较不好。
一直到下午,果真这条路再没有所谓的平民百姓过来,甚至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故莞已经肯定了,这些人把他们给盯得死死的,现在估计不知道在哪里商量对策。
她突然心生一计,边城是个封闭的地方,虽然不好攻击却也没有进攻的主动性。
如果说这些人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要攻打阳城,所以蛮夷人是不可能会放弃了。
既然如此,倒不如她倒打一耙。
“守关的人都按兵不动,切记我刚才的话,任何一个人都不要当进!”
“是!”
这边守关口的人已经绰绰有余了,故莞回到营帐里,紧急召集其余的所有人:“蛮夷人现在在暗处,而我们在明处。现在我们被他们给密切注视,情况非常不好。剩下的人留一半守住大本营,另一半跟着我一起去林子里打猎!”
想要不被巡查的人注意,那么那些蛮夷人肯定是分散的,所以打猎这个词再合适不过。
浩浩荡荡的守军被分开行动,趁着这个时候给那些人一个措不及手。
故莞也在其列,才出了林子不久就听见了一些细微的响动。
她还真是挺意外的,这地方离他们的营帐不到一里,居然都敢如此靠近。
“有情况!”其他人也发现了动静,纷纷朝着不同的方向去追。
故莞让乔齐晟也跟上去:“你复制探路,如果前方有埋伏或者危险,你一定要提前发信号。”
她把信号弹交到乔齐晟手里,然后也匆忙离开了。
光靠乔齐晟一个人只能查看一边的情况,故莞需要帮忙查看另外一边的情况,现在没有能任用的高手,就只能她自己去。
她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以最快的速度穿越过重重的树木,在树上看着地下的所有情况。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几乎是两步一拨人,而且这些人似乎还没有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