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大厅里的现场是若水站在前面,围观的在左右,对面是校长,校长后面是一群家长正恶狠狠的瞪着她。
看起来若水是以一挡百,夸张了点,但以一挡十是有的。
若不是有顾虑的话,这些人一准扑过来把她吃了。
若水的话说完,校长就再也说不出话来,肥幽幽的脸涨得黑红黑红的。
再把警察叫来,教育局就得找他谈话了。
本来到若水是不想这么跟学校对着干的,毕竟还要高考呢,但这个校长、老师真的是不说人话,不干人事,她实在忍不了啊!
真不怪她啊!
最后,校长好说歹说还是把一群人劝到了校长室。
有事关起门来话,再在大厅广众之下闹起来,丢的脸就更大了。
“米棋同学,我知道这件事是她们的错,你受委曲了,但是这几个同学毕竟才十七岁,你忍心看着她们进监狱吗?这会错过高考,毁了她们前途的。”
校长这回的话还算讲了点人话,他是真想把事情了解决,教育局正盯着他呢。
这样的负面\新闻对学校影响太大了。
所以他不得不妥协啊。
“我还是那句话,做错了事就必须得到惩罚,难道我就白挨打了吗?以后是不是人人都可以来打啊?”
若水淡淡的说道,但语气里却有松动的意思。
校长一直就听了出来。
“米棋同学,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不就是要钱吗?这是一千块,够了吧。”
一个家长中的中年男人上前从包里掏出一叠钱扔在若水前面的地上。
若水看着地上的钱冷笑一声,看来这些家长还没搞清楚状况,以为她是在求他们吗?
“校长,我不要钱,我就要打我的人得到法律的制裁。怎么也得关个半年吧,就让她们呆在监狱好了,还不用交生活费。”
校长也有些恼火,这家长怎么回事,他好不容易要说通了,又来这一出,整啥啊?
校长没好气的看了眼扔钱的男人也不说话了。
“校长没事我就先出去了,
我还没吃饱饭呢,这受伤了得多吃点才好得快。”
若水站起来准备开门走了,懒得跟这些人扯。
这些人都不是她任务的主要目标,浪费时间,只是那些学生打了米棋,她即然借用了这身体,就有义务为这身体的主人讨回公道。
而且她不能轻易妥协,如果她这次让步了,只会让人觉得好欺负,以后再有流言出现,米棋身上发生的事说不定还会在她身上重演。
她绝对不允许,必须立威!
杀鸡敬猴!
“同学,别走啊,咱们不是在商量吗,刚才是我们不对,主要是我们女儿还是看守所里呆着,这当父母的心啊心急如焚啊,希望你理解理解,啊?”
若水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女人拦住了,她算是看出来了, 这个女生不好惹,再硬下去,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哼,父母的心,她知道,要不然米棋父母得知女儿的惨状也不会一夜白头了。
“是啊同学,你看她们只是不懂事,这回受到教训了,以后一定再也不敢了。”
另一个同学的家长也符合着。
“不敢?那可不一定。再说我理解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法律,我就是一个高中生,无权无势,再座的随便一个指头就能把我摁死,我还得求各位叔叔阿姨饶了我才是。”
若水不为所动,淡淡的说道。
“再者说了,她们会不会得到教训跟我有啥关系,我不负责教育她们。我只管我自己受到的伤,她们给我的身体上、心理上都造成了巨大的打击,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我的高考成绩,我的前途都被毁了。我找谁说理啊?我的损失谁赔啊?”
真没看出来,这小姑娘够灵牙利齿。
屋子里一静,没不说话,那个扔钱的男人嘴唇动了动想再说点什么,被身边的另一个家长拦住了。
“小姑娘,你说吧,多少钱能弥补你的损失?”
一个家长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问道。
“那就要看各位觉得你们女儿的前途值多少钱了,我是无所谓的。”
几个家长围在一起商
量了一下,开始凑钱。
“一万块钱够了吧。”
若水没有看桌上的钱,直接站了起来,“我看还是让她们在看守所呆着吧,没想到几个人的前途这么不值钱,算了,反正我也不缺钱。”
“米棋,这不是在商量吗,你说个数吧。”
校长看事情有望解决,也帮着询问,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好吧,看在校长的面上,一个人十万,一分也不能少,毕竟我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阴景?”
若水也不想再扯这个事,毕竟这会担务她很多时间,有这时间还不如看会儿书呢,她还要考重点大学呢,而且她的主要解决对像是黄晶。
“不行,太多了,最多一人一万。”
一个家长马上反驳,十万太多了。
若水冷冷的看向窗,没有理睬那个人。
“两万,一人两万,同学,我们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
其中一个家长开始打感情牌。
若水摇摇头:太晚了,早干嘛去了,养而不教。
“三万,真的不能再加了。”
“八万。”
“四万”
“七万”
“五万,同学不要太贪心了。”
“成交”
“五啊,你说什么?”
“成交!一个人五万,什么时候收到钱,什么时候我就去警察局。”
若水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快速的写下一串数字,“这是我的支付宝账,直接转账吧,我不收现金。”
说完就打开门走了。
校长室里的人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这才反映过来。
这女生真的只有十七岁吧,太厉害了吧,不去做生意真是屈才了啊。
“校长,看来你们学校的学生都是人才啊。”
一个看起来穿得很体面的中年男人站起来冷冷的说了一句直接转身走了,身后跟着的女人赶紧抄下账跟了上去。
有人带了头,其他人都纷纷记下账离开校长室,没再理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