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景宴迈着步子逼近时,家丁下意识地往后退了步,李景宴抱着燕喻上了自己的马车。
坐在马车前候着的家丁在李景宴上车后,便挥着鞭子甩在马屁股上,驱着马车往将军府方向去,留下将军府的家丁在后头看着。
贤王抱着三小姐上马车,还往将军府的方向去?
难不成是要跟三小姐一同去将军府?
家丁想着,抬头看了眼天。
星辰点缀,月被乌云遮住好似个害羞了的姑娘般。
这大晚上地登府门,还抱着三小姐…
简直不成体统!
见得李景宴的马车消失在眼前,家丁才上了自己使来的马车,跟在身后往将军府的方向去。
马车上,李景宴紧搂着燕喻,似不觉得手酸,反觉抱着感觉挺好的,就是叫他现在松手,都舍不得松开。
李景宴双目盯着燕喻的脸颊,越看越是满意。
嗯,好看,漂亮。
李景宴凤眸微眯,眼角堆满笑意,连唇角都扬起一笑。
若是李管家见了,怕是要大吃一惊,开心得拍手鼓掌叫好再顺便跳个舞替自家主子高兴一下。
喝了醒酒汤的燕喻在半路上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睁眼时就看到李景宴那张妖孽般的脸正对着她,眸漆黑而深邃,眸中映着她的模样。
燕喻心里咯噔,睁开眼还不到一秒又闭上。
【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会在李景宴怀里?】
【我两不是喝酒,我不是在安慰李景宴吗?】
燕喻心里慌张想着。
此刻的她坐在李景宴的腿上,她觉得自己屁墩儿后边儿扎着针,如坐针毡,让她不适又害怕。
脑海里拼了命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她只记得自己喝着那酒好喝,自己把自己给喝醉了。
燕喻想着,很想抽自己两大巴掌。
【我怎么就那么克制不住自己呢,现在怎么办才好,现在我睁开眼,大眼看小眼岂不是很尴尬?】
【不行不行,一定要装死。】
【对,装死,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李景宴再怎么缺德也不能将我丢街上吧?】
燕喻心里所想的都入了李景宴心里,看着眉头紧皱正拼了命装睡的燕喻。
她的手跟身都僵硬了,装得一点也不像。
还有那张脸,都快挤成褶子了,一眼就看出是装的。www.kanδhu5.ia
若不是燕承的事更严重,他还真不想拆穿燕喻这副模样。
有时候看着她这般,也挺赏心悦目地。
“再装睡,就…”
李景宴开口,还未说完,便见燕喻猛地睁开眼,朝着他咧嘴一笑,与他打招呼。
“嗨,王爷晚上好呀。”
燕喻挤眉弄眼道,就跟一狗腿子一样。
【好险,差点要被丢大街上了。】
李景宴顿住,剑眉轻佻,双目看着燕喻。
他方才只是想说再装睡就把昀帝赏给她的奖赏都私吞了,可没想过要将她丢大街上。
看来,要先洗一洗自己在燕喻心目中的印象才是。
印象…印象…
李景宴心里默念着,旋即又想到管家平日里与下人交谈时,那些人都对他客气又恭敬,甚至对管家友好。
管家平日里是如何的?
对了,是和蔼可亲,脸上挂着笑容的。
李景宴想着,朝燕喻勾唇一笑,眼眯成缝,硬挤出笑容,回应着燕喻。
“好。”
这一笑,差点让燕喻从李景宴的腿上翻滚下来,手紧紧地抓住李景宴的衣服,生怕李景宴将她丢下来。
【这个笑…这个笑…】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亲和?
李景宴嘴角笑容越发灿烂。
【这个笑好渗人。】
【哎,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死于鸿毛。】
【要死在李景宴手上,也算值了。】
燕喻闭上眼,等着李景宴给她痛快地来一刀。
在她看来,李景宴笑成这样,八成要见血。
不见血都对不起他活阎王这个称呼。kanδんu5.ζa
李景宴嘴角笑容骤然消失,好像燕喻越怕他了。
“本王没打算要你命。”
李景宴开口,冷声道。
燕喻抬头,看着李景宴那张冰冷的脸,先前觉得这张脸一直板着难看,但对比起李景宴笑时的模样,还是板着时看着更顺眼。
【终于回到熟悉的李景宴了。】wΑp.kanshu伍.lα
李景宴:……
他怎就眼瞎看上了燕喻?
他对她笑,她觉得渗人。
他对她板着脸,她反而觉得熟悉?
“真的?”
燕喻弱弱问。
“嗯。”
李景宴回过神来,轻嗯一声,回答。
“那我们这是去哪?”
燕喻好奇问,探头看着,但四壁都被挡住,压根不知这是要去哪。
“将军府。”
李景宴头瞥向他处,不看燕喻一眼。
燕喻睡着时他倒是敢盯着她看,但如今她醒来,还坐在他腿上,又距离这么近…
一看到这脸,他便想到那个吻。
想着,李景宴脸微红了几分,按捺住心里的激动。
“将军府,嗨呀,王爷你太客气了,我自己能回来。”
燕喻嘿嘿一笑,只觉李景宴太过客气,竟还亲自送她回来,她何德何能有这荣幸。
李景宴转头看着燕喻,打量着她。
回想起她喝得跟个酒鬼的模样,若是放她自己回府,指不定上哪耍酒疯呢。
若是…若是亲了别人怎么办?
“燕承受伤了。”
李景燕回归正题,开口。
“燕承受伤了,那跟我燕喻有什么关…什么?燕承受伤了?”
燕喻嘴巴比脑袋快了点,说到后面越觉不对劲儿。
【燕承受伤了?】
“我爹他怎会受伤?”
见李景宴还在,燕喻硬生生地改变了称呼。
【不说别的,能让外面的人夸的,那证明燕承也有两把刷子,燕承受伤,还是在京城内受伤,很是可疑。】
燕喻想的,与他所想的一样。
燕承今日不是去宫内么?怎会受伤?而这伤又是被谁伤的?
京城之内,谁有这本事?
“不知,影只道受了重伤,去接你回府的家丁也并未透露太多。”
李景宴摇头,他也正因为不知所以才想亲眼去看一看燕承的情况。
什么时候不受伤,偏是齐国使者来后受伤。
蹊跷得很。
燕喻点头,一脑子心思都在燕承身上,全然忘了自己现在还坐在李景宴腿上,手还拽着李景宴的衣服,而李景宴的手正搂着她细腰。
若是让人看到,定会觉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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