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大妖王打了起码能有二十分钟的时候,驼子的笑容更浓了,他说:“邱焱,准备了,江天禄要露出破绽了。”
“好。”我右手放在后腰上,等到驼子发号施令的时候我在冲上去的那一刻就掏出银枪来,否则我现在拿出来岂不让江天禄有了防备?
果然,江天禄又跟公羊修过了二十几招之后露出了一个破绽。
驼子说:“上。”
他的声音很大,可能很大程度上是想让公羊修听到,否则我还没上去再次被他一巴掌给呼到地上那就尴尬了。
果然这次公羊修没有对我出手,而在我动的时候尹秀娟也动了起来,我们两个分两边朝他的破绽攻了过去,江天禄明显犹豫了一瞬间,但最后还是选择挡住公羊修的攻势。
我跟尹秀娟分别从左右进攻,我的银枪刺穿了他的腹部,而尹秀娟的爪子则刺入了他的脖子。
这等程度的伤害就算他是银眼僵尸估计也吃不消,毕竟我们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江天禄忍不住叫了一声,这个时候驼子一抬手,一缕红色的尸气就被他从江天禄的口中吸了出来,之后驼子又引导着这股尸气进入刘云静的体内。
我虽然在战斗但我的余光一直都在往刘云静身上瞥,当我看到刘云静苍白的脸色还是发红之后我这颗高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来了。
刘云静恢复了,这边的江天禄也要落败了,银眼僵尸恢复能力惊人但是我们三个人的联手更不是他可以抵挡的。
不消片刻江天禄就已经伤痕累累,他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他的血透过脚下的妖云滴落下去,他看着我们说:“你们算什么正义之士?三个人联手对付我一个。”
“我说过我是正义之士了么?”我眯起眼睛盯着他说:“我杀你,纯属是为了报仇,你杀我圣教千余人难道这个仇不该报么?”
江天禄语噎。
公羊修也冷哼一声说:“你伤我喜欢的人,我同样是找你寻仇,又有何卑鄙?”
“你。”公羊修脸色涨红,然后一口血喷了出来。
“喷吧,我倒想看看你这只僵尸有多少血可以吐。”刘云静的声音传来,虽然虚弱,但气势可不弱。
我们本来就可以碾压江天禄,现在加上驼子跟刘云静这两大妖王,我们可以说想要杀江天禄就如同杀鸡宰牛一般简单。
公羊修看了我们四个一眼说:“来吧,送他去见他的始祖后卿吧。”
“上。”我首先持枪上前,但是刚踏出一步我突然就被一股很强大的气息给锁住了,然后一具黑铁棺材通天而降,我甩出银枪去顶,结果这一顶,我竟然直接被顶飞破掉妖云摔到了地上。
虽有三清银鳞甲护体,但我还是摔了个七荤八素吐了好几口血。
这个时候妖云上的人全部都飞了下来,漫天的妖云也缩进了公羊修的体内,那黑色的棺材也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这棺材上尸气通天,比两个江天禄还要强大浓郁、摄人灵魂。
公羊修说:“听闻血族老祖宗数千年前就身受重伤,原来这些都是用来迷惑人的谎言。”
“我的确受重伤,但如今有了天禄,我的伤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他有恩于我,所以你们就不要再想着取他性命了,你们自己离去我不为难你们。”棺材里面的声音苍老的像是两块木头在摩擦发出的声音一样。
公羊修冷哼一声:“他险些夺取我所爱之人的性命,我又如何能饶他不死?前辈你就不要插手这件事情了,我不想跟你们血族闹翻。”
“那你呢,小家伙。”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知道他是在问我,就答道:“我乃圣教鬼帝,他杀我门众千余,我取他性命前辈觉得不妥?”
“那另外几个呢?”苍老的声音又响起。
“老东西真他妈烦,有你鸡毛事?”云中火是个急性子。
结果他这话刚说完,一团尸气就朝他飞了过去,中招之后的云中火马上脸色漆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不悦道;“前辈当面杀我的人,似乎有些不妥吧。”
“你能杀我吗?”那声音变得戏谑起来。
“老子能。”我抓着银枪上前当啷一声就磕在那铁棺材上面发出Duang的一声。
反弹之力让我后退了几步,然后那铁棺材竟然朝我压了过来,尹秀娟见状直接一拳过去将棺材给震开,但是他整条手臂都全部粉碎。
她额头上全部都是汗水,她说:“这个人至少跟我们的僵尸始祖一个级别,我们不是对手。”
“那也不能让他继续苟活。”公羊修将全身的妖气释放出来,刘云静跟驼子见状也急忙鼎力相助。
换句话说,那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出了手,但是合在一起的力量仍然不敌这个铁棺材里面的僵尸,或者说连棺材都破不掉。
铁棺材里面的人再度说话:“再不离开,我就杀了你们。”
“我看你今天能杀谁。”一道极具威严的声音好似从九天传来一样。
天上再度遍布妖云,这些妖云红绿掺半,但若是仔细看的话红色妖气居多。
公羊修也震惊的说:“当今世上,谁人有如此实力竟让到达如此境界?莫非……”
“没错,正是妖域那位。”驼子笑了起来。
妖云中,一个纤细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在我身边,正是阿琪。
她抱着双臂说:“老僵尸,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当初我爷爷说不杀你,没想到你竟然跑到这地方作威作福。”
“小龙女?”棺材的盖子缓缓打开,一个穿着破布衣裳的人坐了起来,双眼深陷、面黄肌肉、枯瘦如骨是对他最好的形容了。
“该隐啊,你这老小子挺耐活啊。”阿琪缓步上前站到这该隐的面前,两人之间不足一米,阿琪说:“我今天也要杀那个僵尸,你有意见么?”
“当然不敢,既然是龙女公主前来,我怎敢忤逆?”该隐笑了起来,那声音比那玻璃划玻璃都要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