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神采在回去的路上,想到了白枫体内所中的蛊毒,他不禁皱起了眉毛,到底是谁会对白枫下如此毒手呢?真的会是平西王世子吗?这种[ www.biqusa.info]蛊毒就连他都几乎是闻所未闻,一个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纵使平日里嗜血狠辣了一些,但是他手中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虽然白枫没有对他说出全部的事情,但是丰神采也不是傻子,他在江湖上行走这么多年,要是没有长点脑子,早就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所以他也很快猜测到了这件事情的一些疑点。
可是,这到底是白枫的私事,既然白枫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多问。现在看来,白枫的身世应该是非常坎坷的,可能比自己的也不遑多,丰神采叹了一口气,哎,自己还是先回去好好的再翻一翻朋友留下来的医术吧,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帮白枫彻底解决这个隐患。
白枫刚刚情绪激动时所表露出来的真情让丰神采非常的同情和难受,是啊,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却因为被蛊毒所要挟,不得不盯着所有人不屑的目光屈就在世子府做一个的男宠,这对任何一个有骨气的人来说,简直是把他的尊严放在地上碾压。
这也怪不得白枫千叮咛万嘱咐,说千万不要让魏如画知道了,魏如画那么喜欢白枫,如果被她知道白枫已经中了剧毒,很可能随时就会死掉,她也一定会非常伤心和担心的吧。万一自己治不好白枫,魏如画会不会觉得是自己没有用心呢?丰神采也十分担忧这一个问题。
那边白枫把自己的一些猜测和丰神采的诊断用暗语写在了信里,让人给魏荣送了过去,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白枫的这一举一动,其实早就已经被人监视上了,他派人给魏荣送那封信,也早就在半路被人调包了。
那个带着信的暗卫,在中途被人无意中撞了一下,但是他不知道,那个人其实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偷千机子。神偷千机子很早之前因为到平西王府偷东西被抓住了,后来就投靠在了平西王府上,当然他身上也种了特殊的蛊毒。
千机子把信偷到了以后,就直接送给了平西王世子,把信递给了他:“启禀世子爷,信已经拿到了,对方没有任何怀疑。”而负责送信的安慰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把身上的信还是准时交给了魏荣。
魏荣打开信一看,发现里面居然是一张白纸,他不知道白枫已经被盯上了,这封信也已经被调包了,还以为这是白枫跟他有什么机关暗语,于是研究了半天。
魏荣把白纸用火烤,用水浸用,用油抹,但是怎么都没有用。魏荣自言自语道:“难道这白枫送来的这张白纸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实在是白枫身处的环境太过恶劣,自己不方便跟他过多的联系,再加上他们定下的计划太过重要,实在也不敢出什么纰漏。
现如今,只能等着白枫再次有所来信了,魏容想到了白枫身上中的毒,算算日子,好像发作也就是这两天了,也不知道丰神采到底有没有办法能够给他解毒,实在不行的话,自己的备用计划也该用上了。
为了以防万一,魏荣还是派出人手开始打探平西王世子府里面的情况了,白枫的解药他最好一定要先得到手。不能真的把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丰神采的身上。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平西王世子是指接过信以后,就让千机子退下了,然后他打开了信,发现里面写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是一些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很显然这封信要么就是假的,要么上面就是暗号,没有暗号密码那么拿到了,信也是完全没有用的。
平西王世子非常生气,他狠狠地把信揉成了一团扔在了地上,然后一拍桌子怒骂道:“哼,好你个白枫,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我全心全意的信任你,让你在我这里享尽了荣华富贵,你现在居然还敢有外心?”
“白枫,你最好祈求老天爷,不要被我抓住什么要命的把柄,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了。”平西王世子一副面若冰霜的样子。
原来平西王世子早就已经发现白枫的行踪有问题了,他平日里装作一副对白枫万分信任的样子,但是其实暗地里早就已经开始调查他了,他之前就派人偷偷跟着他,结果就发现了白枫的别院。
一开始得知白枫在外面居然还有一个神秘的别院,平西王世子当时简直是暴怒,差一点点就想把白枫当场杀掉,可是想到白枫的样子,他又实在是不舍得。
这么一个风流倜傥的男子,如果死了岂不是很可惜,想到白枫身上还有自己下的毒,而且每半个月他都会十分乖觉地来朝自己要解药,平西王世子他又稍微放下了心来,他的想法是,不管你再怎么翻腾,也折腾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倒是想看看你白枫到底能搞出什么花样。
于是平西王世子并没有立刻拆穿白枫,而是偷偷地派人盯住了他的一举一动。
这个时候,突然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小厮,他的衣着打扮的跟府里的下人是一样的,但是如果白枫在这里的话,他就会发现,这个小厮并不是平西王府里的任何一个人。
只见他恭恭敬敬的给平西王世子磕头,对他说道:“见过世子爷,世子爷安好,不知道您现在是否有空?还请世子爷跟我走一趟吧。”听起来是商量的口吻,但是语气中却透露出了不容置疑。
平西王世子脸上怒气未消,但是见到这个小厮,却不得不收敛起情绪来,他一甩袖子,朝着小厮点点头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起来吧,在前面带路。”
小厮弯着腰在前方带路,平西王世子跟着他走到了平西王府后面的一处后院。那里是平西王世子府一个很偏僻的角落,平日里都没有什么人去,在那里有一个空置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