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郎基,你蓄意煽动工人闹事,妄图颠覆共和国统治,你可知罪!”法庭上,头戴假发套的最高法官庄严的对这一次政变中摸鱼的布郎基进行审判。
本才放出来还没一年的布朗基先生又双叒叕被当做典型抓了进去,细数布朗基先生的一生,他总是徘徊在放-盯(被秘密警察盯上)-抓的轮回中度过了前半生。
“煽动工人?”布朗基用讥讽的语气对台上了道貌岸然的大法官道:“究竟是我煽动了工人!还是你们这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背叛了工人!你们不敢让工人起来,你们害怕工人们将你们的地位打倒。恐惧使得你们迫切的想推出来一位能够保护你们的守护神,波拿巴这个跳舞的僵尸再次从坟墓中怕了起来。肮脏的共和八年宪法伴随着波拿巴的尸体从坟墓中爬了起来!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魔鬼假扮成了波拿巴的血肉让这个巨人能够在这个神圣的共和国中占据一席之地。”
“大胆!”大法官恼羞成怒的用木锤敲击着桌子道:罪犯布朗基,事到如今你还敢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神圣的法院被你们这群肮脏的人占据,象征着法律的最高殿堂被你们这些人肆无忌惮的践踏!你们反倒说我胡言乱语!”布朗基毫不留情的反驳道:“你们的心、你们的肝、你们的一切难道都被高加索山脉上的恶鹰吃掉了吗?”
布朗基肆无忌惮的攻击着临时法庭,整个法庭陷入了混乱之中大法官只能硬着脑袋说道:“现在判处布朗基扰乱共和国安危、煽动工人罪名,判处5年零4个月有期徒刑,立刻行刑!”
“我还不老,我会在监狱里看着你们逐渐走向灭亡。工人的怒火会将你们将整个法兰西燃烧殆尽,怒火之后,一个崭新的法兰西必将建立在你们的尸体之上!”布朗基被同行的两个军人带离了法院,他将作为罪犯关押到斯特拉斯堡的监狱中度过5年的时间。
第二个犯人被带到了“审判台”。
“卡芬雅克,你再1848年6月逼迫议会镇压工人可否属实!”大法官庄严的宣告。
卡芬雅克并没有回应大法官,他只是昂着头斜视眼前的傀儡们。
“可否属实!”大法官声音洪亮的说。
“无可奉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卡芬雅克道。
“你竟然供认不讳!那么你在1850年的颠覆共和是否属实!”大法官接着说道。
“我真的很后悔当初没有让路易.拿破仑死在乱兵之中,否则就应该是我审判你们了!”卡芬雅克对大法官说。
“罪犯卡芬雅克藐视法庭,妄图复辟共和,念其保卫共和有功,现判决如下:剥夺卡芬雅克军职、政职,限制其参与政治的权利。判决即日起生效。”大法官朗声道。
“卡芬雅克公民,你可以回家了!”
卡芬雅克并没有像布朗基一样大闹会所,他用嘲讽的眼神看了一眼台上了大法官们,在军队的“护送下”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第三个上台的就是法卢伯爵了,法卢伯爵在接受维克托开出的条件后,果断的承认了自己杀害苏尔特大元帅,同时申请揭发诸多“正统派”同僚以获得谅解。
早就接到剧本的大法官们当庭同意了法卢的跳反,法庭中的法卢当即对拉马丁、勒德律.罗兰等人进行诬告,他将他们称之为披着共和派的正统派同党。
然后有提供了维克托精心泡制的所谓的证据,拉马丁等人顺利的成为了正统派的人员。
法庭当即宣布对于“正统派”的几位头目实行的有期徒刑2年到5年不等的监狱生活,对于法卢改过自新的态度表示了赞许,法卢的有期徒刑是20年,只不过鉴于法卢身上患有一定的癫痫症。
法院批准了法卢保外就医,法卢顺利成为了流放派的一员。
紧接着就是几位充满“污点”共和派议员对于拉马丁等人的诬陷,孔代的办事效率确实不错,他找准了缺口对几位稍有污点的议员家人进行了恐吓,很快议员家人在孔代的恐吓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贪污的流程。
维克托找到议员贪污证据以后,对于议员进行了一系列的恐吓,污点议员知道一旦曝光之后就要面临来自巴黎人民的唾骂,他们跪求维克托的原谅。
维克托交给他们一份“正统派”的名单。命令他们指控名单上的人都是正统派,只要他们按照维克托的指示去做。他们的一切都将会被原谅。
污点议员对拉马丁等人的控诉再次成为了他们颠覆共和国的“证据”,大法官对拉马丁等人提出了流放处理。
在没有通知拉马丁等人的情况下,判决生效。
共和派的议员们被法庭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投入了监狱,真正的正统派被法院以各种理由流放亦或是网开一面。
法庭的最后就是对于梯也尔的审判。
“阴谋篡夺共和国,企图复辟波旁王朝罪人梯也尔在事发之后仓皇逃窜。现在本庭判决如下:阿道夫.梯也尔剥夺其政治权利终身,抄没其家产充公,对于梯也尔在担任首相期间贪污予以惩处。”
法庭上出现了诡异的一面,象征着共和国的法庭对于奥尔良时期首相梯也尔的贪污提起了公诉。
这就相当于那本朝的剑去斩前朝的大臣,让人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梯也尔的宣判完毕之后,奥尔良的几位亲王也没有落下,远在伦敦的他们同样被拿破仑三世以妄图颠覆共和国的罪名审判。
本身属于他们的家产同样也被抄没,整个奥尔良王朝在巴黎的痕迹被拿破仑三世彻底的消除。
拿破仑三世利用抄没而来的家产,扶持残疾军人,加薪之类的事情。
法兰西的审判就像是一场闹剧一样,闹剧的主角无疑是拿破仑三世,而闹剧的核心是颠覆共和国,闹剧的执行者是奥尔良派与正统派。
闹剧被波及的对象确是共和派与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