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的眼睛还是雪亮的!
再说谢玉的人品这些年也是杠杠的,醉心翻译和戏剧编辑,从未有过风流韵事,花酒都很少喝,怎么会做出强迫大家小姐的事情来呢?
退一步讲,就算他对文殊晗有意,大可光明正大的提亲,泰宁侯府的世子,摄政王的表哥,满临安的贵女由着他挑,犯不着做这种有辱斯文的事儿。
文渲眼神冰冷,文殊晗打的什么算盘,他还不清楚的吗?
只是没想到,她如此的不要脸面,连带着文家也得跟着丢脸。
可事情已经这样了,只能想办法搪塞过去,关起门来慢慢教!
“好了,说不定是场误会呢,都回府吧,别搅合了老伯爷的寿宴!
来人,送二小姐回府!”
文渲想的是息事宁人,家丑不可外扬,可文殊晗且不这么想,推开丫鬟扶着自己的手,满是不服道:“堂哥,莫非你信她的话,不信我的吗?
难不成我会自己宽衣解带,把自己弄成这样子?
今儿我要是走了,我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谁还会娶我?
我只求谢世子给我一个交代而已,就这么难的吗?”
唐乐乐都给气笑了,真正是给脸不要脸,也是服了她这股子执著劲儿!
只可惜没用对地方。
拍拍文渲的手,让他消消气,似笑非笑地问她:“别激动,咱来捋捋啊!
你说事情是发生在男更衣室,对吧?”
“是的!”文殊晗警惕的看着她,她可没文渲那么好对付。
“哦,你说是谢世子先进去,你是误入,对不对?”
文殊晗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
唐乐乐笑了,“男女净房可是两个不同的院子,是谁领着你过去的吗?这误入未免也误的太远了点儿!”
文殊晗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大户人家,最讲究男女大防,净房都是独立的院子,就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除非有人故意使坏,否则走错门的机会还真不大!
到了此时,宾客们已经站在了谢玉这边,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男子轻薄女子屡见不鲜,但是也不缺少女子主动的例子,为的是嫁个好夫君,谋个好亲事,也不算稀罕!
不过文殊晗的脑子也算灵活,当即哭着道:“是,我承认,我是尾随谢世子过去的,我也喜欢他,想跟他表明心意,可从未想过跟他有什么的,想不到他居然想强迫我,我怎么可能随他的心意?
我喜欢他不假,礼义廉耻还是知道的,不过是想清清白白嫁给他,而不是被他羞辱!”
得,这盆屎盆子非要扣在谢玉头上不可!
方幼蓉气炸了肺,她可真会说,谢世子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这种事儿,本就是女子吃亏,宾客们又觉得文家小姐,不可能那么不堪,做出那种事儿来,看着谢玉的眼神有些不好了!
唐乐乐一时也没想出好的办法,只冷冷盯着她!
“够了!”僵持之际,谢玉这个当事人走了出来。
文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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