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就围着栏杆走了一圈,前前后后,将武吧仔细看了一遍,就差点没有进入这二楼的隐蔽密室,不过,他可没那晚上大胆,只得退却在这些密室门前,心里就琢磨着皮颂难道真的被他一棒槌砸成了重伤,可也只是手臂上,被钉子扎中,就算伤筋动骨,也是手臂啊,不影响走路啊,这么重要的周年庆,又是武江的兄弟,不应该不出现?难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休息,却不敢随意乱窥探,担心被人发现其意图。
最后,实在找不到皮颂,他只好又回到包厢中,和李东兴等人一起喝酒聊天,在这期间,他又在走廊上,来来回回地看了看,却还是没人,倒是发现那开药店的胖医师也来了酒吧,寻欢作乐,果然是贪财又好色,随后,又发现了其他一些见过的人,像兰兰姐啊,还发现一个电台女记者,不过,看这女记者特别唠叨,声音也大,有时候还爆粗口,但他听了两句,就知道这女记者是找不到刺激眼球的新闻,就在这个地方来挖爆料,估计是个娱乐记者,但这个时候,他发现那女记者突然跑向门口,接着,他就看到成龙大哥,不对,是这电影中的主角‘钟文’被那女记者围攻,逼逼叨叨的说了一通废话,可惜,这酒吧中的音乐太吵,他听不清楚,但看钟文对这女记者似乎很烦,但这女记者貌似认识钟文,被钟文不耐烦的说了好些话,才不甘心地离开。
随后,发现钟文到了二楼一包厢中,秦岳没有过去,他可不愿意跟主角发生什么交集,否则,很容易造成什么失控的事情,因此,就在栏杆上看着,而李东兴等人似乎好久没有看到他了,就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问他这是干啥呢?秦岳摇头,指了指下面的舞厅,李东兴似乎知道一样,就道:“原来兄弟是喜欢舞厅中这些姑娘啊?要不今晚带个姑娘去宾馆,跳舞做戏什么玩意都有,保证让你舒坦得骨头都软了!”
秦岳只是讪讪而笑,没有搭理李东兴的调笑,这个时候,楼下却突然吵嚷了起来,他们伸着脖子,向下一看,是个穿着军大衣的农名工正在个敞开的包厢中,抓着个房地产的老板,好像叫什么牛总,嚷着要让牛总还钱,其实就是拖欠民工的工钱,但是这牛总貌似有些好面子,拉扯着身上的貂皮大衣,让这农民工到外面说,好像在这里面说,就像是丢了大面子一样。
是!被穿着朴素的农民工在武吧这种青春摇动的高档酒吧中被拉扯,似乎非常不和谐,好像瞬间就感觉掉份了一样,牛总似乎觉得被周围的青年男女以这样的目光看着,就抬不起头做不起人了。秦岳就看得摇头,骂道:“这种人绷面子。绷个***!往前数三代,哪个不是农民?装个屁啊!瞧不起农民?要不是农民,还想吃饭?吃屎还没有呢?”
李东兴纳闷道:“怨气不小啊!”
秦岳道:“这倒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我只是看不惯这种人,有几个钱蹦跶了,就好像忘记自己是什么人了?难怪现在这么乱,都是因为这些人,虚伪绷面子,搞得好像没钱就没面子一样。骨气,节操,什么的,都没了。现在是,‘没钱咋了?活着,咱有尊严?’,这话听着,在八九十年代,都觉得你牛,是个正人君子,不为五斗米折腰。现在啊,你要说这话,都他妈说你是傻逼!哎~时代在进步,人性却在……”
李东兴无奈道:“兄弟啊,现在人人都在追逐金钱欲望,说尊严,确实虚伪了点!只有真正的有钱人有权人,才有尊严。像我这种人,手里虽然有点钱,可还直不起腰来。碰到些事,还得装孙子,求爷爷告奶奶。我感觉现在的人骨子里的尊严早就被这些物质欲望磨没了,好像只要有了钱权,似乎就有了尊严。这是真的吗?一山还有一山高,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皇帝头上还有太上皇压着呢?尊严,其实不是别人给的。得自己去挣,可现在没几个人能挣来尊严,都他妈成孙子了。”
秦岳摇头,不想在这些事上过于纠结,这时,就看到那农民工似乎有些偏执,硬是要那牛总当场还钱,而这时钟文也听到楼下的动静,忙下楼来,跟这农民工谈判。
他看这钟文跟这农民工谈判,语气很和善,但好像谈判的速度有些慢了,就知道这钟文似乎习惯慢慢谈,想要将这民工的心绪平复下来,结果,这牛总说自己今天哪有什么钱啊?加上武吧的乐师又见缝插针的放音乐,震耳欲聋,来打断农民工的说话,刺激得他情绪越来越激动,最后,是拉开衣服,腰上竟然绑了几捆雷管,看上去是自制炸弹,当场就把武吧的其他人吓得啊啊尖叫,场面一阵混乱。
这农民工拿着打火机,就把雷管上面的引线给点燃了,钟文正想要上去,将这人扑倒,哪知道武江却从后面扑了过来,速度奇快地伸出那瘸腿,一脚踹在了农民工的后腿窝中,当场就半跪在地,随后,一把抓着雷管的引线扯了下来,丢在一旁,接着,将这人扯到一旁,一拳就打在脸上,将这人打趴地躺在了地上,有些抽搐,才疼得叫了出来,说着,我的大门牙啊。鲜血已经流了出来。
秦岳看到暗惊,这武江不愧是打拳的,拳头果然很重啊。随后,就有人要叫救护车的意思,不过,却有一个化妆奇怪的女孩提着个药箱过来,给这个农民工处理伤口,然而,他却没有心思关注这里的情况了,似乎是因为酒吧的骚乱,皮颂竟然从下面的一包厢中出来了,他顿时大喜的随着惊慌的人群走下了楼,直接朝皮颂贴近。
武吧中的人群,因为这农民工的举止顿时骚乱起来,纷纷朝酒吧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