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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英在一旁看着他们那副认真的模样,会心地笑起来,总算可以放心地将南北医馆j给这些下人打理,环视这间曾经每天在此c劳的医馆,心中有些不舍,白落英暗自想着,她不会完全放弃自己的事业。
回到白府,南宫墨已经在此等候。
现在有了白落英未婚夫的身份,南宫墨在白落英面前表现得更加不顾忌。
“还有两日我们就要成亲了,你怎么还是来得这样勤?”
南宫墨笑笑,说道:“我以前答应过你,一定每夜都来陪你,保护你,怎么可以亵渎自己的承诺。”
白落英深知南宫墨对自己是何等的用心,也只有他,是自己可以抛弃一切托付终身的人。
白落英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每次在南宫墨身边,都是安全感十足。
“对了,这是什么?”南宫墨突然拿出一只玉笛,疑h地问道:“怎么以前都没见过。”
看百里铭送的玉笛正在南宫墨手中晃来晃去,白落英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只是一只长得好看的玉笛而已。”
“的确有些精致,”南宫墨仔细看了看,“那我为你吹奏一曲怎么样。”
说罢,南宫墨便将玉笛靠在他那粉红的唇瓣上。
“不要!”白落英紧张地伸手去夺。
南宫墨将手举高,看她这般神情,有些不解,便随口问道:“为何?”
“那是……那是因为现在都那么晚了,你突然吹起笛子,府中的人肯定会怀疑的。”说着,白落英趁机一把抢过来,背到身后,“虽然我们已经定亲,但毕竟还未拜过堂,若是让别人知道你半夜三更还来我闺房,那该作何解释。”
南宫墨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敲在白落英头上,宠溺地说道:“你还真以为我要吹啊。”
呼——白落英松了一口气。
若是南宫墨真这么一吹,百里铭还真像他所说的听到笛声就赶来了,就南宫墨这个醋坛子,那可真不知作何解释了。
另一边,白蔷薇在房间里不安地来回走动,那日见到溪凉时,一时着急,忘了询问何时再见,眼下邪王与白落英婚事在即,难不成要就此罢休?
突然,房间外闪过一道黑影。
白蔷薇眼睛一亮:是她来了?
一切还是小心行事为好,白蔷薇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问道:“来者何人?”
“开门。”一个不容置疑的nv子声音响起。
溪凉走了进来,问道:“怎么样了?”
“我已经按你说的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白星,不过,都已经到这时候了,我们到底要拖到何时才行动?”
“不急。”
溪凉勾起嘴角一笑,杀意袭上双眼,“就是要等到白落英与邪王大婚之时下手,才最触目惊心,也最解恨。”
白蔷薇听着,心头一紧,眼前这个蒙面nv子到底与白落英有什么深仇大恨,似乎她想杀白落英的心完全不亚于自己。
“我明白了,只是不知你对于这件事是怎样计划的?”白蔷薇问道。
“这事只能j给白星来做。”溪凉x有成竹地说着:“白星与白落英之间还没有设么正面冲突,将此事j给他再合适不过了。”
白蔷薇与溪凉别有深意地相似一眼,溪凉便凑近白蔷薇地耳朵小声吩咐。
十八这天,将军府上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白落英身着凤冠霞帔,坐在镜子前。
看着镜中之人,粉面红唇,她的心中喜悦与紧张j杂着,她与南宫墨,总算修成正果,她期盼已久的这一天也终于到来。
喜婆笑嘻嘻的走进屋中,说道:“大小姐,邪王府已经来人了,快随我一同出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