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就有点不爽了,你说我的宝贝疙瘩被夺走了你不默哀一下也就算了,还他娘的笑的跟花一样。
他说:“三清银鳞甲现在丢掉是好事,因为你带着那个东西就没有办法进入第五层通天塔,所以你说现在是不是好事?”
“那没有三清银鳞甲,万一我遇到一个很牛批的对手,岂不是只能任人宰割?”
“千年人参已经发挥自己的全部功效,你现在已经是美国大片里面的死侍了,就算剁了你的手……”他说到这突然不说了,然后话锋一转说:“当然了,那毕竟是科幻片你最好不要尝试,但理论上就算你受再重的伤,只要你的心脏跟脑袋没灭,那你不会死。”
“那就行,我现在可以去通天塔了吗?”
“可以,但是你还是要再等几天,等彭祖确定不回来之后,你再去也不迟,毕竟现在咱们岛上能对他造成伤害却不会被他给干掉的人,似乎只有你一个了。”
“驼子前辈呢?”
“他说故人可能不会回来了,所以在你取胜之后就离开了圣岛,好像是去找刘云静了吧,他们两个可是至交好友。”
“好吧。”我耸了耸肩:“你说这公羊修的一条大蛇,驼子前辈是一只千年乌龟,江天禄就是个疯子僵尸,但是这刘云静到底是什么成精的啊,我挺好奇的。”
“好奇就对了,但有时候好奇心也会害死猫,所以等你实力成长起来了你再去了解吧。”周禅说完看了看空荡荡的手腕:“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休息了。”
“这他吗是下午一点钟。”
“不睡个午觉?”周禅说完,离开了我办公室。
周禅这一说,我还真是有点累了,就躺到我办公室的沙发上面睡了起来。
梦中,我一个人好像又回到了石城一样,还是那个莲花沟,莲花沟里面还是那么多的人。
束锦也跟在我身旁,我好像是在重走我之前的老路。
奇怪的是我跟束锦两个人走在莲花沟的大街上,街道上的人来人往却好像看不到偶们两个一样。
紧接着,我们两个人就来到了黎婆婆的小院外边,黎婆婆一个人在院子里面忙东忙西的,最里面还啊吧啊吧个不停。
束锦这时候扭头问我黎婆婆在跟谁说话,我摇头说我哪知道,我又没有来过,第一次来。
束锦一听就在我屁.股上踢了我一脚,说我大姨子家我没来过这不是扯淡呢么?
正说着,尹秀娟竟然从屋里面走了出来,而且她一眼就看到了我跟束锦。
她蹦蹦跳跳的冲着我招手,束锦也在旁边推了推我问我还犹豫个啥。
我抬起脚刚要买进黎婆婆的院子就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给拽了一下。
我扭头说:“你拉我干啥?”
“谁拉你了?”束锦一脸不爽的样子。
我嘟囔了一句刚要进去,突然就反应了过来,如果不是束锦拉的我,那么是谁拉了我一把不让我进入院子?
而且这是在梦里,我为什么要进入那个院子里面。
想到这,我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之觉得脸上一疼,我便醒了过来。
尹秀娟蹲在我旁边说:“咋的了?睡觉睡傻了?为啥抽自己一嘴巴子?”
“我梦到我去你家了。”我扌柔了扌柔眼睛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梦到黎婆婆还活着,你在院里向我招手,我本想进去的但是被人拉了一下,然后我就一巴掌把自己抽醒了。”
“哦,我也梦到了,我梦到的是在你家,也是被人拉了一下才醒过来的,这不我刚醒过来就找你了。”她说完还咳嗽了两声。
这时我才想起来她跟彭祖交锋中被彭祖的血剑所伤,按道理说现在应该在医院,没想到她竟然回来了。
我急忙让她坐下,然后说:“你没事儿吧?你的伤……”
“已经好多了。”她拍了拍自己的球说:“我可是僵尸之躯,而且还是红眼僵尸,哪有那么简单就凉了?只不过当时我没把他这一剑放在眼里所以阴沟里翻了船有些难受而已。”
“那就好。”我站起了打了个哆嗦,还别说,在这里睡觉就是有点凉。
回到家里之后,束雁飞这小家伙也在,小家伙带着一个大.大的鸭舌帽蹦蹦跳跳的就朝我扑了过来。
把他包起来之后他搂着我的脑袋在脑门上啵了一个。
他说:“干爹,我今天很听话哦。”
“听话就是乖孩子。”我捏了捏他的鼻子说:“你爸跟你妈去哪了?没在咱们岛上吗?”
“没有,他们去给我开家长会了,老师说我在学校太活泼,把我爸妈都叫去了,我知道事情不好所以就跑到奶奶这避难来了。”束雁飞奶声奶气的样子让我听了以后心里开心的不行。
我把他放在地上说:“活泼是好事,放心,你爸回来我肯定劝他不要揍你,行了,上楼玩吧。”
“好。”束雁飞叮咣叮咣就跑到了楼上。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感觉确实没有啥活儿干,就闭上眼睛回想着我真武荡魔功的气血推演方式让真气在我体内循环了几个小周天。
几个小周天之后,我感觉体内的真气又精纯了不少,但是现在我修炼真武荡魔功却遇到了难题。
降魔、化剑、开山、劈地、裂海、破天六招之后的那招是啥我现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记得当初在灵界洞天徐老开导过我,但现在回想起来,感觉那就是一句很普通的话。
把六招扌柔.捏在一起?这是正儿八经的功夫,跟武侠那是两码事。
我试过一招一招的施展出来,但是破天式之后我就进入了镜像空间,然后呢?压根就没有什么传说中的第七招。
我双手合十刚要继续将真气运转,就听到外面传来束锦的骂声。
我睁开眼,看到他手里还拿着皮带,怒气冲冲的样子。
我迎上去之后说:“咋了?生这么大的气?孩子就算调皮捣蛋学习不好也不用这样吧?”
束锦一掳袖子:“不是学习的事儿,他把老师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