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学时,夜慈和许怀锦提了分手,在那尴尬的三分钟里,她羞耻的不敢看对方眼睛,听到他问她,是不是遇到困哪了,需不需要他的帮忙,真的没有再继续的可能了吗?
她一一拒绝,直到对方艰难的说了个好字,她才像个失败者一样落荒而逃。
这场短暂的恋爱里,她感受到了充分的尊重和小心翼翼的爱护,她的眼光没错,对方真的是个好男孩,只不过爱错了人,希望他以后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
开学后的日子过得很快,草长莺飞的三月已接近尾声,四月里夜江雪要去国外参加比赛,要两个月见不到夜慈,所以最近这几天老缠着她,希望她可以去看他训练。
但是夜慈有自己的课,只能放学去看一小会然后和他一块回家。
今日放学去找他时训练已经结束,老师都走了,空荡荡的训练馆里只有他一个人,短袖短裤大咧咧躺在打了蜡的木质地板上。
夜慈走过去踢了踢他:“起来回家了。”
夜江雪拍拍自己身边的地板:“过来陪哥哥躺会。”
夜慈转身就走,“啊”的一声过后,被后面赶上来的夜江雪扑翻在地,怀抱着落地后立刻翻身压下,想也没想张嘴噙住眼前的红唇,禁欲了三个月,快想死他了,等分开时,两人都剧烈喘息着,夜慈是被吓的,夜江雪则是情欲驱使的,他想要她想的快疯了。
“宝贝,给哥哥好不好,求求你了。”夜江雪拽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硬起来的分身,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她,有多想要她。
“你疯了吗,这是在外面。”夜慈挣开自己的手,皱眉盯着他。
夜江雪笑:“那回家给好不好。”
“不好。”这几个月爸爸和二哥都没再要她,她还以为两人就此偃旗息鼓了,没想到还是这样。
夜江雪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抓住她两只细手腕压在头顶两侧地板上,低头泄愤似的咬上她的红唇,唇舌交缠吃了会津液后辗转到脸颊侧颈,忿忿道:“不要?二哥插的你不爽吗?上次插的时候明明咬着二哥不让走呢,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二哥,我们是亲兄妹。”夜慈闪躲着急急说道。
夜江雪停了亲吻的动作,恶狠狠的盯着她,疾风骤雨般的说:“那爸爸还和你是亲父女呢,大哥也是你亲哥哥,为什么他们可以。”
夜慈不想和他纠结这事,只能缓了态度说:“回家给好不好。”
夜江雪喘息着看她不说话,好像在审视她话语的可信度。
“好。”过了半天他才回答。
夜江雪站起来后把夜慈拉起来,像个霸道的小男友一样搂着她腰走了,只是他到底没听父亲的话,不分场合亲了妹妹。
夜慈卧室,大床上的薄被起起伏伏,两具年轻的身体在里面欲念纠缠。
“宝贝,叫哥哥。”夜江雪吸着妹妹奶头抽插还不满足,要听她的声音。
“哥哥~”夜慈满足他也在满足自己,欲望这东西好像会上瘾,几个月不做,被哥哥做足了前戏插进去舒服的她头皮发麻,挺着乳给哥哥吸,意识不知不觉就听从了欲望。
“嗯~,哥哥在呢宝贝,哥哥在你身体里面呢,感受到了吗,嗯,舒不舒服。”
“听听你吃哥哥鸡巴的声音,噗嗤噗嗤的。”夜江雪吐出奶头啪啪啪动个不停,嘴里故意说得色情又下流。
“哥哥~,用力。”夜慈闭着眼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
夜江雪盯着她愣了愣,随即面部表情一点一点柔和,直到最后唇角遮也遮不住的上翘,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妹妹回应他了,几乎立刻撑起双臂,薄被滑落到腰臀,翘着唇啪啪啪一阵猛烈撞击,看她胸前的两个小奶子刚出炉的水豆腐似的乱颤,不时低头解馋似的舔上一口:“够用力了吗,宝贝?”
“够了,够了,太重了,轻点。”夜慈声音被撞的稀碎。
夜江雪邪笑了下,力度丝毫不减,甚至隐隐有更猛的趋势,他看她张着小嘴乱叫就知道是爽翻天了,才不会慢下来给她反应时间。
夜慈的穴很紧,里面层层叠叠浪潮似的吸着他,绞着他,推开时备受阻力,退出时又咬着他,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啊~,哥哥,阿慈要去了,啊啊啊啊~”夜慈小身子一挺皱眉泄给了他。
夜江雪动作不停:“哥哥也到了。”啪啪啪动了十几下,腰跨往前一顶,射在了她穴深处。
高潮过后的两人迭抱在一起休息,夜江雪这一次做的比上次四次加起来都爽,射完也不拔出来,又顶着把自己往里送了送,故意逗她:“阿慈怀个宝宝好不好,叫你妈妈,叫哥哥爸爸,我们一家三口一定会很幸福的。”
夜慈推他:“哥哥要完了就快走吧。”
她小脸红扑扑的有些不好意思,刚刚那么骚浪的人真的是她吗?
“小东西,爽完就不要哥哥了是吧,一次就要完了,你也太看不起哥哥了。”夜江雪刚射完,又动起来。
夜慈高潮过后穴还是酥麻的,被他这一带立刻过电似的再次传遍全身,不自觉抖了下身子。
夜江雪停了下嘲笑她:“小骚货,被哥哥干的快爽死了是不是。”
夜慈脸通红,拧他肩膀,夜江雪笑着再次动起来。
第二天起来去上学,夜慈腿都是抖的,骂了句杀千刀的夜江雪,幸好今天大哥不在家,不然肯定会被发现的。
只是这事过去两个月后,纸终究包不住火,夜慈不是处女的事还是被哥哥发现了。
以夜氏集团如今的地位,生意几乎都是不请自来,集团领导人都是在各个小团体之间来往应酬,因为大家都自诩绅士,所以几乎不会发生逼着喝酒的事,但是凡事都有例外,那天夜千山陪几个中央领导人吃饭,不得不敞开肚皮喝个痛快,很少喝酒的他就醉了,被司机送回家抱到床上都没醒。
夜慈就是这个时候第一次见了蒋柔,人如其名,是个柔情似水的女子,笑意盈盈的对夜慈解释了夜千山醉酒的原因,走时还不忘叮嘱夜慈给夜千山喝杯热牛奶,对胃好。
这时,夜慈还笑着对她说了谢谢,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在以后的一段时日里叫她大嫂。
夜慈帮哥哥脱了鞋子衣服,又拿热毛巾帮他擦了脸和脚,最后才口对口的喂了杯热牛奶,被醉酒的哥哥缠着吃了会舌头,最后还是不敌酒力沉沉睡了过去。
夜慈不放心醉酒的哥哥一人睡,在他旁边扒了个小窝搂着他的腰身也睡着了,再醒来时是被哥哥吻醒的,边亲她边模糊的叫着“阿慈”。
哥哥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过去半夜了还是满嘴的酒味,中间还夹着一丝烟草味,看来不仅被迫喝酒还被迫抽烟了。
醉了酒的哥哥像一只迫不及待求欢的大狗狗,夜慈被他亲的很痒,呵笑着躲来躲去,他就故意在她脖子处呼出滚烫的气息,最后夜慈叫了声哥哥,两人才笑着抱到一处。
夜千山是被渴醒的,喝了水,未散的酒精在体内胡乱作祟,看到睡得香甜的妹妹就有些忍不得了,本来他也打算今年要她的,时间就定在她的十六岁生辰那晚,就当做给她也是给自己的礼物。
夜千山手指已经伸到她睡裙里隔着内裤摸到她的肉缝,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热切急迫,灵活的手指挑开内裤放进去凉凉的空气,拉的老长后再弹回去,崩的她不停娇呼,听到她娇娇的叫了声哥哥后再忍不得,手指分开阴缝摩擦上她的小核。
夜慈虽然被哥哥又亲又玩的上头,但好歹仅存最后一丝理智,把哥哥沾着她淫水的手指拿出来急急的下床去。
夜千山怎么可能让她逃脱,抓住小腿拖回来抱进怀里,手指再次找到那个湿润的小洞不停戳戳弄弄:“阿慈不想要哥哥吗?”
十三岁时就知道和他磨穴了,夜千山不相信她不想要。
“哥哥,你喝醉了。”夜慈双手推拒着他,目光躲躲闪闪。
她不适合撒谎。
夜千山多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不安和抵死拒绝,翻身把她压下,单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压到头顶,另一只手不容拒绝的伸到她内裤里面,像是要吃人的眼神死死盯着她,指甲圆润的中指慢慢破开她的软肉探进去,进的虽困难,但的的确确是没有任何阻挡的入了进去,那一瞬间,他感觉有一把火自他心间点燃,并立刻燃遍全身,他手指还停在她穴里,剧烈喘息着尽量平稳自己声线:“谁破的,谁破的你的身子。”
夜慈以为被哥哥发现后她会不安会惶恐,但事实上,她有的只是尘埃落定的轻松,每次被哥哥摸身子时她都心惊胆战,现在好了,总算发现了,事情被打乱,因果重新排序,不论发生什么都是上天既定的,她能做的只有接受。
夜千山心痛死了,这是他放在心底疼了十六年的宝贝,有了欲望之后她还小,怕伤了她,一直忍耐着,同时也期待着,如今一切都成了幻沙泡影,他被后来者居上,而这个人不是自己父亲就是自己二弟,真他娘的憋屈。
夜慈眼神闪躲着不说话。
遇到这种情况,夜千山火热的坚挺软成了个气球,拔出手指起身去了洗漱间,大掌之下的双眼默默流出两滴热泪,谁也不懂他的失望和伤心。
大床上的夜慈默默起身回了自己房间,她知道这个时候哥哥需要一个人冷静,如果,如果他因为这个原因不爱她了,那,那就祝福他找个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哥哥这样的人合该有那样美满的结局,不能被她拖累,都是她的错,是她背叛了两人,她不配再得到哥哥的爱。
夜慈一路走一路笑,只是眼前越来越模糊,路都看不清了,凭着记忆找到了自己房间门。
外出约会回来的宋连城惊悚的看着又哭又笑的夜慈,拍拍傲人的胸脯,大晚上的,发什么疯,吓死人了好不好。
自那天之后,夜慈很少在家再见到大哥,她说不失望是假的,但总用这样也好的理由安慰自己,哥哥已经用行动给出了答案,她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反对,默默接受就好了。
夜氏集团高层会议上,夜千山再次当着董事会的面驳了夜家明的意见:“我反对。”
凡是夜家明同意的,他都反对,即使只是一件小事,父子反目是外人最喜欢看的戏码,已经有不少人心里在欢呼鼓掌,夜家掌权已经够久了,是时候换个领导人了。
夜家明捏了捏眉心下结论:“既然还有意见,此事容后再议”
现在正是夜千山在公司树立威信的时候,他不能驳了他的面子,这会让他以后步履维艰。
会后,夜家明把夜千山叫去了自己私人办公室,盯着这个已经长成和自己一样高的男人目露无奈:“说吧,什么事?”
“你知道什么事。”夜千山多希望不是自己父亲。
夜家明只想了一瞬便知道了他说的是阿慈的事,他挑挑眉,“没其他事就出去吧。”
他早晚得知道,这事没什么好解释的。
这就是变相承认了,夜千山在暴走的边缘,这是什么禽兽父亲,小兽一样急喘了半天才气冲冲的冒出句:“她还未成年。”
“我知道,所以在克制自己。”
“啪!”是夜千山摔门而去的声音。
夜家明把手里的文件摔到桌子上,双手搓了把脸叹气,没多久拿出根烟来抽。
两个人住在一个家里,就算再小心也会有碰面的时候,夜千山还没消气,每次都尽量忽略夜慈,夜慈则和往常一样叫哥哥打招呼,但也仅此而已,这时候夜千山都会在心里暗骂: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上来哄哄他,没准哄哄他就好了呢,亏得他当女儿似的疼了她十六年。
而夜慈还在给自己做心里疏通,如果哥哥带了女朋友回家,她一定要笑着祝福,绝不能给他添一点麻烦。
看来这十几年的亲密相处是白处了,两人的想法完全是驴唇不对马嘴,一点对不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