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栀第二天回去时,班级同学都过来对团宠甜妹表达了关切问候,得知是例行看病后,也留下了安慰鼓励。
宋月月和阮栀手挽手去吃晚饭的时候,照例叭叭了一路,从上一届的录取情况谈到高一学弟学妹们的爱恨情仇,最后随口问了一句,“那你和盛哥周末约哪儿啊?”
阮栀愣了下,小鹿圆眼中满是困惑。
什么约哪儿?
宋月月同样很疑惑,“学习小组啊,你们俩结对,没约课外补习的时间吗?”
她想了想,不确定道,“还是你们平时就是同桌,所以周末就不打算约了?”
阮栀迷茫的摇头,只简略在记事本上写,「我们没说过这个」。
“可能是盛哥自己也不清楚吧,”宋月月回想起高一时候就好笑,“你不知道,那时候还有几个女生去问盛哥能不能结对,盛哥就超冷酷说,浪费我的时间。”
宋月月圆脸一板,努力用可爱脸蛋模仿盛淮景的高冷模样。
“一般这么说,也就知道盛哥的意思自己走了。但有个女生比较坚持,缠了盛哥好几次,非说自己语文好可以帮盛哥,你知道盛哥当时说什么吗?”
阮栀晃了晃宋月月的手臂,催促她快说。
“我语文再差,也可以随便上清北。”
是盛淮景的风格没错了。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笑起来。
阮栀回到教室的时候,还有十几分钟上晚自习。教室里有扎堆聊天的,也有已经开始看书的。
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语文作文本,又翻开了物理教科书。
看着作文本上铁画银钩的潇洒字迹,阮栀嘴角的笑都更甜了。
当回校后,看到盛淮景递过来一个本子,说这是替她做的笔记时,阮栀当时人都是懵的。
盛淮景很少听课、从不做笔记的习惯人尽皆知。
阮栀和他同桌的这两个月已经是深有体会,对方偶尔会抬头看看老师,但大部分时间不是自己做题就是看书。
尤其是后桌小弟那时不经意的一句嘟囔,“我就说盛哥怎么突然开始做笔记了,果然是为了栀栀啊。”
阮栀只能小脸微红的接过,用湿漉漉的小鹿圆眼发射感激光波。
阮栀刚开始是想着去找宋月月借笔记,但每个人对知识点的掌握程度不同,做笔记时难免也会有详略之分,有时候不自觉就把会的知识点草草带过了。
但盛淮景不一样。他看过她的每一次考试卷子,知道阮栀到底是没掌握哪些知识,还会在某个公式旁边引申相关考点。
阮栀翻看盛淮景的笔记,只觉得十分轻松,很清楚的就把新旧知识串联起来,仿佛没有缺课过一样。
盛淮景是踩着晚自习的预备铃走进教室的,随手在阮栀桌上放了瓶甜牛奶,才坐进自己的位置。
阮栀碰了下瓶身,还是温热的。
她递过去记事本,「今天复习语文的表现手法,一共(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