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就夜深了,贾琏犹犹豫豫的拿出了一张兵符想要给巧姐,想想又不对,就又换了一张。
“这个是地衣人的指挥印玺,明个我再给你送几个大丫头来,你可以通过这几个丫头指挥地衣人。”
巧姐看了看手中精巧的小印玺道:‘就这个么个东西,就能指挥人了。地衣人是干嘛的。’
贾琏道:“形式主义吗,理解下。地衣人是我这几年培养的杀手情报机构,以后有什么不顺心的交给他们做,别脏了自己的手。”
巧姐玩弄着自己手里的印玺,问道:‘父亲刚才收起来的是什么啊?’
贾琏遮遮掩掩的道:“没什么,小孩子别瞎打听。”
巧姐不甘心的问:‘说吗?我又不会出去乱说的。’
贾琏只好回答道:‘保税团的兵符。’
巧姐又问:“保税团是什么啊?”
贾琏道:‘这时间任何东西都能躲过,未有死亡和纳税躲不了。’
巧姐不屑道:“养私兵就养私兵,还说的一套套的。”
贾琏微微有点脸红:“看破不说破,朋友有的做?”
巧姐也不追问了,道:“那个,贾宝玉会被弄死在牢里吗?”
贾琏唉声叹气的道:“有时候啊,真的要相信命运,贾宝玉真的是个运气好的。”
巧姐问:‘这事怎么讲啊?’
贾琏道:‘本来贾宝玉早就该死了?’
巧姐道:“怎么个情况?”
贾琏继续道:“你还记得咱们有意陷害贾宝玉为先太子之后的事不,敬大老爷本来准备就这这次贾政打贾宝玉的时候,让贾政失手打死贾宝玉的。”
巧姐吃了一惊道:‘这怎么可能,贾宝玉毕竟是贾政亲儿子啊?再说敬大老爷怎么可能知道贾政今天打贾宝玉’
贾琏道:‘就贾宝玉那个脾气,贾政一定会打他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罢了,所以是失手啊,贾政身边有敬大老爷安排的人,到时候一个不稳,人就死了,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巧姐道:“靠,又让这货躲过一劫!”
贾琏继续说道:“到时候,贾母一定受不了这打击,贾敬再以次威逼贾政辞官,一下子,就把大观园一家子解决的了?”
巧姐立刻对贾琏道:“哪爹爹还管这个闲事干嘛?让贾宝玉死啊?”
贾琏道:‘所以说贾宝玉命好啊,正好赶上贾赦要弄北静王,这可是个好机会。’
巧姐道:“现在不是弄了北静王了吗?贾宝玉可以死了”
贾琏说:“额,现在贾宝玉属于证人,要是人一抓证人就死了,是不是栽赃陷害的太明显了啊。”
巧姐道:“你还在意这个啊。”
贾琏道:‘对于司法的程序公正,我是很在意的。’
巧姐沉默了一会,贾琏也不打扰,看巧姐实在的没话了,贾琏本来想走了,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巧姐突然出声道:‘父亲,你说我们来这个世界是干嘛的啊?’
贾琏想了好久道:‘忘记了,最开始的时候,是不想被贾母他们欺负,后来是想不受制与人,再后来跟随我的人多了,所有的事情的走向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知道今天这一步了,我都没有找到生而为人的答案。’
巧姐追问道:‘难道你看红楼梦的时候,就没有为某人的命运感到惋惜吗?’
贾琏沉默了,想了好久才道:“我第一次看红楼梦才十多岁,原因是邻居家的大姐姐不仅长得漂亮,读书还好,还会背诵红楼梦里所有的诗词,妥妥的别人家的孩子,情深入骨,相思不露,知好色,则慕少。虽然和大姐姐相差了八九岁,根部玩不到一起,但是还是想多了解下。一时就开始看起了红楼,小孩子看红楼,看金瓶。能读懂什么!和寻秦记,白鹿原一样,都当成了黄书看。
你觉得那个男人会对色即是空这个电影里的人物的命运感到惋惜的啊。
等再大大的时候,再看红楼。也不过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兴衰史罢了,一家子人没一个进取之人,落得那个下场也也是应当的。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一步小说。
要说惋惜的话,我挺提中国文化惋惜的,就是一部小说,翻来复起的研究啊,恨不得把这个当成历史来考古,猜作者写的啥。
能写的啥,就是写一帮小姑娘搞对象,结果爹妈不争气,对象都黄了的故事呗?”
巧姐小脸绷不住了,道:“红学家一次警告!谁问你这个了,问你就没想过改变谁的命运吗?”
贾琏道:‘人的命运都要靠自己的,今我是贾琏,我就好好过贾琏的日子,明个我是贾宝玉了,没准贾琏这一家子又被我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性格改变命运,红楼梦里人的命运都是注定好的,与神怪无关,只与性格有关。’
巧姐问道:“那你说原本红楼梦贾宝玉和林黛玉的最终结局会如何啊?”
贾琏道:“两相爱,终不得,女从妓,男随佛,一个等尽天下客,难等一个他,一个度尽世间人,难度一个我。”
巧姐又被贾琏气到了一个枕头就丢了过来。:“胡说八道,林妹妹不会堕落到如此的。”
贾琏道:“你别误会啊,妓和娼是有区别的,妓在这个年代是大明星的意思,娼才是小姐。”
巧姐捂着耳朵,道:“不听不听。”
贾琏笑了笑,转身离去,嘴里念叨:“这世间有太多的南辕北辙,好恶之与你我,不过是两岸灯火,就像你喜欢林黛玉的玲珑七窍,而我却不喜欢哪入目成诗的枯槁。春秋两不沾,风月不相关。心酸当笑谈,往事随风散。”
巧姐明白贾琏说什么,不过是劝慰自己罢了,道:‘再活一世,我就像看一个顺心如意的的红楼罢了!’
贾琏道:‘小时候,就怕取了个水浒中潘金莲这样的老婆,长大了才发现,原来潘金莲那么美好,一生只睡过两个男人,咱们那个社会,还有那个女人这么守妇道了。什么叫顺心,不过是懂得东西不一样罢了。’
巧姐觉得这么矫情的贾琏有点恶心道:“这就是你到现在都和秦可卿没有事的原因。”
贾琏哈哈大笑出门去,:“我自飘零我自狂,犹如云鹤游四方,玉树临风美少年,揽镜自顾夜不眠,谁执我手;敛我半世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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