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来客就这么旁若无人的秀着恩爱,完全把等着他们两个上前搭话好进行故事的可怜美人晾在了一边……坐着的女子暗自咬着牙,暗暗诅咒眼前这两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为了维持原来想定的唯美计划,也只能再努努力了。?▲中▼?文网.ww. ▲女子的哭声更大了,这次直接加了故事进去,你们!哼!想听故事也得听,不想听也得听!
“诶呦……我的爱人啊,你怎么就离我而去了呢!诶呦……我的爱人啊,你留下我一个弱女子该让我怎么办呢!你……你去了,那我也不活了!”
围观的严少维和佟依依被女子一声比一声大的,夹杂了台词的哭声打断了谈话,两个人对着默契的耸了耸肩,接着同一个姿势靠在墙上,两腿交叠,双臂环胸,神同步的一起看着眼前的美女接着演。
女人看这屋子里另外两个人的视线终于交叉在了自己身上,心中更是得意,老娘足智多谋,潇洒开朗,演技出众,灵气逼人,连你们两个小鬼都吸引不过来老娘还真是白混了!等老娘演过了瘾,直接做掉你们两个,野槌那个棒槌,连两个普通人都消灭不掉,看我的!
原来这个美人还是个想成名的演戏狂啊……严少维和佟依依同时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表示明白,反正不看完这出戏她也不会开始干别的,那就看着吧,也不知道这接下来是要什么剧情。中??◆▲文网 ?严少维和佟依依这两个完全任人宰割的角色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如果无论怎么样都要被虐,那就让我笑着吧。不得不说,严少维也被传染了好心态,世界和谐啊。
那美人满意自己终于有了两个观众,老娘打了这么多年酱油,虽然观众只有两个,但第一次当主角的感觉还真是好!这么想着,她更用心了。一片青烟飘过,场景骤变,刚刚的日式房间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座小桥,而严少维和佟依依二人身后靠着的也变作了路边的石头围墙,脚下踏着石板路,那青烟一飘的功夫,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也被变成了应景的装扮,演戏的这个人还真是来真的啊!
女人站在桥上,桥下是深绿的河水,不知深浅,倒映着天边那轮熟悉的明月,竟也升起了几份诗意。那衣服也由开始的粗布白衣变成了大红色的嫁衣,像是为了突出恐怖氛围一般。美人脸上的泪水像是不要钱一样淌下来,但是面部却没有寻常人哭的扭曲,哭的很好看。
“情郎……我……我来陪你了……”
说罢红衣美女纵身一跃,跳到了桥下,挣扎了几下,然后就静静的沉到了水底。??中?文★网.ww. ?直到这时候,佟依依和严少维才明白,原来这里守着的演戏狂人是桥姬啊……传说中因为爱人的死而心灰意冷,跳桥自尽……
佟依依的嘴嘟了起来,说起这桥姬的弱点……嗯……攻击力和智商各种范围都是一般,但是依她和黑货现在什么都用不了来说还是完全对付不了啊。从弱点下手基本是不可能了,她的弱点是浑身臭味的糟老头啊……
现在倒是让他们怎么去拉个邋遢的老人家过来救场吓跑桥姬……佟依依自言自语的就把烦恼给说了出来,让听到的严少维也陷入了思考。
“欸……”
靠在墙上的二人组同时长叹一声,然后换了个边,继续盘腿环胸,烦恼着对策。那水却在不知不觉间扩大了……绿色的河水咕嘟嘟的向外冒着,水的界限逐渐向着靠在墙边的两人逼近,察觉到不对,但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河水慢慢的漫上来。
很快,绿水接近了佟依依的胸口,严少维不顾佟依依的哀叫迅把她拎起来,让她跨坐到了自己的肩上。这要是平时倒是无所谓啊……今天佟依依她穿得是……是裙子啊!!!还是那种不很长的裙子……
这一跨坐,佟依依的小内裤就隔着一层薄裙很顺利的贴上了严少维的脖颈……妈呀……佟依依简直是羞愤欲死,干嘛……干嘛……为什么自己要真么纯情呢!太不平衡了!她紧张的把裙子向下拉,生怕裙子一个不注意掀起来就……
紧张的除了佟依依之外,还真就没有别人了。严少维他是面不改色的主动扛起了佟依依,对等灯誓,他心里还真的没有任何奇怪的念头,只是看着那河水咕咚咕咚的心里一急,手就主动的拉起了佟依依罢了。
只是有些泛红的耳根还是让佟依依现了蛛丝马迹,哦……原来黑货也紧张啊,算了,谁让自己个子矮呢……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水以肉眼可见的度向上涨着,这奇怪的绿水还散着难闻的恶臭,让人真是无法忍受!
水逐渐漫也过了严少维的脖颈,再这么下去,不用反抗两个人就要被水给淹死了……太憋屈的死法了……佟依依等不及了,对着眼前的一片绿色大喊着,
“喂,桥姬,你的男人回不来了!”
没有反应,水还是接着向上涨……
“喂,桥姬,你就算是这样也拆散不了我们啊!”
没有反应,水涨的更是高了……
“喂,桥姬,你演的戏实在是太烂了,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这次说话的不再是佟依依了,严少维接着佟依依前两句的句式,平静的喊出了这第三句话。
“哦……确实,她演的不是说不对,就是太做作了,有点不自然是不是。”
佟依依听罢,很自然地和严少维讨论起了桥姬的演技问题,暂时忘了还在上涨了河水和两人并不是很妙的处境。这次,毫无反应的绿水突然开始起了波纹,层层叠叠的水波从远处奔腾着接近两人。
瞬间那水波到了严少维和佟依依的眼前,“扑哧”一个破水声,一个人头窜了上来,大眼睛凶狠的瞪着旁若无人评价着当事人的两人,那眼珠简直是快要凸出来,看上去十分可怖,头如水草一般飘荡着,贴在头皮上……