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翼白这几天都很忙,尽管说等徐长青等人回来再说,实际上,准备离开的步伐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一般他早上天不亮就出门了,晚上深夜才回。
徐天娇很快就掌握了苏翼白的作息规律。
“叩叩。”
“请进。”
徐天娇走进办公室,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在帮报名者分组的苏翼白羞红了脸。
她一边脱下厚重的黑色斗篷,露出白色无袖套装裙,一边微微低头露出羞涩的笑容。
徐天娇本来就天生偏白,肤色接近白种人的象牙白,再加上在末世也不忘的保护,使得她通体雪白,在人群中十分显眼。
“苏老大。”
苏翼白抬头,蓝色钢笔笔管在桌面上敲击,“有事儿吗?”
徐天娇把斗篷放下往前走,果香味随着她的走动包裹苏翼白,甜丝丝的,蜜腻腻的。
“苏老大,我是来替我爸爸道歉的。”
苏翼白抬头,目光不含感情的直直压过来,“接受,你可以走了。”
徐天娇步子先是一顿,接着腰肢甩得更大了,她走近就着苏翼白旁边还没有被撤走的椅子坐下,“我爸爸是稍微脾气爆了一点,可是他不是恶意的。”
苏翼白稍微有些洁癖,不喜欢和不认识的人接触,看见徐天娇微微倾斜过来的身子,他坐着椅子往后退开一步拉开距离。
徐天娇看着苏翼白,还以为他羞涩。想着一会儿的鱼水之欢,徐天娇的心脏砰砰砰砰跳得更加快了。
她勾起一个自以为柔弱,楚楚可怜的笑容,从身后的袋子里拿出一瓶茅台酒。
“苏老大,我这次特地去买了好酒,希望你能够原谅我爸爸。”说着痴迷的看着苏翼白。
她领口处低调的绣着手工花纹,黑灰色的紧身裤,包裹着他修长而又结实的双腿。他五官俊魅,清隽优雅,两道的浓眉下那双黑如泼墨的眼眸仿如鹰隼。
这完全就是为了她量身打造的男人!
想着一会儿脱掉衣裤,露出八块腹肌的男人,对着她表现出欲.望和渴求的男人,徐天娇觉得开始有些润润的软绵。
满上酒,递上酒杯,“苏老大,喝一杯吧。”
苏翼白把酒杯往回推,“我不饮酒。”
徐天娇右手手肘撑在书桌上,挤出沟壑,眉头紧蹙,弱柳扶风的姿态顿出,“苏老大,喝一杯,给我个面子吧。”
苏翼白最讨厌女人在他面前惺惺作态,他压了压眸子,眸中狂风骤雨,似乎下一个瞬间就要掐死他一样。
不过徐天娇是谁?她是自我妄想的先锋者,看着苏翼白越来越幽深的眸子,她心里的得意越来越甚,她就说,凭借她的美貌和身材,能有什么搞不定的。
她笑容没变,神情却变得越的殷切起来。
苏翼白正准备把她赶出去,这个时候,突如其来,房门打开,露出笑得一脸混混模样的路朔。
“哟,我听兄弟说徐长青他女儿来了,我还以为是假的呢,原来还是真的。”
路朔脱下军装走路的时候,背微微弓着,双手插在裤兜里,头微微侧着,十足的混混模样。
徐天娇收回手,向路朔点头致意,“路队长,来打扰了,我是替我爸爸道歉的。”
路朔走到近前,看见徐天娇拿在手上的茅台,“你这个女儿为了你爸还是挺拼的,虽然你爸不会做人,但是你做人相当成功。”说着,路朔端起桌上的酒杯,转来转去看了看,最后把目光定在徐天娇身上。
“你老子不会做人,在基地里赔了个倾家荡产,但是你生生卖身体把他给供活了,这还不算,怎么的,还有钱买茅台来孝敬爷爷们?”
徐天娇脸色苍白,双眼饱含泪滴,她轻轻摇头,似乎遭遇了十分不公正的待遇。“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愧疚。”
路朔正准备一口仰头喝下酒,这个时候从旁边伸出一双修长的手握住他手上的酒杯。
被徐天娇精心淘到的有着梅花的白瓷小茶杯在苏翼白手上来回转悠。
徐天娇心里狠狠地捏了一把汗,生怕被苏翼白现了不对。
但是,苏翼白眼睛微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莫测起来,他仰头一口喝下酒水,“这位小姐,你的道歉接受了。”
“路朔,别喝什么酒了,一会儿把她送出去吧。”
说着,放下酒杯转身离开。
药效是立即作的,徐天娇马上就站起身准备追上去。
这个时候,路朔往前面一挡,“徐小姐,不是要道歉吗?我听着。”
徐天娇怎么都出不去,她蹙了蹙眉,声音还是一如既往低弱,“不道了,我爸没错。”说着就拿起披风极快的跟着苏翼白冲了出去。
但是徐天娇再次冲出去的时候,哪里还有苏翼白的影子。
去哪儿?去哪儿了?到底去哪儿?那个是即时作的,必须在他不受控制之前找到他才行。
但是苏翼白根本不用她担心,虽然面色在渐渐变红,额头位置还是有虚汗冒出,但是他神色无比平静,挺直着背往家里走。
“苏翼,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苏翼白蹬掉鞋子,面色平静的向秦暖暖陈述一个事实:“我中春.药了。”
突然,她摆碟子的手停了停,她回头微眯眼睛,没有反应过来苏翼白的意思。
她突然明白过来的时候,只感觉腰间一股大力,她直接被固定在了墙上。
滚烫的呼吸在耳边,散着灼热的温度,秦暖暖抬起一只腿抵住苏翼白和自己之间的距离,神情危险,“你会辨别不了春.药。”
苏翼白义正言辞,“大意失荆州。”说着一把抵住她的腿,把她毫无缝隙的压在了墙上。
“苏翼白,跟你说了,我大姨妈来了。”
苏翼白在秦暖暖莹白泛着光泽的肩头咬了一口,语气颇有些耍无奈,“但是我想做了。”
秦暖暖双手勾住苏翼白的脖颈,软软的舌在他耳郭轻轻舔.舐,“再等几天。”
苏翼白开始觉得是春.药带来的燥热,现在他觉得心里深处生出了一团火。
全身变得滚烫,思绪也随之变得火热起来。
急促,猛烈,渴望。
他觉得血在燃烧。
“用嘴。”
秦暖暖挑眉,“你做梦。”说着就要推开他。
苏翼白哪能如她所愿,手一用巧劲儿,秦暖暖又被制住了。
秦暖暖双颊泛着桃红的瞪着他,突然想着只有自己能够看到苏翼白撒泼打诨这一幕,左心房位置猛然一软。温热柔软的唇部贴上了他的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