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尧的话一出张龙和沈玉明的脸色猛然直接大变。
“陈公子…求求你,饶了我吧。”
“……”两人争先恐后的爬过来求饶,脸上慌神了,带着一丝恐惧。
但是陈尧却没有理会,甚至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嗖。”
突然,陈尧动了。
“咔擦。”
“啪。”
“啊…”几乎是一瞬间,陈尧便出手了,转眼间便传来骨骼碎裂的声音。
张龙和沈玉明的吃痛声应声而来。
强烈的痛楚使的张龙和沈玉明的脸色都变得苍白了。
额头上的冷汗直接流淌过脸庞,浑身的冷汗,打湿了胸前后背的衣襟。
“做了错事付出代价,天经地义,若是不服,可以继续对我出手。”
陈尧的声音冷冷的,说完便起身了:“张经理,告辞了,这里麻烦你处理一下了。”
和张经理告别之后便离开了包间。
张经理眼中依旧带着一丝震惊,久久不能消散,脸色随即变得有些凝重。
刚刚陈尧的手段,看起来只是轻轻一拍,可是却拥有极大的力量,自己身后这几个个个都是高价请来的好手。
可是也做不到这种。
陈尧的身手,恐怕在整个江北来说也可以排得上号了。
这样的人物,难怪自己公子会吩咐嘱托自己一定要善待交好,让他欠一个人情,关键时候可是能够救命的。
“把这人的相机收了,然后把他们两个送去医院。”
张经理随即对着身后几个黑衣人说道。
那个狗仔哪里还敢反驳啊,他的下场算是最安全的了。
陈尧从皇冠离开,他并非什么弑杀的人,既然这次的事情是张龙和沈玉明个人所为,那么本人付出了代价就行了。
若是张家和沈家不知好歹的对自己出手,陈尧一定会不顾一切将之覆灭。
……这次的事情,是自己心急错怪了林清雅。
一直到晚上林清雅下班回来的时候,陈尧才来得及和林清雅道歉。
林清雅不知道怎么想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便转身上了楼。
陈尧本以为和张龙和沈玉明的事情已经落幕了,可是却没想到,这是和张家,沈家恩怨的开始。
当张,沈江家看到张龙和沈玉明的模样,不顾一切的要将凶手抓出来。
张龙和沈玉明无论如何都不敢说出来。
但是事情既然发生了便一定会留下痕迹。
虽然皇冠的张经理已经处理了皇冠的一切证据。
可是上次在白天鹅发生的事情却已经众所周知,而且两人去对付陈尧也是两家默认的。
如今两人出事,即便没有证据证明是陈尧动手将两人废去一条手臂,那也一定脱不了关系。
尤其是陈尧只是林家的一个上门女婿罢了。
动了,也就动了。
这就是豪门,我可能会输,但你一定赢不了,豪门的脸面不允许有外人站在自己人头上,哪怕自己这个族人再不济。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便是因为只有团结才能发展,坏事就是一旦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便会万劫不复。
……东林医院门口,一辆豪华的汽车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气质不凡,很明显不是普通人。
他正是沈家家主,乃是沈玉明的父亲。
得知自己儿子被人废了一条手臂,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尤其是江北张家的人和自己儿子一起遇难,这可是张家的人,该如何是好?
张龙乃是他沈家请来东林的,若是有什么事情,沈家便算是彻底交恶了张家了,日后的生意张家要是横叉一脚,沈家在江北的产业,就完了,所以这件事情沈家必须给张家一个交代。
而现在最好的交代,就是陈尧和林家的人。
“老爷,少爷他们还在手术中,您过来休息一会。”
中年人在医院手术室门口转来转去,沈玉明和张龙的手臂骨折的实在是太狠了,虽然不是粉碎性骨折,可是也不遑多让了。
“阿福,安排一下,张家少爷不是看中了林家的林清雅么?
把林清雅和陈尧都绑了,送去张家赔罪,不论死活,人到了就行。”
那个中年人随即对着旁边一个看起来大概三十几岁,脸上有一道伤疤的男子说道。
说完,中年人便拿出了一根雪茄抽了起来,眼中带着一丝杀意。
这件事情必须处理的让张家满意,否则他沈家这次一定会受到牵连。
阿福乃是他从小收养的义子,十岁那年上少林学了十年武艺,如今回来了十几年,给自己办了不少事情,从来没有失手过。
把事情交给他,自己放心。
“是,老爷!”
那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拱手,说道,脸上的一道伤疤在此刻更是显得恐怖三分,随即便离开了医院。
……陈尧吃过晚饭便回了房间,可是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总是觉得心有不安。
陈尧的直觉一向很准,不由整个人打起了精神。
果然,就在不久之后,陈尧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哒。”
一个轻微的声音传来,虽然轻微,可是在这平静的夜晚中动静却显得格外的大,尤其是对于陈尧来说,几乎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就在门外,陈尧脸色严峻起来,劲敌。
来人的气息沉稳,而且脚步扎实,看样子乃是一个练家子,让陈尧的心里重视起来。
虽然战龙此生杀的国外杀手胆寒,可是国内的练家子却不一样。
龙国武术传承几千年,不乏一些拥有独到之处的功夫。
而且陈尧虽然强大,可是毕竟是有武器在手的时候,可以秒杀他们,但是如今在社会中,哪来的武器?
所以即便是陈尧碰到了练家子,也会郑重对待,不敢轻敌。
“让他继续呆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陈尧正打算出手,可是突然心里却念头一转,让一个危险人物就在别墅内,对于林清雅和林清雨几人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
自己必须将之引走才行?
“啪。”
陈尧故意将地上的椅子踢了一下,然后打开阳台的窗户,一下便跳了下去。
“彭。”
几乎就在同时,陈尧的房门一下便被撞开了,一道冷酷的面容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