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蒙见状,怂得跟什么似地松开手,替李景宴拍了拍肩:“肩,肩好像脏了,我给你拍拍。”
说完,立马收回手,乖巧又笔直如松柏地坐着。
直到李景宴收回视线,赵蒙才放下心来,但心里冒起疑问。
凭什么一个刚见一面的小神棍能摸他,他不能!
赵蒙带着疑问,打量燕喻。
燕喻也被赵蒙那话整愣了。
【气运当头的人竟然一心只想当贪官,云国要完。】
【最重要的是李狗币不止是奸臣,竟然还是个贪官,难怪府内那么富,连门都能镶嵌珍珠,原来是贪来的。】
李景宴冷哼一声,云国有他在,完不了。
不过,他当初听到赵蒙这么说时,也与燕喻现在这样懵。
他也想过将赵蒙拐入他这一边,培养他当个贪官奸臣,但…
“小爷我可立志要当个大贪官大奸臣的!不当第一,当个云国第二贪也好。”
赵蒙手胯在桌上,压低声音道。
这小神棍能说出他是拿笔为官,也算有几分本事,他也不与她藏着掖着。
“小爷告诉你,小爷上两月才收了十万两的贿赂。”
赵蒙嘚瑟道,昂首挺胸一脸开心。
“可惜在他收完拿笔银子后,张德之便带着官兵当场抓获,且当场得了对方行贿赂的证据,又认为他此举为了引蛇出洞,于是在奏折上顺带添了一记功,因此,封赏。”
李景宴毫不留情拆穿,人家收贿赂好歹会选个秘密的地方,赵蒙倒好,直接大摇大摆上人府内收。
赵蒙此举,替云国铲除了个贪官。
但对他来说,他损失了个手下。
燕喻长长地哦了声,恍然大悟。
【真不愧是气运加身之人,反向操作实在溜得很。】
被拆穿的赵蒙脸色微变,有些没脸面。
那十万的银两当时也被张德之收了充公国库,他没捞着银子倒又升了一级官位。
“我,我还拉拢了其他官员,游说他们当奸臣。”
赵蒙继续道,似要扳回一局般。
“可惜那本来是奸臣,他找上门说一起当奸臣后,那人误以为他是发现什么,心虚得第二日直接告老还乡了。”
李景宴继续道。
此举,令得他损失了个混在那些人中的眼线。
赵蒙脸面有些挂不住,委屈地看着李景宴。
往日李景宴哪会说这么多话,哪会当着众人的面拆穿他!
今天的他,变了!
燕喻听完,点点头。
【说白了就不是当贪官奸臣的料,云国有他这样的人才真他娘的是捡到宝贝了。】
“这位爷,您为何非要当贪官呢?”
燕喻好奇问。
“话本上都道贪官奸臣死得晚,好人死得早。”
赵蒙咂嘴,回答。
燕喻顿住,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就像电视剧里的大boss一样,让人恨得牙痒痒,但就是打不死,就是闹着玩儿,最后大结局时会被杀,但在这之前,好人死得都七七八八了。
“这位爷,我非常看好您,将来您一定会是云国第一大奸臣的!”
燕喻竖起大拇指,鼓励道,又不敢说的太大声,怕被人听到。
“这话小爷爱听。”
听得这话的赵蒙心情舒畅了几分,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看到银子那一刹那,燕喻双眼发光。
“爷,咱们还有正事呢,该走了。”
赵蒙看向李景宴,开口。
齐国使者来本的是秦巍去迎,但秦巍卧病,这重担便落到他身上,虽从城门到皇宫不远,但难保有些人会故意挑起事端,所以这一段路的迎接也很重要,他得做好部署才是。
可这方面他不会,而他爹也是个文官,便只能拜托李景宴帮忙看看,提提意见。
“嗯。”
李景宴轻嗯了声,起身。
赵蒙走在前头,李景宴却是站在原地,看着数着银子笑得开心的燕喻,不禁想到刚刚的问题。
“你也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李景宴凤眸认真盯着燕喻,观察着她的表情。
“废话,哪个当姑娘的不想要…”
燕喻沉浸在喜悦之中,连想都没想回答。
抬头一看,见得李景宴还站在自己面前,细细回想着方才的话,骤然顿住。
【我现在乔装打扮,李狗币应该认不出我来才对,怎会突然问我这种问题?】
燕喻心里腾起疑问。
【李狗币可不是个会主动问陌生人问题的人,而且刚刚…他直接在我面前提了张德之,似知我认识一样。】
【难道…】
燕喻咯噔了下,僵硬地挤出笑容。
“不,我不想!”
燕喻立马否定。
【乖乖,李狗币这是认出我来了,我这妆容可是精心打扮过的,他怎么会认出来?】
【这么说我刚刚故意掐着嗓子是白演了?】kanδんu5.ζa
李景宴看着燕喻拧眉又满脸疑惑的样子,不禁噙笑。
她才知道白演了吗?
就那掐着的嗓子快赶得上每日晨时鸡啼鸣的声音了,装的跟鬼似的。
“王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不想什么一双人,不管王爷您娶几个,我都毫无怨言。”
燕喻朝着李景宴眨眼,柔弱道。
既李景宴认出她来,那她摊牌了不演了。
【李狗币这么问肯定是在试验我是否大度,是否要独占他恩宠,若是我回答是,肯定要说我善妒。】
【哼,我可是看了三季《还猪格格》,七十六集《甄嬛转》的人,还会怕你这陷阱?】
【哪个姑娘不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这问题明摆着就只有一个答案。】
燕喻心里吐槽,脸上却挂着一副我看透你的表情。
然,却见李景宴的脸沉得如这突然转阴又暗的天般。
【我又说错什么了?】
错,错得离谱。
她错就错在,太爱猜他心思,还能做到次次都猜错。
就跟去赌坊下注,把把错,最后输得裤裆都赔进去一般。
他为何要考验她是否大度?是否要独占恩宠,是否善妒?
她到时嫁他,便是贤王妃,她身为正妃,就是小气,就是善妒又如何?
如结了冰的眸看着燕喻那双黝黑而疑惑的眼,李景宴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他也是奇了怪,竟会因这种事生气,大抵是事太多才会如此。www.kanδhu5.ia
“那燕家三小姐就是个祸国妖女,若非她,那贤王怎会杀状元郎!”
迈开步子的李景宴又停下了步伐,犀利的眸看着左侧说话之人,宛如看着个死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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