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后花园这,老太太见老爷子并未跟来后就问黄海昌道:“你知道吗,老爷子今天又出去了?”
黄海昌惊道:“是吗,老爷子他又出去了?”
老太太有些失望地问:“怎么,你不知道吗?”
黄海昌老实回答:“我不知道啊。”
老太太更感失望:“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昨天不是跟我说这事你会安排吗?”
黄海昌知道老太太说的什么,回道:“是啊,我已经安排了的,但那人还并未跟我汇报些什么啊。”
老太太面色一凝:“老爷子早晨出去的,这都一天了,那人要真有本事应该跟你汇报了才对,现在都还没汇报,你是不是找了个骗子?”
黄海昌摆摆手道:“不不不,奶奶,这个不会,绝对不会,他们可都是很有职业素养的,你以为我是在大街上随便挑的呢。”
老太太问:“我问你,这人你是什么时候安排的,昨天还是今天是?”
黄海昌答:“昨天。”
老太太道:“那就怪了,既然是昨天,那他今天应该动工了才对,而老爷子又是今早晨出去的,怎么直到现在他都还没跟你汇报,这没道理啊,除非他真是个骗子。”
黄海昌也觉奇怪。
他昨天就派的探子,老爷子又是今早晨出去,按理说这探子应该早就向他汇报情况才对。
可并没有,难道真像老太太分析的,这家伙是个骗子?
这不可能啊,人家专业干这个的。
而且这又不是什么难事,不至于收了钱就跑吧。
转念一想,黄海昌得出另一结论:老爷子有很强的反侦查手段,直接甩开他了。
但这不至于吧,老爷子真有这么厉害?
他在经商方面确实是把好手,但在这方面,完全是个雏好吧。
可以说一窍不通。
黄海昌也不确定,只是分析出这点,便跟老太太道出。
老太太一听就很赞同,说可能真是这样,至于那探子是个骗子的可能性实在太小。
毕竟人家专干这行,这是人家职业,人家不可能失信。
黄海昌说那要这样可麻烦了,查不到老爷子最近出外的活动信息,他们还怎么预防一些不好的事发生?
老太太说是啊,这可揪心。
然后也不禁发起牢骚来,说这探子即便没有探查到老爷子的什么消息,也得打电话来说下啊。
这么一声不吭算怎么回事?
黄海昌立马有所反应,跟老太太说别急,他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正在他拿出电话准备播给这个探子时,他电话突然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探子。
立马接起电话:“怎么样,是有消息了吗?”
电话那边的探子道:“嗯,有了。”
黄海昌喜道:“快说,什么消息?”
探子道:“老爷子最近在跟一个律师谈财产过继问题。”
黄海昌惊道:“你说什么?
!”
随即又道:“行,我知道了,调查到此结束,后续金额我会补发给你。”
挂断电话,黄海昌就赶紧向老太太汇报:“奶奶,老爷子最近经常出去竟然是因为跟一个律师谈财产过继的问题!”
“什么?
!”
老太太也大惊,身子从沙发上倏地立起,看着黄海昌问:“老爷子怎么会秘密干这事?”
黄海昌一头懵:“奶奶,我也不知道啊,还请奶奶您好好分析下呢,老爷子怎么会突然想起要过继财产,而且还是秘密进行。”
对于这点,黄海昌真觉脑袋一团乱,一时半会根本想不出来。
老太太开始静下心来:“别急,让我好好分析分析,你也静下心来,好好想想。”
黄海昌听言缓缓静心。
他本就善于分析问题,静下心后,开始渐渐有了思路。
老爷子找律师过继财产,还是秘密进行,不让他们知道。
这就说明,老爷子过继财产藏着私心,不然过继均匀的话,也不会瞒着他们。
而老爷子的这个私心肯定是倾向唐雪纤,唐家人谁不知道他最疼爱的孙女就是唐雪纤了。
黄海昌分析出这点,立马就跟老太太说出。
老太太也不傻,跟他一样分析出了这点。
黄海昌担心道:“奶奶,这可不行啊,唐家财产怎么能全落到唐雪纤身上,这对我们可太不公平了!”
老太太道:“这你放心,唐家财产不可能全落在唐雪纤身上。”
黄海昌问:“为什么?”
老太太道:“原因很简单,虽然我们整个唐家是老爷子当家,但其资产我俩各一半,他要过继的话只会把他那一半过继给唐雪纤,我那一半他过继不了。”
黄海昌缓缓点头,这还差不多。
可转念一想,这也不公平,唐家三个孙女呢,凭什么唐雪纤一人就分得了唐家二分之一的资产。
他不甘心,跟老太太反应这点。
老太太说她也不赞成这样,唐雪纤这个丫头她最不喜欢,所以这事必须阻止。
黄海昌问怎么阻止。
老太太没有立马回答这点,而是凝眼看向黄海昌道:“海昌,你这么在意资产问题,是不是心里早点盼望着我和老爷子死,然后你好趁机夺得我们唐家所有财产?”
黄海昌吓一大跳,赶忙道:“奶奶!误会误会!天大的误会啊!您怎么会这么想我!您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想啊!”
老太太冷哼一声:“这样最好。”
黄海昌心想好个老太太,眼挺毒啊。
不过反正他不会承认,这事老太太也不会做些什么,无非就耍个嘴快。
老太太又道:“而且就算你有这样的想法,我也明确告诉你,在此之前,不管你施什么手段,都休想得到我们唐家一分财产,毕竟现在唐家所有产业的法人都还是我和老爷子,你们不过是代管这些产业的负责人而已。
黄海昌做出一脸老实相:“是是是,奶奶,您尽管放心,我绝无这样的歹意。”
黄海昌心里到底怎么想,老太太也琢磨不清。
说这些话只是让他深刻记住唐家产业的法人权是谁,是她和老爷子。
他俩还在时,休想打唐家产业半点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