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奈何,他毕竟还是躲了过去,不但躲了过去,而且竟躲得极巧、极妙。 ? w、w、w、.`8-1-zw.
只见他肩不晃、腰不动,整个人却如同一滩烂泥般,顺着桌角就滑了下去,滑的就像条游鱼。滑在半路,又顺势在她腰身上一抹、腿弯处一拂,这才直起身来,站在她背后。
这种街头混混般无赖的招式,苏小小又何曾见到过。不但未成见过,更是连想都想不到。她这一掌本就是蓄势待、全力而为之,又被石头在她腰身上一抹、腿弯处一拂,便再也控制不住去势,须臾间拍了下来,拍在书桌之上。
无声无息!
这凶猛若斯的一掌拍了下来,竟似连一丝声响都没有,就好像只是轻轻的拂了上去,为桌子拂去灰尘一样。
可石头却知道,这一掌绝不止如此。
果不其然,只见苏小小的小手刚刚离开桌面,那青玉石制的桌子就霍然的塌了下去,化作一片粉尘。尘雾中,苏小小缓缓的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就好像只是做了一件不起眼的事儿一样。
石头猛地挑了挑眉,心中暗赞道:“好大的力气!”
若是这石桌断了,亦或是碎了,他到也不会如此惊奇。卐 ?卐?小§卍??說網w`ww.要知道这石桌乃是青玉石所做,石质之坚,天下无双,其硬如铁,其青如玉,所以才为众人所喜爱,可偏偏,这青玉石桌竟被她一掌拍成粉尘,可想她手上气力之大。石头自负,单凭肉身也能做到这点,可要知道,他的肉身可是经过九霄天劫雷气洗礼在前,疯和尚助其涅槃重生在后,更有逍遥拳锻体,四层佛门金身护身呀!
尘雾渐散,渐渐的露出苏小小那细小的身躯来,细细的手、细细的腰、细细的腿、细细的眉,除了那双眼睛,她全身上下竟无一处不是纤细瘦小的。现在,那双大眼早已睁的圆滚滚的盯着石头,就好像他脸上长出了花儿一样。
这双眼明明是清澈、明亮、黑白分明的,可现在看着石头,双眸中却隐隐的带着几分诧异,诧异中又带着几分惊奇,惊奇里又夹杂着些许好顽,好顽中又似夹藏着几分怒气。
她若是个大人,她就该明白,当一个女人对男人产生了兴趣,觉得他既诧异又好奇、既好顽又好气,这~实在不是件有趣的事儿,不但不有趣,而且,危险的紧。
可惜,她毕竟还不是个女人,毕竟还只是个孩子,所以,这道理只怕她永远也没机会再懂了!
苏小小又动了,她动的虽不快,可一步步走来,却绝不停留。卐 ?卐?小§卍??說網w`ww.这一次,石头没有再退,不但没有退,反而笑嘻嘻的站在那,吊儿郎当的看着她走了过来。
他忽的抬了抬手,摸了摸鼻子,然后笑道:“我要是你,就绝不会这样做!”
苏小小果然停了,停在他面前,诧异道:“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我这手妙手回春!”石头坏坏的笑了笑,边笑边拿出一物放在鼻下轻轻的嗅了嗅。
鼻边,似有一股清香扑鼻。这香气不是茉莉香、也不是桃花香、更不是玫瑰香,可这~却比茉莉更加清香、比桃花更加扑鼻、比玫瑰更加诱人。你若是个男人,你就该明白,这种少女的体香绝不是任意一种花香能够比得了的!
在这诱人的香气中,石头似已醉了,陶醉。然后抖了抖手上的那物怪笑道:“你说凭什么?”
只见,他手上拿的那物,色泽纯白,唯有一指来宽,长却有一尺,通体用锦绣织成,却是一根锦绣的腰带。原来他那一抹之下不但轻轻在她气海穴上挠了挠,而且眨眼间竟将她衣裙上的腰带解了下来,手法之快,没个几年宽衣解带的本事是绝对做不到的。
苏小小的脸忽的红了起来,绯红,比山间的桃花还艳了几分。石头忽然觉得,原来这小妮子也快要是个女人了,将要盛开的女人。
现在、这桃花就已越开越红、越开越艳,渐渐的就连她脖子上都沁上一片绯红。忽的,她怒了,娇怒,抬手指着石头嗔道:“你~!”
石头笑了,他笑得时候也绝不会像块石头,因为石头不但不会笑,而且也绝不会笑的这么坏、这么禽兽,这种笑岂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得。
他边笑边挑眉道:“我?”
苏小小似已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红着眼指着石头羞怒道:“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么我?”
“你居然敢~”
石头又笑了:“我为什么不敢?大不了你去告诉师父他老人家,让他打我板子吗,有什么好怕的!”接着,他故意小声嘀咕道:“打不赢就去告家长、打小报告,切!小孩子的把戏!”
他说的虽然小声,可恰恰好能让苏小小听到。他当然知道,这世上绝没有任何一个孩子愿意承认自己小的,这道理就像每一个老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年华早已经老去,每一个酒鬼都绝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一样简单。
苏小小是不是个孩子?
她是,她当然是。
不但是,而且绝对比十个孩子加在一起的脾气都要大。
只见她怒哼一声,忿忿道:“那个会去打小报告,别瞧不起人来。哼!你且瞧好了,总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的胜过你,总有一天我会让老爹知道我比你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叫我师姐!”。她刚说完,就恨恨的跺了跺脚,拽着衣裙扭头就走了出去,眨眼间已不见了踪迹。
身后,石头望着苏小小远去的背影,忽的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这一个月里,师父他老人家对我实在是太好了些,都惹得这小丫头有些吃味了。哎!不过这小丫头倒是挺有趣的,没事逗弄逗弄她倒也挺好玩儿。
石头心里暗暗的这样想着,只是,他却忘了一件事儿,一件很重要的事儿。他忘了~当一个男人对某个女人产生了兴趣,觉得她又有趣、又好玩,这~又何尝不是件危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