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慧之,你放心,村长爷爷我一定会为你作主的,有没有查到是谁在背后嚼舌头根子?”李好仁立即表明自己的态度 ,同时暗示,那个人不是我。
陈悦之便皱着眉头,故意撅了嘴,似是不相信般说道:“可是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那两个疯子外,只有村长爷爷和崔有全啊?”
李正直立即喝斥道:”悦丫头胡说什么,你们村长的为人,我最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喜欢在背后说人的人。何况女儿家的清白,那么重要,他自己又不是没有子女,怎么可能不懂这个道理。
我看这件事,十有**是那个二流子崔有全干的,只是我虽然是你们的外公,但毕竟不是金林村的人,也不好越了地界,跑这儿来处置你们村的人,所以还要多麻烦下李村长了。“
李好仁心里一阵苦笑,这祖孙俩在他面前唱双簧,那是要逼他表态呀。
”李好哥,还是你了解我,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们个交待。我现在就让姚六国带人去把崔有全押来。“
”不用了,崔有全已经带到了。“门外陈明之兄弟俩,颇有气势,一左一右,将崔有全的胳膊 反扭着,押了进来。
崔有全还在挣扎,嘴里说着混帐的话,眼角还有一块青色。
陈明之兄弟俩一直跟着陈悦之起早锻炼跑步,陈悦之还用草木精华,天天给他们改善身体,现在别看表面上还是瘦条条的,但事实里面都是肌肉,健壮着呢。
陈礼之腹黑鬼点子多,找到崔有全,就激他跟瘦虾似的,肯定经不得三拳头,崔有全本来就是村里的流氓地痞。向来只有他欺负嘲笑别人的份,现在居然被两个小朋友嘲笑,他哪里会忍得住,当下就决定要教训陈礼之。
陈礼之又用所谓的英雄条给来束缚他。再夸上几句反话,顿时让崔有全飘飘然,都找不到东南西北,为了显示自己的威力,再收两个小弟。当然是答应了。
结果跟着这兄弟俩,来到所谓的比试场地,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陈明之狠揍了一拳头。
陈明之威武勇猛,拳风刚劲,旁边还有个腹黑的陈礼之在搞偷袭,还有一整套方案,崔有全怎么可能是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打败押了过来。
李好仁一看这阵势。哪里还能不明白,当然是顺水推舟,狠狠瞪向满脸青肿的崔有全:”说,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坏事?“
他问的也巧妙,他并不直接说传八卦的事,他只问崔有全干了什么坏事,因为这家伙一向在村里小偷小摸,每天总要犯几样错的。
李好仁这样问,自有他的道理,到时候就算查出。消息不是他散播出去的,凭他犯的那些事儿,也足够理由把他教训一顿了。
”没,没干啥 事呀?“崔有全还哭丧着脸耍赖。
陈明之想要打人。却被自己兄弟拦住了,刚才在外面,两兄弟打崔有全,还可以解释为三个人是切磋切磋,这当着村长的面打人,那可是知法犯法了。
陈礼之凑到崔有全的耳朵边轻声说道:“你觉得如果你没犯事儿。村长会派我们来请你吗?你以为村长是吃饱饭闲的慌吗?”
腹黑的陈礼之,故意说这样含糊不清的话,就是要让崔有全误会,以为揍他也是村长的意思。
“我,我,嘿嘿,村长,饶命呀,我也就是在小卖部多拿了一包烟,也没啥大事嘛。”崔有全谗着脸陪笑起来。
“崔有全,不要我给你机会,你不好好争取,一会等派出所的人来了,你就没机会了,到时候可别说我这个村长不帮你,你赶紧把你干的坏事,统统交待清楚,然后把该还的东西都还回去,要不然我可真帮不了你啦。”李好仁又恐吓道。
崔有全看看这在场所有人,这严肃的气氛,还有老好人村长这正经的样子,彻底的吓瘫了,赶紧点头,竹筒倒豆子,稀里哗啦,交待了这阵子干的所有坏事。
大家听的额头青筋直跳,没想到这七七八八的,竟是干了不少坏事。
“还有哪,我可告诉你派出所的警车就在路上了,你赶紧交清楚,如果有漏了啥,到时候我可帮不上你。”
“村长,真,真的没有了。”崔有全快哭了,他不想坐牢啊。
“除了动手偷拿东西外,你还有没有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你仔细想想清楚,再好好想清楚!”李好仁见崔有全一直说不到正点子上,李正直等人的脸色也越来越黑,赶紧点拨了几句。
崔有全一愣,啥不该说的话?他这满嘴跑火车的,有几句是该说的话呀?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看看这四周的人,尤其是和陈悦之那冰冷的眼神撞到一起时,顿时想到那天傍晚的雨,那道雷声,那血海尸山,吓的嗷的一声抱起了头叫了起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哪里说错了,快说,你都干了些什么?”李正直将那把斧头重重的掷在崔有全的前面,瞬间在地面上砸了一个坑出来,那斧头跳了几跳,差点砸到崔有全的脚背。
磨的雪光雪亮的斧头,顿时把崔有全的魂都吓没了。
“我说,我都说……”崔有全这次是彻底的全吐了,不仅包括说陈慧之的谣言,还有村里其它小妇女的那些小话儿,都是他起的头。
李好仁一阵无语,他就说嘛上个月,怎么自己上镇上开会,婆娘非得跟着去,还见着女人就瞎打量,却居然是这个二流子,在赵大嘴面前说的胡话,竟说他在镇上有相好。
李好仁气的差点没昏过去,他都快六十岁爬上头的人了,还上哪去弄相好的?
原来那天下雨的傍晚,崔有全被陈悦之吓跑了之后,回家一琢磨又觉得不对劲,他本身是有些觊觎陈慧之的美色的,当时见到衣服破了,便一个人在那儿乱想,越乱想,越觉得这事像真的。
有次去田家村打麻将,听见对桌的田玉香在说她儿子付清,如何如何出息,就是这媳妇有些上不了台面,家里太穷的话时,他也就顺口接了一句:“你说陈慧之呀,以前她或许还有资格,但是现在恐怕就难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