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王爷该不会有邪术,能听得到别人心声吧?”
燕喻柳眉轻皱,试探性问。
她也是胡诌的,但近来她想什么李景宴便知道什么,让她不得不怀疑。
【不过,什么能听得到别人心声通常都是演戏,正常人哪可能能听到别人心声?】
【若是能,那可真是比见了鬼还渗人。】
李景宴看着那双圆溜又渴望知道一切的眼,薄唇轻扬一笑。
不知怎地,他就喜欢看燕喻犯难的模样,将视线都落在他身上,只关注他一举一动。
比鬼还渗人么?
仔细想想,还是鬼比较渗人,他可不渗人。
“猜对了。”
李景宴凤眸微眯,一句话让燕喻直接愣住。
【猜对了?不,不可能,若真能听到我心声,怎可能直接承认?这不得弄个障眼法将此事糊弄过去?】
【李景宴这表情也像是开玩笑。】
燕喻蹙眉,思索着。
李景宴若是一口否认,她反而怀疑,但李景宴却是大方承认了。
看着燕喻纠结的模样,李景宴顿住。
他承认了反而令燕喻纠结起来…
不过,算了…
便让她去纠结吧,纸终究包不住火,总有一天燕喻会想明白他说的是真的。看書喇
西院屋内,传来一声声的凄凉嚎叫声,拉回了燕喻的思绪,令的两人视线落在紧闭的门上。
方才是分散了注意力,现在集中精神,便能闻到一股血腥味,犹如铁生锈的味道,令人胃里翻滚,恶心又难闻。
李景宴瞥了眼燕喻,带着燕喻往左边的石板上踩,又往另外一边踩,走的路不规矩,看起来杂乱无章。
燕喻低头看着,直到院门口,在李景宴踩在台阶上时,不禁咦了一声。
“三绝阵。”
燕喻呢喃,有些诧异李景宴竟会阵法。
【这摆明是破三绝阵走的步伐,嘶,没想到啊,在这里还能见到三绝阵这东西,李景宴可真深藏不露。】
李景宴凤眸轻眯,有些诧异燕喻竟知三绝阵这东西。
“王妃学的是玄道,怎连这阵也懂?”
“这…这…我也只略知一二而已,哈哈,这玄道嘛,包含的东西可多了,阵法也含其中。”
燕喻嘴角笑容僵硬,打马虎过去。
李景宴莞尔。
又是略知一二么?
他这小王妃略知一二的东西可真多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星移道人懂的也就那几样,但他这小家伙涉及的范围却很广。
“那医术也含其中?”
李景宴故意逗着问。
“医术那是我吃饭的一门技艺,哪天抓鬼这行混不下去,那不还能去当个大夫么?做人呐,可不能只死守一样,容易饿死。”
燕喻解释道。
在她那个世界,都相信科学,平日里也很难开张一单生意,所以只能多学几门手艺。www.kanδhu5.ia
当然,抓鬼这一行,一年不开张,开张一单吃一年,所以她也饿不死。
只是…
这世上哪有人会嫌钱多?
所以她闲暇之余会去山下诊所那边挂个职,给人看看病,兼职兼职。
李景宴一顿,燕喻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些话,反是让人心疼。
“不过王爷,你这三绝阵不行啊,但凡有个懂阵法的一看这走路的步伐就能破了你这阵。”
燕喻摩挲下颚道。
她刚穿过来时是进了屋才醒来,当时情急,她又是被拖出去的,才没注意到这院内设了阵。
刚刚李景宴带着她走过来,下一次,就算李景宴不在,她都能直接破了这阵。
“待会我给王爷画几个阵,只要按照我画的阵摆,保证除我之外无人能破。”
燕喻嘿嘿笑着,露出洁白牙齿,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般。
【三绝阵虽堪称一绝,但还不够复杂。】
【李景宴都会三绝阵,何况其他人。】
燕喻心里想着,倒是令李景宴一惊。
这三绝阵还是当初星移道人传给他的,在云国内,能破的人寥寥无几,恐怕一只手掌能数的过来,而三绝阵,也是公认最复杂的阵法…
但从燕喻嘴里说出来,反而一文不值,根本不足为据,倒是让人有股挫败感。
若星移那老头还在世,听了燕喻这话,恐怕得当场拜燕喻为师。
就与那碍眼的无山一样,得天天烦着燕喻。
旁人不知,但他与星移却颇有渊源,对星移的性格,他熟。
无山爱钻研玄道,那是因在他面前有个星移,他想超越星移。
但星移在玄道之术上早排第一,地位已超越他人,就是先帝都得敬他几分,对这玄道之术自无再高的追求,既无追求,能打发时间的,便是学其他。
所以星移学了阵法,研究了许久,才破了这三绝阵…
而这一研究,星移反在这阵法上寻求突破,一心钻研阵法。
所以星移对阵法,很是喜欢,
甚至,超越了玄道之术。
“好。”
李景宴没拒绝,薄唇轻蠕,开口道了声好。
“当然,亲兄弟明算账,这画阵法的银子王爷记得给。”
燕喻嘿嘿笑着,一句话,让李景宴明白方才燕喻那如狐狸般狡猾的表情是何意。
原是想与他做生意。
他还以为…
“走着,会一会那刺客。”
燕喻深呼吸口气,伸手推开门,迈着大步往屋内进。
一进,就见得那被血染红的墙壁,以及那熟悉的刑具。
燕喻瞥向被绑在木凳上目光涣散的家丁,若是细细听,还能听得到那家丁嘴里呢喃着:“杀了我,杀了我。”
燕喻迈着大步走进,在看到家丁头发湿漉漉,而地上一滩水渍的模样,在木凳旁还放着一条蒙眼的黑布,一看,燕喻便知发生什么。
燕喻啧啧两声,那处置这家丁的人可真是懂得折磨人。
人的感官在黑暗中本就会扩大好几倍,再用黑布将人蒙住眼睛,水滴滴落在这家丁眉心上,在只能听到水滴声,而眼前一片漆黑时,人会陷入恐惧与绝望之外。
那折磨家丁之人,是借用这一点,一点一点地摧毁这家丁的心理防线。
李景宴站在燕喻身后,方才他明显看出燕喻有些不喜这屋内的腥味,但此刻,燕喻却第一个踏入这里。
这里,也该清洗清洗了。
免得吓坏他的王妃。
李景宴看着那染在墙上许久,都变得深红色的血迹,心里想着。
“喂,醒醒。”
燕喻走到家丁面前,一手抓起家丁的衣领,抬起手,啪地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落在家丁脸上,企图让家丁回过神来。
李景宴挑眉。
呃,他家王妃好像挺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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